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240)
他不像江澈和严罗安,根本不渴望别人给予的温暖,苏妩沁那么爱他,他却只想得到利用。
他身为控制能力很强的国主,能要的财富、权势、美人都很多,他不缺关心,不缺温暖,所以也容易不在乎。
当他面临亡国的局面,也才有了要去附身更强者的欲望而已。
封东语越想越发愁,只能干看着他。
一看就看他不爽了,因为他整理了下衣服,眉眼里迅速闪过嫌弃她的神色,当然那丝神色出现和消失都很快,要不是她偷偷地盯着,根本观察不到。
算了,既然她暂时不懂让他爱上她,那当他最烦恼的人也不错,毕竟他可是给她找了那么多的麻烦。
于是她给国主腾了一点床位,脆弱地说道:“国主,想到未来,我有点睡不着,可是身体又很难受,您可以陪我睡一下吗?”
国主快速瞄了眼床,拒绝道:“这床太小了。”
“是很小,可是也刚好够你我二人入睡,你我已是夫妻,国主,我想抱着您睡。”
封东语这话又得寸进尺了一点,把□□变成抱着入睡。
国主没动,显然不情不愿,可这样封东语反而更有劲儿了。
她难受地说道:“国主是嫌弃我了吗?国主娶我的目的不是也有爱我的心意在吗?难道只是想要我帮助您做事吗?”
这揣测是直接怀疑他娶她的目的不纯了,尽管事实就是如此,她说完也脸上露出懊悔的神色,但国主揪着这点冷声道:“不要乱揣测孤,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要逼迫孤厌弃你。”
可这话却刺激了本就没有安全感的女人。
封东语倔强地看着他,身体时不时发颤,手指神经质地揪着衣服反复地卷动一个地方。
她这样很明显在胡思乱想。
只要想到他不爱她,她心神不宁,估计很难调整好状态去用心帮他做事了。
国主盯了一会,看她没完没了一样,没办法,只好僵硬地陪她入睡。
封东语立刻抱紧他,像蛇缠住猎物一样死死不放手。
国主明显没有遇到过如此炽烈又主动的亲近,居然还挣扎了两下,才认命地也抱住了她。
封东语低声笑了笑,甜蜜又哀愁地说:“我还以为君上会把我往外推呢。”
国主没说话,克制住想推开她的愿望已经够吃力的了,哪里还有心思和她调情呢?
封东语却还在聊,逼迫他直视身体的感觉,问道:“君上不大喜欢抱着我的样子,不像我,每时每刻都想抱着君上,君上难道是觉得和我相拥不舒服吗?君上抱着我是什么感觉?”
叽叽喳喳的,像只停不了嘴巴的小鸟。
国主沉默片刻,忽然抱紧她,抱得很紧,但很快又放开,平淡地说道:“的确舒服,很温暖,可是不想沉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平淡,封东语的语气也沉了下去,有点颓败了起来:“的确是,不过君上,有时候人被冰冻太多次,也会减少想接触的愿望的,还是希望君上对我也热忱一点,别只是我个人的一头热。”
她只是在为以后冷待他的行为做铺垫而已,但国主以为她是在威胁他,只觉得好笑。
这根本威胁不到他,相反,他倒是希望她能少一点接触他。
国主保持沉默,没有再附和她,无趣地等待时间流逝。
她一个弱女子也折腾不了多久,没有国主的回应后,果然很快疲惫地睡着了。
现在可以小心点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了。
国主眼眸幽暗一阵,立刻就想到了这一点。
可他却迟迟才动,仿佛是在留恋一样。
等到好不容易终于分开后,他望着刚刚抱过她的双手,只觉得上面都有让人发疼的刺,逼迫他快速摸着自己冰冷双臂的皮肤。
不适应,不舒服,他准备动身离开了。
然而本该睡着的封东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直勾勾地看着他,清醒地问道:“君上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就算是讨厌我,也不该是这种反应,在抱我许久后,又格外抵触,您就像是对我又爱又恨一样。”
说又爱又恨是夸张用语了,封东语知道国主对她没有那么复杂又深厚的情绪,他撑死只是觉得和她抱一起不错,但又离开后又抵触拥抱的感觉而已。
“你在试探孤。”国主沉下脸来。
封东语坐起身,好似因为过于关切,所以严肃地说道:“没有,这不是试探,是了解,我已经嫁给君上,夫妻之间荣辱与共,君上若有病症,我当为君上排忧解难。”
她根本不懂怎么攻略国主,只能是先乱打一通,了解清楚对方的心理症结再说。
国主却并不领情,他如同看着厌恶的臭虫一样瞪着封东语,厉声道:“别乱揣测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