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欺负的人都爱上了我[快穿](211)
说完,他忍不住嗤笑:“明明都是些哗众取宠的戏码,偏偏有人当真。”
皇帝的身体他们都知道,受不起一点折腾,现在这一受惊吓,肯定撑不了太久。
听完后,余钦忍不住蹙眉:“不对劲。”
孔权:“有什么不对劲的?”
“你没发现不对劲吗?”余钦看了他一眼,“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巧合的事。能在养心殿值班的宫女都不是普通人,怎么可能突然打盹,就算是困到极致,忍不住打盹,也不该突然窜出一只黑猫。”
这样一说,孔权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确实如此,巧合的地方太多了,感觉就是冲着五皇子来的……按照余小少爷的说法往下推,这个方士也有问题。”孔权很聪明,被人指出不对的地方后,很快衍生出猜测。
余钦赞赏的看了他一眼,认同的点头。
“我这就去查,看看是谁做的这种事。”说着,孔权就要离开酒楼包厢。
余钦开口叫住他:“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快马加鞭,赶快把询问五皇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信送到。”
而且余钦多少能猜到是谁在背后动的手。
想到这里,他的神情严肃几分:“如果我没猜错,这次背后动手的不是丽嫔就是如嫔,他们的目标就是乘乱逼迫皇帝立下太子。”
无论受益者是如嫔还是丽嫔,这件事对沈隋旸和他们,都没有好处。
孔权点头,在离开时再三保证,一定把这事办好。
与此同时,余贵妃那边。
“娘娘,查到了。”夷苏低声问,“您猜的没错,确实是丽嫔放的猫,现在咱们该怎么做。”
坐在烛火前的余贵妃手轻轻一拨,火光忽明忽灭。
明暗交替中,夷苏听到她毫无起伏的声音。
“等。”
很简单的一个字,却让夷苏心跳快了半拍,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
然而余贵妃看到夷苏的神情后,猜到她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她看着夷苏,叹了口气问:“夷苏,你是不是觉得,我做的是错的。”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事干系重大,奴婢怕娘娘被卷进去。”夷苏摇头。她怎么可能觉得余贵妃是错的,当真相摆在眼前时,她对皇帝的厌恨不比余贵妃轻。
若是这件事只会牵连她夷苏一个人,倒没什么值得担心的,但余贵妃亲自动手……她担心余贵妃的安全。
余贵妃自嘲一笑,突然问她:“你觉得本宫现在还能抽身吗?”
夷苏一愣,随即明白余贵妃的意思。
如今余贵妃把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一遍,如今再妄想抽身而去,天底下哪儿有这样好的事情。
“夷苏,我有分寸,不会把自己搭进去的。”余贵妃叹息一声。
*
皇帝病重的消息传出来后,不少人开始骚动起来,其中动静最大的就是其他两派的人。
皇帝能撑一段时间时,这些人还能隐忍不发,可现在皇帝病重,五皇子还未回京,不正是他们为各自效忠的皇子争取太子宝座的机会吗?
如此想来,便有人大起胆子,打算去见皇帝商议这事。
但大家伙心里有数,说的好听点是商议立太子的事情,说得难听点就是逼迫。
可丞相派和东厂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宫中大部分宫人都是归东厂管,因此每次他们派去求见皇帝的人,总会被挡在殿门外。
见不到皇帝人,他们将目光放在太医院的太医身上,试图打探皇帝身体到底如何,但无一例外,他们失败了。
不知道这些太医是不是被打过招呼,嘴巴一个两个闭得比河蚌还紧,根本撬不开来。
内阁首辅私宅。
“我看丞相和孔权那个狗东西,就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又一次碰壁后,沈隋安脸色涨得通红,对身边内阁首辅愤恨道。
内阁首辅虽然脸色同样不好看,但并不像沈隋安一般喜形于色,他喝了口茶,沉吟片刻道:“如今陛下身体状况究竟如何,除了丞相父子和孔权外,无人知晓。但这并不难猜,他们越是如此藏着掖着,越是代表陛下身体不好,可他们为何要藏着掖着呢。”
一国之君身体不好,甚至撑不下去,但被委以重任的臣子,却藏着掖着不让别人知道,这不就是为了让其他人闭嘴,好挟天子以令诸侯嘛。
还有什么是比这个理由,更方便他们动手呢。
内阁首辅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眼中闪过一抹阴郁。
沈隋安心思活跃,一下就跟内阁首辅想到一处去了:“大人的意思是……”
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清君侧。”
“但清君侧说起来容易,操作起来很难,限制也很大。我们现在没有兵马,也没有带兵的将士,就连宫中锦衣卫都是直属于皇帝,没有人能将他们策反。”但在短暂的激动后,内阁首辅叹了口气,想到了现实条件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