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每天都在想离婚(99)
“三次?什么三次---”
不过不管他再怎么追问,路谦就像只吊人胃口的猫儿一样,闭上眼睛他怎么哄也不睁开了。
蒋少泽满脑袋疑问,他磨了磨拇指,总感觉路谦这句话---
好像对他有很重的意义一样,就像深深刻在基因深处的那种。
不过人路总不说,那就是绝对不说,咬死也不可能开蚌壳。
蒋少泽忍不住懊恼的撸了把短发。他把路谦安排好了,裹得像颗团子一样,这才跨上车子。
还觉得不安全,侧着头对路谦喊:“路总,您老人家赏个脸,搂着咱这小腰呗?”
路总大发慈悲的搂住了他的腰身,还像是安抚一样拍了拍。
蒋少泽忍不住失笑。
他一脚蹬下去,冷风嗖嗖地对着脸吹。
得亏有路谦的围巾和帽子。
怪暖的。
二十多分钟的路程,蒋少泽一个人,骑了十五分钟就到了。
他实在是放心不下身后边那颗团子,要不是前边实在是放不下一个醉猫,他绝对得把人放身前抱着。
等到了地,蒋少泽先停下车,没动,扭头去看裹在军大衣里的人。
路谦似乎小眯了一阵,察觉到周边安静下来,微微张开眼睛看了看他,视线稍微有些冷静。
看来是这路上被吹醒了一半。
蒋少泽忍不住心软,好像被猫爪子一抓一抓的。
他想,怎么一个男的能长得这么勾人呢?
这么想着,蒋少泽也没客气,直接大掌捏了一下路谦的脸颊,“路总,醒了没。”
路谦眨了眨眼睛,他抬手把蒋少泽的手拨下去,一摸,是冷的。
路谦低下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蒋少泽的手。
蒋少泽被他看他的有些心悸,虽然没看他的脸,怎么感觉比刚才还让人口干舌燥的。
他说:“也没什么,不冷,就是风吹---”
他没说完,卡壳了。
在他身前,坐在后座的少年两手捧着蒋少泽的手,低着头,像是一颗圆滚滚的兔儿一样,对着他的手掌吹了吹。
细细的热气骤然吹散掌心飘落的冷气,蒋少泽几乎是瞬间就把手蜷缩成了虾子状。
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路谦还在疑惑这人怎么把手握得这么紧,打都打不开,这不是蒋少泽一直想的待遇吗?难道是又像搞什么花样?他有些不满意的抬眼。
蒋少泽被他那双清冷又疑问的乖乖视线看得磕磕巴巴,躲开一点视线才找回说话的能力,“不、不用了、我停暖和的,你赶紧回去,啊,那不是莺莺。”
总算来了个人把他从这个艰难的境地拯救出来。
蒋少泽心口剧烈的跳动,他甚至是手忙脚乱的从车上跳下来。
笑话,刘莺莺在这里,那岂不是说明路妈妈也在附近或者门口,没---没看见吧。
蒋少泽忽然就有点心虚。
路谦也看见楼道的刘莺莺了,小孩疑惑的歪着头往这边看,见到路谦看自己,立马弯了弯嘴角和眼睛,小声的在门口喊:“哥哥,快来,妈妈等着了!”
路谦半数清醒的脑子促使他走下来。
整个动作正常的像是刚刚一切都是幻觉一样。
蒋少泽一时竟然也猜不透他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只喉结微微动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还沉浸在刚刚的事情中。
一直盯着路谦走到楼道门口。
挺直的身躯忽然扭过来了。
蒋少泽一秒严肃脸,作出示意的表情。
少年裹在衣服中看他,一个字一个字道:“蒋少泽,明天见。”
是蒋少泽第一次来时千求万求来的话。
时间似乎停了一秒。
蒋少泽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的一大一小,似乎是察觉到他俩之间的异常,小姑娘揪着哥哥的衣角,歪了歪头。
蒋少泽许久没回应,路谦也觉得疑惑,也跟着微微侧了点头。
一大一小如同复制黏贴一样。
冷风呼呼吹着,蒋少泽眼底像燃着火一样,他挥挥手:“快进去吧,冷!”
他这么一说,那俩人才迈开沉重的脚步,定定看了他一眼之后转身上楼,摇摇摆摆的好像企鹅幼崽。
蒋少泽没走,一直等到路谦家楼上客厅的灯亮起来,他才轻踹了脚地面,低声骂了句:“靠。”
他没救了,被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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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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