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的小菩萨/穿成祸国毒妇后我佛光普照(81)
他求得真切,身后一众闻言皆一一附和。
一众围着他们的土匪一听“善心”二字,皆都哄堂大笑。一个瘦高面带疤痕的土匪拿刀背敲了敲于长道的脖子讥笑道:“你问我们要善心?土匪哪来的善心?你这脑子是被狗吃了吗?”
话落,四下土匪皆乐,看着他们一众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
老于隐藏在袖子下的手攥成拳头,面上却是诚惶诚恐,虽低垂着脑袋求饶,一双眼睛却是滴溜的四处看,只他看向高堂处端坐的男人时,却是有些怔住。
满堂皆笑,唯有那壮汉与那男子肃着一张脸,好似置身事外一般,盯着他瞧。
那疤痕脸笑罢对着一旁的壮汉道:“二当家,我看这小厮机灵的很,不然赏给我吧,他长得倒也很合我意。”说着还不住的往于长道身上瞧。
于长道被吓得一激灵,这“很合他意”四个字里头实在很有深意。他怎也没想到,虎落平阳之下能叫个断背瞧上。
“你喜欢?”久不言语的男子,眉宇一挑,看向刀疤男笑道。
那刀疤男闻声神色募自一肃,不似方才嬉笑的样子,显然对这位书生气的男子很是尊敬,他双手一供随后挠了挠脖颈,面上竟然带了些不好意思:“是,是喜欢的。”
一听这话,四下的土匪皆又哄笑一堂,显然是早就习惯这刀疤男的做派,一旁土匪道:“你喜欢?可不是见一个喜欢一个?”
那刀疤脸竟然叫他们说的脸一热,有几分含羞道:“去去去,你们又不喜欢,别搁着跟我闹!”
喜欢?在坐的皆是可没这癖好,纷纷恶寒的抖了抖身:“得了吧,我们可消受不起。”
“温帮主,这个,这,可行?”那刀疤男丝毫没有被取笑了的羞耻之意,转头又对着那男人问道。
温盛眼神在于有道面上打量了片刻,而后笑了一声,也不知为何,于有道只觉得瘆得慌,果不其然下一刻就似听到晴天霹雳一声:“你既喜欢,你拿去就是。”他伸手端了杯酒喝了一口,颇意味深长的又补了一句:“只是,也不知道你受不受的住?”
那刀疤男显然也是一愣,为着温盛这破天荒的插手,他这癖好实在污浊,他深知大当家清高,入寨一年,女人都未碰过,除了一屋子书外,也没别的爱好,向来他这杂事他只管问二当家,只要他点头,那便成了。
二当家性憨,却狠,除却一些必要的事情对温盛唯命是从,其余的一切杂事皆替温盛一一裆下,是故只要他问了,二当家温字,他必同意,倒也不波折。
“好嘞,那二胡多谢大当家二当家成全了。”说着他便朝着他恩谢拜道,不禁如此,还顺便拉着于有道一同跪下。
于有道已然懵逼,他是怎也没想过,一个男人入寨,也会有清誉不保的危险。
温盛看着于有道被拖着这下去,眼神里带着笑意,带着讥讽,嘴角微微扬起,此刻一张陌上君子的温润面上难得多了几分邪佞之意。
他转头看向壮汉温字:“啧啧,一会可有好戏看了。”
温字显然不是很在意他口中的好戏,只是木木的点了点头:“那赈灾货物,可继续埋路截?”
温盛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是看不惯那人,又不是与灾民过不去,既让他吃了亏找了茬就得了,你当他能就这么掀过去?不捅了这寨子就怪了。”
温字闻言一愣:“你既知道他难缠,为何还要招惹他?”
招惹?他要的就是招惹!
“嗤,温字,当惯了土匪,你是记不得自己到底姓什么了?”温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便旋身起来离去,只脚刚刚迈到门口又顿住道:“找人看着二胡,吓吓那姓于的小子就是,莫真叫二胡得逞了,给那于有道创造个空挡,让他传信出去。”
温字应是,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呆,他想了又想,实在不记得公子何时跟那位孔将军见过面,结过仇?好端端的埋伏在这,就为等着一日?可不是闲的?
他虽然满心的疑虑,却是脚步不停的下去安排。
子时夜间,只听一声咕咕鸟叫声响起,片刻后与墨寨上方飞进一只白鸽,寻着那咕咕叫声而去,落在了一半开罅隙的窗台前,再飞离时,鸽子脚边已多了段束带。
一刻钟后,那飞鸽停在了孔冶的帐前,明木取下缎带便去寻孔冶。
“与墨寨?”孔冶手拿着缎带,默念的一声,只觉得一个寨子取这样文墨好听的名字实在好笑。
那束带上还写着进寨子的路径图与寨子里的部署,这于有道向来是刺探一科的绝佳能手,孔冶向来信他,但读到最后,孔冶眉头几不可微的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