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花瓶好多年(144)
电话就打过去了,接通前想很多,措辞话怎么说,“还没睡呢,会不会打扰你了。”
“说吧,什么事情,我马上休息了。”绿韭耳朵尖着呢,一下就听出来了,自己把枕头摆好了,有事儿呗。
杨金池听着看了一眼手机,觉得这人怎么还是这样呢,大半夜的打电话,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更何况是个前男友,死生都是无所谓的事儿了,“听说你又买了一套小房子。”
绿韭脸色就呱嗒下来了,“谁跟你说的。”
分手时候讲的很清楚,你不要后续打听我的事情,也不要再去想有关我的事情,全部是与你无关的,你这样就叫窥探。
杨金池愣了下,前男友关心一下你,难道不是因为你很优秀吗,“我跟高楠还在一起打牌,听她说的,只是随口闲聊,没有什么。”
“我跟她不熟悉,跟你就更没关系了,你们闲聊记得下次聊一下其他的,我的人生跟你们没有一分钱的关系,晓得吧。”
“你不要激动,不说这个了,你有没有再相亲呢?”杨金池现在还是不太敢招惹她的脾气,真的一些事儿,别人觉得一般的事儿,她看来就是天大的事情,别人觉得天大的事情,她看来就是小事儿,脑回路他觉得很神奇。
现在还是想念的,不然不会打电话,还是觉得她好的,但是你要是说复合继续一起生活之类的,他不会再有这样的勇气重新开始,很折磨人。
绿韭的脾气,他搞不定,绿韭的脑子,他跟不上线路,这个是从一开始就有的问题。
“哦,没几天就继续谈了,中间有不合适的,现在这一位很棒。”
“那祝你一定要幸福。”
挂了电话,绿韭困的不行了,倒头就睡了,无论是不是真心话,她全部当假话来听,因为在她这边,是一点信任度都没有。
因为没有可信度,所以他跟高楠之间的事情,压根不需要寻根问底的,直接一棍子打死当腌臜事来论。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起床,睡几个小时,爬起来精神还可以,看着状态就很不错,大家一早上开会,绿韭拿着本儿坐在老金后面,早来的早有个位置呗,很自然的坐后面,前面有位置也没有过去。
高楠来的晚,一出场就是笑,笑的很明媚,“来晚了一点,不好意思。”
进门就对着领导点点头,位置没有了后面,看了眼前面,老金就站起来,“来,里面坐,跟领导挨着近。”
高楠名签在最后面的,给老金转眼拿到前排去了,她垂着眼皮子,什么事儿当没看见。
旁边女生戳了戳笔,看着自己名签,觉得人啊,还是得看命,一堆中层里面夹着一个高楠,靠的是什么啊?
难道是美貌?
拉倒吧,看了旁边绿韭一眼,心想你个木头美人,怎么就不知道说说笑笑,到领导跟前就跟个呆瓜一样了。
看看人家,人家舅舅多能耐啊,这边的海港码头上,高峰就是一把。
早些年就非常有能耐,高学历人才,回来建设家乡,学位高,人家一路提拔上来的,照顾高楠是不用打招呼的事儿,人人都知道。
老金也知道,见面了热情点,给面子是不是?
关立夫坐在主位上,但是他旁听的。
人员要流动,这边公司的模式就是三五年动一下,不超过五年,今天只是按照流程公布一下。
要流动的人也不是很多,关立夫看着名单上的郑绿韭三个字就咬了下牙。
老金发言,坐在那里述职报告,自己很放松,走过场的事情而已,“最后,感谢各位领导的培养跟支持,希望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再接再厉,这一次呢,跟我们原部门的绿韭一起,立足岗位做好本职,希望——”
关立夫手里的文件放下来,直接开口,“自己去吧。”
绿韭举起来鼓掌的手,哗啦一下就放下来了,会议室刹那就连呼吸声都很安静了。
所有人抬头看着关立夫,只有绿韭低着头看本子上画的乌龟,拿着笔还在那里一圈一圈的描,听关立夫那嘴可毒了,“单位年轻人少,后续力量不足,应该加以历练,到更合适的岗位上去做,尤其是业务这一块,聚焦主责主业,扎实做好基本功,务求实际为主。”
人,不能跟着你去混日子去了。
该到哪儿,是他应该考虑的事情,不是老金考虑的事情。
“具体名单再议。”关立夫讲完,看着一圈儿,就看她跟个鹌鹑一样的。
会开不下去了,直接就散了。
回去的时候,绿韭笑的有点虚弱,听着老金在那里抑扬顿挫的站在门边骂,“什么王八蛋玩意儿,早干什么去了,事情都定下来了,年轻人要历练,到哪里去不是历练的,要动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的,这么大个单位,哪个部门不需要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