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政王师尊的怀里撒个娇/强撩欢宠:摄政王的马甲又掉了+番外(111)
“孤又不指望你承袭衣钵。”白凤宸含笑瞪她。
但是指望你高高兴兴的,与孤传宗接代。
“可是……”沈绰本已亮起来的眼睛,又重新黯淡下去,“可是,我今天已经与他将话说绝了。”
墨重雪是天边的神,他对她那般冷遇,她就再也没有勇气重新回去找他了。
白凤宸看了看这只垂头丧气的兔子,没再说话。
紧接着,沈绰的伤口上,就是一阵滚烫,一阵疼!
“嘶——”
第113章
裳儿到底何时及笄啊?
白凤宸的血。
滴在了沈绰的伤口上。
“疼。”她软软地哼唧了一声。
真的特别疼。
比刀尖刺进去还疼。
“别动,忍着。”
白凤宸将掌心滴下的血,慢慢在她心窝的伤口上晕染开,又看着那血,缓缓渗入到伤口中。
“血刃神刀的伤口,只有主人的血,才能治愈,这叫做赦免。”
他这一句话,说得郑重又宠溺,“以后不要再随便捣鼓自己不知底的东西,作精!”
沈绰终于明白,为什么余青檀他们那一群人,都害怕秦柯了。
秦柯帮白凤宸执掌血刃神刀,也可以用那把刀来处置这些曾经宣誓效忠的人。
只要被刀伤了,创口无法愈合,早晚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唯有白凤宸的血,可以将其赦免!
所以,她以后,真的都是他的人了吗?
沈绰有一瞬间的晃神。
到底是什么原因,鬼使神差,就这样笃定地将自己与了他?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生死相许?
不经意间,伤口本是深刻的疼痛中,又多了种温润的酥甜。
白凤宸俯身低头,薄唇将伤口轻含,既是蜻蜓点水,又是缠•绵不舍,辗转留恋。
沈绰好慌,推他。
他的手就捞住她的脖颈,埋头不肯走。
一瞬间,却好像比什么都长。
他再抬头时,绯色的唇上,染了血的殷红,在灯火下,衬着银白的长发,煞是妖艳。
“吃到了!”
他白凤宸笑得坏,笑得阴谋得逞,笑得嘴都合不拢。
沈绰一开始还当这也是治愈血刃刀伤的一部分呢,直到看他都快得意成一朵花的脸,才终于明白,自己又被占便宜了!
“贱人!”
“贱人你喜欢。”
“我不喜欢!”
“你最喜欢!”
“我……”
好吧,我喜欢……
沈绰将身子缓缓前倾,额头抵在白凤宸胸口,蹭了蹭。
这样,他就看不到她红得一塌糊涂的脸了。
白凤宸的手掌,就用力揉了揉她头顶的团子,揉得她直晃。
“裳儿啊,你到底何时及笄?”
按照白帝洲的律例,女子不曾及笄,是不可嫁娶的。
他想娶她,风风光光地用八抬大轿,将她从王府正门抬进去。
让她做他的王妃,做他的妻子,而不是随便说说的,摄政王的女人。
可怀中的人,却恍恍惚惚。
“不……不知道啊……”
娘死的时候,沈绰还小,沈无涯和董桂娇也从未给她提过庆贺生辰这种事,再加上又经历了前世的十年跌宕,本就模模糊糊的日子,现在早就记不清了。
“将来,孤就用血刃神刀,做聘礼给你,好不好?”
“啊?不知道啊……”
血刃神刀不是秦柯管的吗?
给她做什么?
给了她,秦柯怎么办?
沈绰已经听不懂头顶上到底在说什么了。
不知是沾染了温柔,还是这一天一夜的折腾,真的累极了,困极了,她终于寻到了安稳之处,那双眼帘就再也抬不起来。
于是就拿额头顶着白凤宸的胸膛,用这种奇怪的姿势,睡着了。
好吧,白凤宸又一次从了。
每次他想说点正经事,她都听不见。
想做一个温柔的男人,实在是挺难的。
——
天下第一摄政在南诏遭受重创,连路都走不了了。
这种人心惶惶的消息,越传越远,越传就越甚。
最后,终于变成,摄政王就要不久于人世。
数日以来,白凤宸停驻的小村外,频频有各路人马窥探。
直到这天夜里,红娘子悄然出现,单膝跪在门外。
“主上,人马到齐了。”
“嗯……”
屋里沉沉一声。
白凤宸因为沈绰睡着了,也熄了灯,陪着她坐在床边,盘膝打坐,调理内息。
黑暗中,那一双凤眸飒然睁地雪亮。
第二天,南皇南月笙携了皇后姜氏,正在欣赏沈若行送来的最新炼成的紫金长生丹。
沈若行看着帝后满面欣喜,对长生充满憧憬,目光有些深。
裳儿还没抓到,而剩下的炼丹材料,也只够最后一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