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不成只好拯救世界了[穿书](250)
旁边同伴们哈哈大笑。
侍卫长脸色尴尬,不理他们只盯着元景烁:“元小友,我们夏侯家是很有诚意的。”
元景烁收回投向夏侯岳的目光,看向侍卫长:“你的诚意,是代表夏侯岳,还是代表夏侯家。”
侍卫长一愣,迟疑道:“自然是代表夏侯家,但岳…”
“好。”
元景烁点点头,在侍卫长露出喜色的那一瞬间,骤然纵马疾驰。
长刀悚然出鞘,烈阳聚为尖锐的利束,空气为这刀势爆裂凝固。
“不岳少爷——”
夏侯岳听见侍卫长惊恐的凄叫,又是那贱民搞什么鬼?!
他不屑地回过头,下一瞬,冷光在脖颈闪过。
如镜刀身寒气森森映出一张惊白恐惧的脸,脸后擦肩一双眼,一双金光熠熠冷漠的眼睛,那眼神漠然如神祇俯瞰着蝼蚁。
颈上寒毛寸断,皮肤撕开血线,全身的血都往头顶涌,前所未有死亡的恐惧扼住他的喉咙掐住他的呼吸,夏侯岳仿佛听见鲜血喷溅的声音,他却如同待宰的羔羊只能木楞愣盯着那双冷酷森然的眼睛。
踏马声而过,夏侯岳僵立着。
马蹄声渐远,只留下慢条斯理一句:“谢过夏侯家的诚意,误会化解了,有缘再会。”
夏侯岳“扑通”一声跪地上,全身颤栗。
“——啊!!”
“岳少爷!”
没有人想到元景烁敢对夏侯岳出手,侍卫长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赶紧冲过去,就见夏侯岳疯了似的捂住自己脖颈惨叫:“我喷血了!我喷血了!救我我不要死救我!!”
侍卫长悚然大怒,刹时满脑子把元景烁生吞活剥,指着元景烁背影怒喝:“放肆!竟敢谋害我夏侯家少爷给我拦住——”
“你胡扯什么。”
云家长老走过来,皱眉:“谋害什么了?”
侍卫长指向夏侯岳怒吼:“你们云家别多事谁也救不了他!我们岳少爷喷血——”
云家长老冷不丁:“血呢?”
侍卫长声音一滞,才注意夏侯岳捂着脖子嚎半天也没见血喷出来,他赶紧去扒开夏侯岳的手,却只看见一道细针大小伤口,渗出的比针尖还细的血丝已经干涸了。
侍卫长:“…?”
“哎呀,好喷的血啊。”
路过的荣翰感慨:“再晚两步就愈合了呢。”
“…”侍卫长嘴唇动了动:“我…”
“不是我说。”
云家长老幽幽:“你们这瓷碰得有点过分不要脸了。”
侍卫长:“…”
云家长老念叨着人心不古、道德沦丧,晃着头大摇大摆地走了,侍卫长呆滞地低下头,看着还在惨叫的夏侯岳:“岳、岳少——”
“啊——”夏侯岳凄厉惨叫,满脑子都是那双可怖的金色眼睛,疯狂用手挠脖子:“好疼!我的血喷没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侍卫长:“…岳少爷,你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夏侯岳:“啊啊——好疼!!”
“…艹他妈的日子没法过了!”
侍卫长一把把帽子摔地上,指着夏侯岳无能狂怒:“给我把这踏马傻逼扛回去!”
……
一行人高高兴兴来到小楼西。
同伴甲高兴喊:“上最好的菜!”
同伴乙高兴喊:“上最好的酒!”
同伴丙大手一挥:“上最好的姑娘!”
元景烁&荣翰:“…”
荣翰一巴掌糊同伴丙脑袋顶上:“你是人回来,脑袋没跟着一块儿回来是不是?!”
同伴丙捂着脑袋讪笑:“口误,我是说上歌舞上歌舞。”
“上个屁,今天不听,就喝酒!”荣翰翻了个白眼,去了他们惯常的房间,侍女娴熟地摆上酒菜,一个身着素衣的纤弱美人抱着瑶琴走进来。
“这不是浅凝姑娘嘛,我们没叫花魁啊,别是走错屋了。”
同伴甲看见,有点惊讶,管事笑着说:“没走错,是浅凝姑娘听说元公子来了,特意要为公子献曲感谢那日的救命之恩。”
浅凝姑娘盈盈福礼,一双美眸含情望向元景烁。
几人对元景烁挤眉弄眼,荣翰撞他一下,戏谑:“艳福不浅啊兄弟。”
“那日救你的是云家少主,不必谢我。”
元景烁抬起头,神色冷淡:“我也不听瑶琴,不必劳烦。”
他们挪揄两句,看他没兴趣,也就笑嘻嘻略过去喝酒,浅凝姑娘咬了咬唇,望着少年英俊冷酷的侧脸,福身柔顺地退下了。
不打不相识,酒过三巡也就渐渐熟络起来,元景烁知道荣翰和同伴丙来自幽州,同伴甲来自珫州,同伴乙来自雍州,他们都是出来游历,路上机缘巧合碰见,就这么一路打打闹闹结伴同行。
荣翰他们也知道了元景烁来自人间界,初来燕州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