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来都在反派怀里(穿书)(30)
红襟巍然不动,手掌更用力了些,主子吩咐过了,伤害王妃的人都必须死!
“红襟!我命令你,放手!”沈瓷掐着腰,只觉得不给来点硬的,这丫头是不会听话的。
“是,王妃!奴婢遵命!”
红襟猛地松了手,把人甩了出去,恭敬的回了沈瓷旁边和没事人似的。
柳子阳跌在地上咳得厉害,本就是半旧的粗布长衣沾了灰尘之后就更狼狈了。
沈瓷刚松了口气,看他要死不活的样子赶紧蹲下来,在旁边给他拍了拍背顺气:“哎,你没事吧?”
就是被掐了一下,应该不会死吧。
柳子阳憋红的脸摇了摇:“无事,多谢姑娘了。”要不是她出手阻止,估计他现在已经归西了。
沈瓷笑了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用谢,是我要和你说对不起才是,是我的侍女太鲁莽了,真的是对不住了啊。”
“姑娘言重了,若不是我莽撞冲撞了姑娘,也不会如此……”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红襟。
红襟满脸不屑,看他那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样子就心烦,平生最是看不惯这累人,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柳子阳低了低头,心中有些悲慨。
想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竟然被一个姑娘家一只手就给制服了,说出去怕是要贻笑大方。
想起自己读的那些个圣贤书,真是浪费光阴,还不如学一身本事,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柳子阳气息平缓了些,就慢慢起了身,他看着沈瓷也起了身,这才开始打量起她。
沈瓷见他性情中厚,就好奇的问了一下:“这位公子你是有什么急事吗?”
柳子阳欲言又止,他叹了口气:“不瞒姑娘说,家母病重已久,可是在下家中贫瘠,为母亲治病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却不见起色。”
他看了眼沈瓷,接着说:“久闻药庐里的昔月大夫是个活神仙,所以我今日特地赶过来求药,只盼能够救母亲一命。”
沈瓷听他这么一说,也明白了。
原来是母亲生病了,怪不得这么着急呢。
她打量了他一眼,关心地问道:“那,那你有银子拿药吗?”
沈瓷问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看着他的样子也不像个有钱人啊。
“在下……”
“要不这样吧,我这有银子,你先拿去给你母亲拿药……”
柳子阳赶紧拒绝:“不妥不妥,我与姑娘素昧平生,这般拿姑娘钱财怎好?”
沈瓷只觉得他啰嗦:“给你又不是不用还,待他日你发达了,再还我就是了!”
“可是……”
见他还要再说,沈瓷赶紧摆手:“行了,就这么决定了,别可是了,红襟你去拿些银子来,算了算了。”
她觉得麻烦,就直接摸了摸头上的发饰,想着王府的物件儿肯定都是值钱的,就随意扯了一个下来。
红襟看沈瓷竟扯下了主子赠的玉簪,赶紧出言阻止:“王妃,这是……”
“嗯?”,沈瓷皱眉看了看,觉得这做工还挺精致的:“这个应该值不少钱的吧。”
她笑了笑递了过去,说:“你可记得要还我啊!”
柳子阳心中感激不尽,可是还没等他伸手接过,玉簪就被人半路截了道。
赵绥握住那截纤细的皓腕,将人往身边扯了扯,嗓音冷沉:“王妃这是要拿本王送的东西给谁呢?”
第十八章
“王妃这是要把本王的送的东西给谁呢?”
沈瓷手上一紧,被男人圈在怀里也动弹不了,听他的话阴戚戚的,赶紧软着声音讨好:“我只是想帮这位公子一把,可是我没有银子。”
赵绥敛眉,难得看她起色好了些,他侧首:“武进。”
武进会意,从怀中掏了一锭银子递给了柳子阳。
沈瓷目光跟着武进看了过去,却被男人戴上了披风后的帽子。
赵绥手轻压在她后脑处,眼睛却看向她身后:“这些银子你拿去用便是,不用归还。”
“不可不可,大丈夫受人滴水之恩……”
红襟看不惯他:“啰啰嗦嗦的,让你拿就拿,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柳子阳一噎,也不敢反驳:“姑……娘说的是,柳子阳定不会忘今日之恩,待他日定会归还的。”
“你是柳子阳?”赵绥难得有了些审视的目光。
沈瓷听到“柳子阳”这个名字也觉得耳熟,努力在小说里搜寻,才想起这个人。
柳子阳雄才大略,又熟读兵法,是男主登基后钦选的谋士。
按理说,赵琰如今应该也快登基了吧,秋试结果已出,柳子阳理应是当朝的新科状元,怎么会沦落至此?
柳子阳扶手行礼:“在下北城村柳子阳,不知贵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