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的小菩萨/穿成祸国毒妇后我佛光普照(122)
鲜于恕面上带着不耐烦:“谁让你此刻来这的!”
王雨燕亦是横眉冷对:“我信中促你再三,你皆不回,我要不再来,岂不是看着好时机从手中流走,你到底在优柔寡断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孟静和命丧姜城?”鲜于恕眉头一跳忽的问道。
王雨燕惯来不喜这个做事阴沉的阿弟, 虽同母同父却无多少感情在的,她不耐烦道:“自是我耳听到的,郎成传信去皇后宫中,恰那时我在场。”
鲜于恕摩挲的手忽的一顿,又问道:“那皇帝晕厥呢?”
王雨燕早已急不可耐:“自也是我听到的。”
“他中毒晕厥不醒呢?”
王雨燕不明所以:“闹了那么大的阵仗,整个皇宫谁不知晓。”
却只见鲜于恕募的掐断了手中把玩的佛珠,猛地站了起来:“自始至终你都未亲眼所见?”
王雨燕回道:“皇帝那样的人, 怎是我说能见就能见的?这后宫之乱的佐证还不够吗?”
他将手中唯剩的珠子猛地砸向了王雨燕:“蠢货!这佐证怎么够?”
“你即刻给我滚回去,揶玉,快,立即撤下山去!”
话刚落下,只听院子里忽传来人倒地的声音,而后便是声声脚步声:“玉葫小殿下既来此,何不进宫与朕见面,屈居在这样的小庙了,岂不窝囊?”
鲜于恕面色微沉,打开了门,见满地的侍从,面色更是黑了几分,一旁的王雨燕摇摇欲坠,心下恐怖丛生,她这才惊觉,是中了旁人的套了。
她咬了咬牙一脸楚楚可怜模样道:“陛下,我是被要挟至此,求您救我回去。”
鲜于恕见此心中直骂她蠢货,他目光忽的定在一处,眸光闪了闪。
“哦?是吗?是朕糊涂了,还是王大姑娘健忘了,竟是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认识了?或者我该称呼你一声鲜于燕殿下?”
王雨燕面色募的煞白,咬了咬颤抖的唇:“你,你怎么知道的?”
“鲜于王好算计,将你送到王家抚养,若不是机缘巧合下知晓国公府每年拦截了平安报信,还真是无从可查呢。不过王夫人怕是早就死于你们鲜于人手中了吧,王左岸还真是被你们耍的团团转呢。竟还痴心妄想的以为,听你们的话安排,夫人便可安然回来,真是可笑之极。”
鲜于恕目光微沉道:“大宴皇帝计策亦是了得,这日这局不就是你设下的吗?”
孟嘉熙勾唇笑了笑:“既然知晓,还不束手就擒,莫浪费功夫了。”
鲜于恕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意:“若是本殿偏不呢?”
只见他募的目光一闪,吐出一番玉葫话,一旁的侍从闻声点了点头,只是王雨燕面色惊颤,一脸的不可置信,未待她反应过来,她与青梅皆那两人当肉盾推向了皇帝,烟尘忽的四起,御林军见状忙护在孟嘉熙身侧,几刀便砍向了王雨燕两人,募的血花四溅。
揶玉挡在鲜于恕身前,他们便杀边向一侧墙垣退去,眼见着退无可退,忽见鲜于恕猛地蹲倒在地,竟是这墙垣底下留着个狗洞,皇帝这才惊觉,忙让人围上,却是差了一步,揶玉以身护住,替鲜于恕寻了生机钻于狗洞下离去。
孟嘉熙呼了一声不好,忙让人四处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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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城内
魏王刚进姜城便马不停蹄的往药庄奔去,推开门见孟静和似无声息的躺在榻上,募的便起身冲着孔冶的脸挥了一拳。
齐钰忙拦在身前道:“王爷,静和公主已喝了药,病情已压制住了。”
魏王一把姜齐钰豁开,目光深沉一字一句诘问他:“你便是这么护着她的?”
孔冶眸光闪过一抹痛色,抿了抿唇未语,确是他未护得住她。
魏王见他这幅样子更是怒不可遏,正要在挥拳而上,床榻上的人募的翻身,朝地又口吐鲜血,那鲜血似花般绽开,红的眼眼发灼。
本似傀儡一般毫无情绪的孔冶募的神色一动,一把挥开了魏王,忙上前一把抱住了静和:“快,快去找温盛!她不是吃了解药了?怎,怎又吐血了!”
他抱着她的手都在发颤。
魏王见静和无声无息躺在孔冶怀里,眸中皆是疼痛之色,也不管不顾了,忙命人去找医士。
须臾之后,温盛与李政前后脚进了小院。
温盛一见满地的鲜血,面色忽的发白,忙要上前查看,齐钰拦到:“你不是说这药万无一失的吗?”
温盛面色发白,虚透至极,说话间还微颤不止,无人发觉他耳畔开始渗血,他神色忡忡一脸的不可置信,似陷入了魔怔一般:“药方只差一味了,只差一味了,我只依稀记得大概,怎会不对,怎会不对?”
李政上前把脉,须臾后眸光微重:“药方是对的,只是殿下用药太迟了,早叫疫症掏空了身子,这般烈的药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