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当先,男主靠边[快穿](885)
邱亚楠和元锦的脸色倏然变得凝重起来。
两人加快速度跟着老爷子回到他们家,阿婆自己爬到门口,倒在地上吐了一地。
“老婆子!”老爷子一下子哭起来,冲过去试图把阿婆扶起来,“医生来了,没事的,没事的。你这一辈子都没让人欺负过,不能让那草药给欺负了啊。”
元锦和邱亚楠一起过去帮忙,将阿婆挪到阴凉的地方进行处置。
“急性过敏症状。”邱亚楠给阿婆测完血压,眉头深深皱起,“身体发抖,喉头红肿,血压下降,呼吸急促。”
“我来给药。”元锦迅速清理干净阿婆嘴里的呕吐物,沉着脸打开急救箱,取出带过来的肾上腺素,准备给阿婆注射。
自从村民被蜂子蜇伤休克的事情发生,邱亚楠就申请了急救药品。
她来之后,又添加了急救设备和其他的急救药。
元锦给阿婆注射肾上腺素的同时,邱亚楠打开另外一个急救箱,取出便携的氧气,准备葡萄糖。
老爷子插不上手,焦急站在一旁看了会,回屋去收拾东西准备去住院。
几分钟后,经过紧急处置,阿婆的血压慢慢升了上来,身体发抖的情况有所缓解。
“得送去镇医院的住院观察。”元锦给阿婆又测了一次血压,掏出手机通知王伯把车开过来。
阿婆算是救了过来,但她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需要住院治疗观察。
“幸好我们有药。”邱亚楠给给阿婆弄好氧气管,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人也跟脱力了一般瘫坐到地上,“我觉得光是科普还不够,老人家从苦日子里走过来的,上了年纪会越来越固执。”
他们经历过缺衣少粮的年代,经历过吃不起药看不起病的年代,哪怕是生活好了有些想法还是很难扭转过来。
“是我想错了,堵不如疏。与其让他们自己捡草药吃,还不如我们来做。”元锦弯腰收拾急救箱,“我从小就跟师父学中医,既然他们更信任中医,那我们就用中医的方子给他们安心。”
她是在古代世界学的中医,没怎么仔细钻研过。一般的需求像调养身体这种,她的方子很管用。
其他的疑难杂症,比如各类癌症,需要根据现代的中药确定药量不断增减药材,她没尝试过去开方治疗,不敢托大。
不让村民自己买或者上山采药自己煮水喝,是怕出现过敏或者中毒的情况发生。
他们对药量、煎煮的时间把握,不像专业医生那样的准确,很容易出问题。
“你还真学过中医啊?”邱亚楠惊诧不已,“我以为你在唬人呢。”
是自己没见识了,没想过真有人中西医都能学的很好。
“没有唬人。”元锦唇角弯了下,继续说,“回头我买一台熬中药的设备回来,村里的老人想要吃中药,我们就开中药,想要西药就开西药。平时也可以给他们熬一些调养身体的药方,让他们拿来当茶喝。”
不是她不喜欢开中药方子,让村民自己熬药喝,而是他们更相信自己的经验,相信镇上那些不知道有没有行医资格的草药店。
“我觉得可以。”邱亚楠缓过劲,扶着墙站起来,“心跳平稳了,意识还没恢复,得尽快送镇上去。”
镇卫生所的设备跟村卫生所差不多,只是专业医生多一点,出现其他的症状抢救起来会比她们更专业。
“血压升到了正常水准。”元锦收起血压仪,王伯也将车子开了过来。
她的腿还不能太用力,把阿婆搬到车上的事只能让王伯和邱亚楠来。
老爷子这会也收拾好了衣服,带齐了证件和钱,红着眼跟着一块上车。
到镇上的卫生所办完交接往回走,邱亚楠瘫在椅子上,歪头看着元锦说,“你知道为什么文岭村这边的村民,重男轻女的情况没其他村子严重吗?除了文岭村,桥底那边也不是很执着,有就养没有也不追。”
“说来听听。”元锦来了兴致。文岭村和桥底跟另外六个村子,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读书的孩子多,重男轻女的思想也确实不怎么严重。
邱亚楠扬了扬眉,含笑告诉她原因,“文岭村是因为我们刚送过来的赵阿婆,她老厉害了。”
想到自己听来的传说,她自己忍不住又笑起来,慢悠悠往下讲。
文岭村在任最长的村长就是刚才那个,自己煮草药吃过敏的赵阿婆,她一共当了32年的村长。
80年代初,赵阿婆刚当上村长时,因为住持分田到户的事被报复。两个女儿一个溺亡,一个被人弄瞎了双眼,掉进村头沤肥的坑里中毒而死。
警察查了很久才找到凶手。
抓捕当天,阿婆揣着刀子去帮忙。找到凶手后,她刺激对方跟她动手,在警察来之前将他们几兄弟命根全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