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243)
这很奇怪,他也有点难以理解自己为什么眼睛就黏在她的身上,好像下不来了。
他并不是不懂人间红尘情爱的人,想了许久,他想出个原因:
可能还是不习惯吧,一个人很爱你后忽然因为他的原因而受伤了,受伤到暂时不想理会你,心里多多少少会有点失落感的,何况他又很需要她帮忙,当然更会有点着急。
但这与爱情无关,要是他爱她,因为对她产生占有欲,不让她再通过勾引别的男人帮忙,还想抱着她安抚她,而不是如现在这样,只会如木头人一样,灼热地盯着她的后背。
这样一想,他便淡定了许多,还吃起封东语吃剩下的水果来。
鬼不用吃东西,但也是能吃东西的。
他有条件时会挑剔,但没条件又忽然想吃时,也不会让自己管那么多了。
等了片刻,越来越枯燥,他才想到可以去以鬼魂的隐形状态去看周泗鳞有没有吃完饭,而不是一直干巴巴等着封东语睡醒。
房间里,国主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不久后再度出现,立刻摇晃着封东语的肩膀催醒她。
他快速地说道:“周泗鳞已经吃完了,正在看书,你可以出发了。你接近他的理由孤也想到了,孤曾经为了好玩,往王宫的桃花林里埋过东西,并不是重要的东西,但你可以以此为借口靠近他。”
这安排得真是妥帖啊,封东语瞬间明了他有多迫切,也明白自己是真的不能摸鱼,是真的要去想办法攻略周泗鳞了。
抵触人要有限度,她不能冷待国主太久。
她立刻答应了,但也有条件:“可以,不过国主,做这种事情我真的忐忑不安,请您在我接近他的期间一定要一直看着我,让我时刻知道您就站在我的身边,如果有机会,您最好一直隐身握住我的一点衣角,给我一些力量。”
这件事封东语之前也说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国主便一口答应了。
封东语不耽误行程,考虑到目前的妆容风格是淡雅精致的,随手弄了个最简单的头发,套了纯色一点的衣服,立刻就出门拜托了士兵去传消息,让她顺利地坐上马车去见周泗鳞。
马车里比较逼仄,国主依照约定,坐在封东语身边拉住她的衣角,封东语表现得很紧张,似乎都忘记两人之间还有点小矛盾了,趁着马车外的人看不清楚,依靠衣角被扯动的方向,迅速把隐身的国主的手准确抓紧。
国主看她之前还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现在却极度需要他了,心里轻易地就有了一点满足感。
果然是他选择的人,即使对他再有怨念,可实际上还是深深爱着他,根本离不开他的。
比如现在,一旦在这种紧急情况,就完全暴露了她最深处的情绪了。
马车很快就行驶到了一座宫殿里,是封东语熟悉的属于国主原来的宫殿里。
周泗鳞还在这里待着,此刻他与昨天不同,卸下铠甲,换了一套轻便的黑色劲装。
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煞气消失了一半,也保留的一半,配合他温和的脸庞和斯文的气质,显得矛盾又和谐,很有吸引力。
封东语进了那熟悉的屋子后,正眼是看着周泗鳞,但余光快速扫视屋内一圈,发现沾有大片血污的床帘已经拆开,露出那张砍死国主的床。
然而床铺此刻已经换上了新的被褥,被子有睡过的痕迹,像是打开过又随意铺好,根本铺不整齐。
周泗鳞身为太子,不可能仆人不懂帮他铺不整齐,只可能是他不愿意没有让仆人帮忙,作为军人亲手亲为而已。
由此也明显看出周泗鳞心理素质挺厉害的,他可是昨天亲手在那边活活砍死国主,却能在当天晚上随意处理了下后,就敢直接在上面入睡了。
因为封东语能够发现床铺的异样,床上的空气里出现提示语:
【赫国也有信鬼神的人士,但周泗鳞没有见过鬼,暂时并不相信这些,所以毫无防备。】
行吧,怪不得那么胆大,给了国主附身到他身上的可乘之机。
封东语进屋之时,周泗鳞还念念不忘地翻看一张地图,看得非常忘我,直到封东语越来越靠近,近到准备能看清那张地图时,他则精准且快速地把地图叠好了,起身相迎。
他的态度绝对算得上尊重,笑眯眯地先领着封东语去做到凳子上,还给她沏了茶,像对待重要的客人一样款待好。
封东语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很是感激地双手接过茶杯,正要喝到嘴里,却听到周泗鳞坐好后徐徐问:
“听说小姐有那昏君的事情能提供,请问是什么事呢?”
她立刻很重要周泗鳞一样,茶水没有喝一口,立刻就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