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和土老板[八零](286)
谁想今天杂志报刊亭摆了个硬纸板,上面用黑色墨水大字写上了“三木自创杂志《妙花》!数量有限!速买!”
马上有人上前花钱买了一本,都没问里面是什么内容,急吼吼在原地打开来翻看:“写了什么?她不是还是个学生吗?能出杂志了?”
“哟,这责任编辑还真是三木。”
“真的吗?我也要一本我也要一本!”
当翻开来看了,才发现三木文章写的是个女商人。
现在人可不管主角是男是女,看得那叫个津津有味。说实话,现在的家庭女人年纪平均比男人长一点,不少人家里带孩子都是女的。对这种妈妈抚养孩子成长的,很是有共鸣。
再看到卖化妆品。很多男人兴趣顿时消减下来。
化妆品有什么好卖的?正经人家谁用那么多化妆品?素颜才好看!
他们正这么想着,却没料到主角转头就靠着卖化妆品发达,且给一个要参加大型会议的四十岁男人也画了妆。男人看上去英姿飒爽,眉骨重点都画了出来,在会议上意气风发。回家老婆都被镇住了。
一群人顿时停不下来,蹲在报刊亭就继续看。
而女孩子之类看杂志,更感动于杂志里的爱情故事。桑晓晓的文章爱情有比重,但少。别人的文章不一样。尤其是有人刚开始拿着的时候拿反了,从后面开始看,第一个故事就是悲剧。
当场泪洒报刊亭。
一时间,首都不少报刊亭都被“围住”,有的人看着看着“嘿嘿”,有的人看着看着“呜呜”。人生百态简直同时在一个地点上演。
《妙花》杂志第一期,转眼售空了!
第102章 傅元宝的新借口
“你们看《妙花》了么?”
这句问话简直成为所有识字的人互相招呼的话, 尤其是首都高校这一块,几乎每一个人都会问一声。三木年轻,她杂志里的作者都年轻。
有些人用词遣句尚且青涩, 但那种青涩碰上最纯粹的情感,简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配对。怦然心动的理由有千千万, 大多似乎都汇聚在《妙花》里。
有的人喜欢震撼人心的甜蜜, 有的人喜欢阴错阳差的复合,有的人喜欢撼动天地的悲伤, 有的人喜欢一念之差的离别。
短篇诉说情愫,长篇更多写着剧情。
剧情不是说脱离感情的,而是囊括着爱情、友情、亲情,以及那些人世间可能会有的各种因情感所产生的矛盾冲突。
三木就好似一个石头, 丢到水里产生了一阵阵的涟漪。众人关注涟漪才发现水下潜藏着那么多条鱼。这些鱼完全和他们认知里的鱼相同,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惹人瞩目。
负面消息也有, 看不上通俗小说的也有。然而看得上的大有人在。
《妙花》的文章毕竟出自一批热爱文学的人,他们写文总忍不住用文学载道。妙花编辑部的人选文章时也秉持着这样的想法。
文章得积极向上, 让人对情感产生向往, 对事业产生积极热情贡献的心,要能热情奔赴这个社会。
共产和资本在这些文章里不会刻意去分辨,对于《妙花》这本杂志而言,说情为主, 没有必要探讨到现在都未必有定论的事情。
各地的报纸对于《妙花》的探讨不停,给《妙花》当然打了一次巨大的广告。
“最年轻的编辑合作团体。”
“最年轻的责任主编。”
“爱情的两面,一面执子之手, 一面再不相见。”
“《妙花》的百花齐放,文学的通俗化是否是一种新的潮流?”
各大高校文学系的老师也把这份杂志拿到台面上来说,分析有些文章写得如何, 里面又是受到了哪些大家的影响。这种分析和大众看文阅读角度可全然不一样。
文学社核心骨干们眼光可是相当毒辣的,光普通感情完全打动不了他们。唯有艺术性和情感共通,言之有物的才行。
首印很快不够,各地纷纷向妙花出版社发出加印的请求。结果妙花出版社启动资金实在少,所以到现在还没装电话机,以至于大家要么亲自跑出版社一趟,要么去催星海编辑部。
星海编辑部王主编受不了这个刺激,亲自到妙花编辑部找桑晓晓,想要让人不要这么抠门,赶紧装个电话机。
谁知道桑晓晓根本不在编辑部。
妙花编辑部已经在给第二期杂志排版,桑晓晓则是很有先见之明,去印厂让人加印第一期。
王主编只能找上自家借过来的牛编辑,心酸羡慕着:“这卖得可真好。什么时候我们星海也能卖这么好?”
牛编辑原先在星海混吃混喝,工作催不到稿时空得简直是能去街道上随意晃荡的。他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却依旧悲痛感慨着:“我忙得连光头都维持不了了!卖得好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