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政王师尊的怀里撒个娇/强撩欢宠:摄政王的马甲又掉了+番外(13)
沈绰气得一双杏眼瞪得滚圆,也不敢闭眼。
刚才她在浴斛里一声尖叫,极具穿刺力,白凤宸就蹭地站了起来。
然后,她闭眼慢了点,就看到了不该看的,紧跟着又是一声更惨烈的尖叫。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差点被他祸害死了。
而且她现在一闭眼睛,就是他那玩意!
一想起白凤宸那张脸,也是个放大的那玩意!
白凤宸在她脑子里,就成了那玩意的代名词!
第10章
既然看得懂,又装什么羞?
白帝洲第一摄政王,亲自从昆明宫将沈家的四小姐抱回来,又在她房中待了一整夜,过几天,还要带她回不夜京。
这件事,不胫而走,满城皆知。
沈家立时门庭若市,比之当初沈若行被拜为国师时的风光,更上一层楼。
皇都权贵,当天就忙不迭地前来巴结,生怕落于人后。
沈无涯自从跪送走了白凤宸,就立刻腰杆儿比之前直了好几倍,肚子也挺了,嗓门也高了,说话也慢了。
沈若行靠着一张巧嘴,做了南诏国师,他充其量也就是个国师的哥哥,别人高看一眼,官升三级,那也是看着沈若行的面子。
可若是沈绰入了不夜京摄政王府,就不一样了,万一成了王妃呢?他就是整个白帝洲的老丈人,天下第一摄政名义上的爹!
就算当不了王妃,以沈绰的姿色,侍妾总是没得跑,自己的女儿是白凤宸的枕边人,那枕头风不用吹,全天底下的人,也都得看他沈无涯的脸色。
而另一头,后院里,现任沈夫人董桂娇的房中,帷幕重重放下,沈胭脂、沈相思,还有沈碧池三个人,在里面跪成一排。
“全都是没用的!”董桂娇养了长长指甲的手,将身边的紫檀螺钿桌狠狠一拍!
沈相思跪在地上,噘着嘴嘀咕,“女儿怎么知道会这样!之前明明跟宫里那边说好的,安排了新来的侍卫,灌了酒,喂了药,推进屋去,再肃清厢房周围,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便可成其好事,谁知道临到跟前,男人却换成了摄政王!”
沈胭脂扭着手里的帕子,抱怨道:“是啊,早知道是摄政王,我去啊,必不能便宜了沈绰!”
董桂娇狠狠瞪她一眼,“出息!你现在是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脑子里净想着这些,丢不丢人!”
沈胭脂不服气地撇撇嘴。
她娘还不也是未婚而孕,又被她爹养在外面多年,直到原配死了才被接进府里做了续弦!
现在坐着说话不腰疼,就开始拿出千金小姐这几个字说事儿。
若是昨晚跟摄政王春风一度的是她。现在,整个沈家恐怕都要在她面前点头哈腰了。那沈绰,更是要被她踩在脚底下,再被碎花瓶子扎烂了脸!
董桂娇一边教训自己的两个亲生女儿,一面又将目光转向一直低头唯唯诺诺的沈碧池,“倒是你,既得了运气,也算懂得随机应变,还有救。”
沈碧池自从昨晚被白凤宸无视后,本已经成了霜打的茄子,一听还有救,慌忙抬起头,膝行几步,抱住董氏的腿,“母亲救我!”
董氏跟身边的婆子挥了挥手,婆子便捧了只托盘上前,用绸布盖了东西,神神秘秘的。
沈胭脂手贱,想抢着去看,被婆子虎着脸打了手背,“二小姐还没到时候看这个。”
沈胭脂就更加委屈不服。
沈碧池不明所以,见东西是给自己的,就小心揭了绸布一角,只看一眼,便唰地整张脸涨得通红,慌忙跪得更深,匍匐在地,“母亲,您的意思是……”
“既然看得懂,又装模作样羞什么?”董氏换了个姿势,“席间我仔细观察过,主上看起来真的并不知道昨晚的女人到底是谁,而沈绰只凭着脖子上的手印子,做些欲擒故纵的手段。
虽然捷足先登,却也证明不了什么,你既然有胆昨日在殿上当众认下那桩事,这次去不夜京,就该硬着头皮把这条死路走成活路。否则,只要沈绰上位,就算主上不追究,这世上也没男人敢要你了!我说的话,你懂吗?”
她昨晚已经当众承认自己被人玷污过,若是不能赖定白凤宸,对沈家来说,就是一颗弃子。
沈碧池听懂了。
她狠狠心,咬牙道:“是,女儿明白了。”
婆子端着盘子里的东西,带了沈碧池下去,到了外面无人处,大大方方揭开绸布,吓得沈碧池直闭眼。
那盘子里,是一支造型狰狞的玉质东西,还有一本薄薄的册子。
“这是夫人替你想得周到,小姐怕什么?真的那玩意可比这吓人多了!你记得,只用一次,破了就好。”
她又将那书塞进沈碧池怀中,“至于这个,回去多看看,将来伺候男人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