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232)
乌拉那拉氏十三岁嫁给四阿哥,十几年来相敬如宾,爷对她从来都是敬爱有加,哪怕是知晓爷没有爱意,但两人在一起自然是有太多的美好的日子。
点点滴滴涌入心中,乌拉那拉氏再看着四阿哥那面无表情的模样,这才算是彻底的慌了。
“我……我,”乌拉那拉氏双手哆嗦着,开始语无伦次:“我……我下次不敢了。”她上前,抓住四阿哥的衣摆。
“爷要是不喜欢,我下次不敢了。”
四阿哥却不在说话,拉下乌拉那拉氏的手扭头就走啊,乌拉那拉氏愣愣的看着,直到四阿哥的身影走出屋子里,门都关上了,她确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主子。”周嬷嬷走进来,瞧见乌拉那拉氏躺在软塌上哭,吓了一跳:“主子,爷骂您了?还是责罚您了?”
周嬷嬷拉着乌拉那拉氏的手,上上下下的看着,瞧见身上毫发无伤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幸……幸好,爷没有动手。”
刚刚在门口,爷那怒气匆匆的模样,当真儿是吓了她们一跳,还当爷今日是要动手呢,可屋子里却是风平浪静的,没半点的动静。
“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乌拉那拉氏僵硬的点了点头,周嬷嬷眉眼泛出一丝喜意:“爷待福晋还是尊重的,这事总算是过去了,郭格格那儿也没有问题,福晋您只需放宽心。”
“我倒宁愿爷骂我,打我。”乌拉那拉氏却是低着头,苦笑一声儿。
闭上眼睛,就是爷那是毫无表情的神色,满脸里都是失望,说,从今以后只当她为福晋了。
乌拉那拉氏心下一疼,抬头牵住周嬷嬷的手。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周嬷嬷看着福晋哭红着眼睛的模样,只觉得心疼,忙道:“没有,福晋没错,福晋永远不会错。”
“对。”一想到爷说,从今往后她只专宠叶南鸢的样子,乌拉那拉氏心中便是一阵撕心的疼,咬着后牙槽,狠狠地道:“如今爷只是迷了眼,日后等我除去叶格格,爷就回来了。”
她双手死死地掐紧手心,“我没错,只要叶南鸢那个贱人死了,爷就会还像从前那样。”
***
四阿哥深吸一口气,去了西院。
大白天的,叶南鸢的屋子里却是大门紧闭着,他刚走进去,半夏就在外面将他拦了下来:“主子说了,不见爷。”
苏培盛在身后,吓的冷汗从额头到耳后一路上顺着脖子落下来,跟下雨似的。
他从早上到现在,心就像放进了油锅里一样,到现在还喘喘不安,如今看着半夏这胆战心惊的样子,也是当真佩服。
苏培盛发誓,日后不敢得罪了这位姑奶奶。
“让开。”四阿哥想到今日一早,叶南鸢那虚弱的模样,担心的不行。他面无表情的吼了一声儿,半夏却还是双手张开着,就是不让。
“主子说了,不想见爷。”
四阿哥当真是想一脚踹过去,可想了想这婢女到底是叶南鸢喜爱的,咬着牙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等你们主子醒了,再派人来喊爷。”
半夏见四阿哥走了,才扭头往屋子里走去。
屋内,叶南鸢正在看画画,她画画是极为的好的,只是往日里露的少,哪怕是四阿哥知晓她会画画,却也不知道她究竟能画成什么样子。
半夏走进来后,叶南鸢头也没抬,只问:“走了?”
“爷带着苏公公走了。”半夏点着头,又不安的看着叶南鸢:“主子,福晋与四阿哥应当是吵了架,听说爷走后,福晋的屋子里一下子碎了两套茶盏。”
“福晋那儿不足为惧。”叶南鸢冷笑一声,摇头。
乌拉那拉氏如今指望着的不过就是郭格格假装怀孕,再假装流产陷害于她。叶南鸢对她这点花花肠子琢磨的一清二楚。
而且,四阿哥从来不是个好糊弄的人,福晋这样子只怕是吃了个闷亏。
摇摇头,叶南鸢继续画着手中的画,她画的自然是四阿哥,下笔顺畅,笔触温柔,仿若是将这个男人刻入了骨血之中,脑海里面。
每一笔线条,每一滴笔墨,都是情谊。
半夏自小是伺候着主子,看见叶南鸢这画半点都不惊讶,唯独石榴,再一边看的已经惊了眼:“主子,你画的真好。”
寥寥几笔的轮廓就足以看出这是贝勒爷。
“细心打磨的话,起码要上一个多月。”叶南鸢拿着最细的笔,细细的打着样,边道:“将院子门给关了吧,就说我身子不适这个月不出去了。”
“一个月?”
自然是要一个月,一个月后,郭格格就该有孕了吧。那时候她只怕是要比现在更要悲伤,叶南鸢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