穿成狗血文里的替身后我连夜跑了(80)
房间里,于河拿起勺子尝了一口鲜汤,阴翳的心情因为一口汤全部一扫而空。
他弯了弯眸,“刘阿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连朔尝了一口后,却皱起眉头。
“怎么了?”于河心里咯噔一下,放下了勺子。
“没事。”连朔将手边的排骨放在他身边,“一起吃了吧,我不喜欢吃。”
于河闻言也没有拒绝,直接开吃了。
在别人眼里,可能他拿起来的勺子和筷子,都是凭空浮起来的。
于河觉得排骨的味道并没有之前吃的好,可能是刘阿姨心情压抑的原因,这一次的排骨烧的比之前味道淡了许多。
于河吃了几口便没了吃下去的欲望,他放下碗筷,擦拭干净嘴,望着窗外不动了。
刘阿姨推门进来时想解释什么,连朔直接把碗筷递给她,“没事。”
嘴里的话就那么止住了,刘阿姨歉意一笑,带着碗筷关上门离开了。
由于于母吃了药就好了很多,再加上没一会儿于父就回来了,在确定于父也忘记了自己后,于河没有再停留,和连朔一起回了小区。
他洗了澡,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许久,大脑放空之中突然闪现一个问题。
为什么是他?
穿书的为什么非得是他?
他自认为很平凡,好事轮不到,坏事占一半,像穿书这种奇遇,怎么就砸在了他身上呢。
“睡了吗?”连朔敲了敲门。
于河从床上坐直身体,“没。”
连朔推门而入,将手上的牛奶放在桌上,“喝杯牛奶再睡吧。”
那牛奶是热的,于河接过来的时候只觉得透过杯子传入掌心的温度一路热到了心里,他一口喝进,朝连朔道了谢,有些困了。
“烫吗?”连朔接过杯子,看了他好一会才问。
“不烫。”于河摇摇头,“温度刚刚好。”
“早点睡。”他带着杯子离开了,临走前,于河总觉得他好像有事在瞒着自己。
不过他很困,也没多想,重新刷了牙之后趴在床上眯着眼睛就睡了过去。
客厅中,连朔将牛奶杯放在一边,用手捻起桌子上放着的盐,尝了下。
咸到不行。
他瞥了一眼牛奶杯中还残留着一些没有化开的盐颗粒,将盐放好,清洗了杯子后回了房间,拨通了电话。
“这么奇怪?”手机那边的程升惊讶道:“那你直接带他去医院吧。”
“突然性的,去医院有用吗?”
“那肯定有用啊,这种突然性的一定要知道严重性,去的晚了会出事。”
“如果他明天开始,眼睛和鼻子耳朵都出现了这种情况呢?”连朔皱起眉头,将窗户打开,盯着窗外的黑暗道。
程升沉默了片刻,“这也太严重了,不可能会同时出现这种情况,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引发了这么多事?说实话,真这样了,距离死没多远了。不会吧……我觉得他很健康啊。”
“……”
树枝上站着的鸟转动着眼珠子,看了连朔一眼。
当他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意的放在一边,用手扶住额头闭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时,树枝上的鸟扑动着翅膀飞快的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于河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视力模糊了许多。
他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揉了眼睛许久最终也没缓过来,无奈之下只好就用这种半模糊的情况下去了卫生间洗漱。
看着镜子时,他的眼睛就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哪怕再近距离,也看不清楚自己的脸。
见鬼了。
于河刷着牙,心里很不舒服,洗漱的动作快了一些,换完衣服后就出了门,准备和连朔说一声后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找到连朔,最后认为连朔又突然去哪个地方了,直接自己离开了。
路上的时候他买了两个包子吃,不知道是不是他心情不太好的原因,原本他认为很好吃的包子在他嘴里也没了什么味道。
他来的早,医院还没什么人,交完费用后就直接去做了检查。
“你没什么问题。”看完诊断结果后,医生说:“都很正常,身体非常健康。”
于河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靠近了一些,“麻烦您大点声,我有点听不清楚。”
话音一落,旁边的小护士看了过来,兴许是好奇他们向来嗓门大的像是安装了扩音器的主任说话竟然还有人说听不清。
主任也觉得奇葩,清了清嗓子,用了外面都能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音给了回答。
于河这一次听清楚了,“可是我现在还是看不清楚的状况,耳朵也是,觉得你们说话朦朦胧胧的,很难听清楚。还有鼻子也是……我都闻不到医院里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