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娇俏小媳妇(48)
等自己家里的地都浇完时,他的鞋子已经全湿了,裤腿挽到了小腿而免遭难。
朱婶走路时一拐一拐的,季晨看着朱婶这样,以为朱婶又被朱叔打了。
他想了想便说:“明天我们去县里,您跟我们一起去吧,去看看腰,看是不是哪有问题。”
“不去,花那钱干啥。”朱婶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季晨对她的回应没有任何意外,他已经想好明天不管朱婶同不同意,直接拉着她跟自己去县里了。
一路上看到有村民不时小跑着,路过他们身边也没打招呼一溜烟跑了。
时不时有人说着:“朱婶,你家好像出事了。”
朱婶笑着回应:“我家能出什么事。”
他们家没老人没孩子,能出什么事。
季晨也没多想,回家路上开着玩笑缓和气氛,说着关于孩子事。
等回到家时,他们这才注意到朱婶院子里好多人照着手电筒。
严温玉也抱着乐乐在门口,只是在门口张望。
朱婶家门口有好几个村民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有人见到朱婶立刻喊:“朱婶,你男人出事了。”
季晨看向严温玉,严温玉低声说:“不知道什么事,好像朱叔喝酒喝多了,具体怎么回事不知道了,后来就见村里来了很多人,村委会的人都来了。”
季晨点头:“你先进去,我去看看,孩子们都睡了?”
“是,一听明天要去县里,都高兴的睡不着,好不容易才睡着,这不我才刚有时间出来。”她说着把手里的手电筒递给季晨。
“别看太久热闹,毕竟你现在不是警察了。”她说着就转身进屋了。
季晨看着她回屋这才往朱婶家走去,在外面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一一回应。
依旧是不认识的人。
院门打开,院子里已经传来大声的哭泣声。
院子里有人把手电筒照过来,看到季晨松口气,说着:“柱子来了,正好一会你帮忙搭把手。”
季晨站在一旁,屋里也是好几个手电筒时不时地照在院子里。
他往屋里走去,屋里的人声越来越大,能听到有人说要不要去医院之类的话。
还有一些哭泣声,朱婶的大嗓门在门外就传来,声音也有些沙哑了。
季晨想到了不好的事,朱叔大概率是出了什么问题。
走进去,好几个人围着躺在地上的一个人,朱婶在旁边不停地哭。
季晨看着地上躺着的朱叔,意识到不好的事情跟自己想到的一样,他根据职业只管蹲下来看了看,手摸了下脖子和鼻孔处,没气了。
“给医院电话了吗?”他下意识地问道。
一旁的人有刹那间的发愣。
接着有人问打医院电话干嘛,人都不在了,况且这里的电话还在两公里外的村委会……
不过最后那句话没人说出来,季晨看着地上的朱叔,站起来问一旁的村民:“这怎么回事,人怎么突然就不在了。”
眼神格外严肃,一旁的人犹豫着,他知道季晨是傻子,这会病可能只好了一点,或许还在犯傻。
傻子就喜欢扮演各种人------比如警察,或者医生。
他点头,敬了个礼一本正经地说:“报告,我们刚才喝酒了,喝着喝着叔说不舒服,人就倒下了。”说完还补充了一句汇报完毕。
旁边的村民捂着嘴偷笑,他说完也自己笑了下。
“多长时间了?”
“晚上6点多的时候,来的时候还说要去地里,说喝完这杯就走,结果没喝完人就倒下了。”
季晨明白过来,这是喝酒喝出问题了。
今天在田埂上,他听朱婶说过,朱叔在自家小孩子没了之后就一直爱喝酒,刚开始只喝半斤,后来不控制了,每次喝酒都是一斤打底。
季晨看向地上的朱婶,只好又蹲下来安慰她,朱婶只是哭,却什么都不说。
村委会里王佳也在这里,她刚进屋就看到季晨,想到了他的媳妇严温玉,便也跟着季晨蹲下来安慰朱婶说着人去了之类的话。
直到季晨站起来,王佳才蹲在朱婶身边问:“准备棺材了吗?”
朱婶点头,脸上的伤经过泪水浸湿更加明显,季晨看到旁边搭着一块毛巾,他拿过来递给朱婶。
朱婶接过毛巾擦了一把脸,磕磕绊绊地说:“早就准备好了,就在屋里放着。”
说着指指西边的卧室,季晨站起身朝着那个卧室走去,卧室里黑乎乎的,他把手电筒打开,手电筒电量不多了,发着黄色的微弱光。
室内有两口棺材,村里的人早早就备好了棺材,尤其是无儿无女的人。
季晨看着那口棺材,又走出西卧室。
耳边听到那位王佳对朱婶说着:“三天后咱们安排下葬,婶子你这有帮忙的地儿就喊我们,咱们村里的人能帮的都会帮。”她说着站起来,看到季晨已经出来了又低声嘱咐他,“柱子麻烦你了,你家里的地浇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