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86)
“鸢鸢,”那伸出去的手指一瞬间掐紧,四阿哥面上的神色却是没变,他一眼不眨的看着叶南鸢,眼神就像是再看不听话的孩子。
“鸢鸢,听话,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苏培盛不知何时走到叶南鸢身边,弯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道:“姑娘,跟奴才过去吧。”胤禛站的高高在上,亲眼瞧见叶南鸢就如同一朵失了生气的花。
浑身都变得绝望起来。
身侧的林致远瞧见之后不忍,刚想开口为叶南鸢说话,只刚张开嘴:“子胥兄……”就被胤禛那至高在上冰冷的眼神给吓住了。
再也不敢说了。
***
叶南鸢被苏培盛带回房内。
屋子里,胤禛正坐在矮几旁泡茶,上好的碧螺春,屋内都泛着一股茶香。
苏培盛将人送进来后,便关了门,屋内静悄悄的,除了两人没半点动静。叶南鸢来后一直站着,胤禛看都没朝她那儿看一眼,并不理她。
旁侧的炉子里,传来咕噜咕噜水烧开的声响,他泡茶的动作是十分好看的,行云流水,姿态也风雅。
屋内只有偶尔的水声,他一直等泡好了茶才抬起头,面前的人僵硬的身子站着,低垂着脑袋魂不守舍。
她今日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这几日又受了些,腰那儿像是一只手就掐的住。衣裙上绣着绿梅,她哪怕是站着,姿态都是优雅好看。
直到看到她颤抖的手指,他才笑了:“怕了?”刚刚他在高处看的清楚,哪怕她面上再佯装镇定,可说谎时还是会怕。
诓骗人的伎俩倒真是漏洞百出。
叶南鸢不说话了,只那两只手指又搅和在一起,他发现,她一紧张就喜欢这样。
心情愉悦的勾了勾唇。胤禛拿着茶夹夹了茗杯闻了闻香,放下后才道:“手伸出来。”面前的人许久后,才伸出那双颤巍巍的手。
他举着茶夹在她手心中微微一拍,笑道:“一只。”
夹着滚烫的茗杯送到她手中,同时传来他轻笑的声音:“捂捂手。”不温不火的,还带着笑意。
叶南鸢这个时候听话急了,两手紧紧的握住手心中的那阵暖意,像是抓住最后一丝温暖。等手中的杯子都不热了之后,那一直坐着的人才起身,将杯子从她手心里拿出来,同时带着她坐下。
他将人抱在怀中,低头细细的查看她手腕上的伤。
皓腕如玉的手腕上,一道青紫的痕迹,冰冷的指腹在那伤痕上来回的抚摸着,动作分明是轻地却让怀中的人浑身都在颤抖。
“怎么搞得?”胤禛眉心紧拧,眼中的情绪也压制不住。
叶南鸢被他拥抱在怀中,声音都在发颤:“自……自己弄的。”他轻笑,掌心在那伤口上收紧,像是在惩罚。
片刻之后,却又放开,当着她的面掏出怀中早就准备好的药,如同一张网在心照不宣的表示,她逃不掉。
指腹在她手腕上来回揉搓着,同时传来他无奈的笑:“我以为你很聪慧,不料也会做些无用之功。”
“我求求你,放了半夏,放了我好不好。”怀中的人彻底崩溃,转过头,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裳,那一直含着的泪再也止不住骤然下落。
他轻叹一声,像是笑话她不懂事。
低下头,薄唇吻住那不断落泪的眼睛,沙哑的嗓音低沉又克制:“鸢鸢,我再说一次。”
“你逃不掉了。”
第38章 去他娘的外室一更加二更……
月圆星稀,冬日里天总是黑的晚,好不容易风雪停了,半夜的时候又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窗棂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门外守夜的如意听见雨声,猛然起身浑身打了个激灵,赶紧推门进去。
烛火已经熄灭了,只在门口留了一团拳头大的光,她摸黑走进去,掏出火折子点亮一根蜡烛,烛心遇到明火噌的一下,整个屋内都亮了。
屋内传来一阵冷风,靠床的窗户那不知何时开了条缝,如意吓一跳,赶紧过去将窗户给关了起来,嘴里有些纳闷儿道:“我记得我明明将窗户给关起来了啊。”
斜风垂着小雨打进来,窗户旁边的地面上湿了一半。如意小心翼翼的往床榻边走去,刚撩起帘账便吓了一跳。
叶南鸢吹了半晚的冷风,病了。
好在是发现的早,船舱内跟着随行的大夫,说是风寒,发热后出一身汗也就无事了。
因叶南鸢生病,整个船舱内的人整晚都没睡,特别是胤禛,一听叶南鸢生病了,黑着一张脸连衣裳都没穿好人就来了。
苏培盛拿着斗篷在身后追,小跑着都追不上。
“爷放心,姑娘无事。”大夫开好药方,随后道:“姑娘身上有些发热,用帕子沾了烈酒打湿擦便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