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攻嫁我为妻后[穿书](97)
于是他又哄了一句:来吧来吧,我等你
江景辞立马回了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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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江景辞的空当里,陆沨一直在跟裴斯越讲他在剧组的所见所闻。
从男人条理清晰的描述中来看,他的病确实有了好转,至少不攥着他的衣角叫宝宝的时候,看起来和正常人几乎没有差别。
这让裴斯越很是欣慰。
他摆出老父亲般慈祥的表情,鼓励道:“等会儿江景辞来了以后,你也可以把这些趣事讲给他听。”
陆沨的表情几乎瞬间就变了,他立马变得支支吾吾起来,两条眉毛几乎纠缠到一起:“他......他为什么也来?这难道不是我和宝宝的单独约会吗?”
还没等裴斯越解释,江景辞便到了。
少年仍旧是一身黑,表情和室外的温度一样冻人:“你说这是你和谁的约会?”
上次陆沨手捧鲜花出现在楼下,被江景辞威胁说要打断他的腿把他吓得不轻,这次也不知道是谁给了陆沨勇气,他竟然也不甘示弱起来。
“这是我和宝宝的约会,你不能把他当成你的囚。犯,”陆沨一字一句说得很用力,“他有选择的权利。”
囚。犯?
江景辞从心底冷笑了一声,在他和裴斯越之间,他才是那个心甘情愿的囚。犯。
两个人无声地对峙,从气势上来看不相上下。
一直在插不上话的裴斯越简直要吐出一口老血,不是说好的一见钟情吗?怎么还针锋相对上了?
“你们都坐下,”眼看着火药味越来越浓,裴斯越不得不出面当和事老,“大家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打架的。”
服务生正好进来上菜,两个试图用眼神杀死对方的人终于肯坐下了。
不愧是五星酒店,端上来的每一道菜都堪比艺术品,食材和烹饪手法都比较前沿,整个房间里顿时被昂贵的香味铺满。
气氛在这种香味中缓解了不少,裴斯越适当地开始推动剧情——
“陆沨前几天刚从剧组出来,还没毕业就演了知名导演的男二号,这实力可不容小觑,”他看向江景辞,“你猜他将来能不能拿影帝?”
江景辞喝了一口汤,漫不经心道:“关我什么事。”
裴斯越哽住:“......”
过了一会儿他仍旧不死心,转头冲着陆沨说:“江景辞这次期末考试又考了年级第一,我们班主任说他要是正常发挥的话,拿个状元没问题,你说他厉不厉害?”
陆沨一改往日温和形象,眼神直接看向江景辞:“我高考就是状元来着。”
江景辞顿时将筷子一放,嗤笑出声。
裴斯越原本生出的一丝丝希望也破灭了。
原剧情只有在逼他拉仇恨的时候才走起来那么丝滑,一到了主角攻受的感情线发展就变得便秘一样。
裴斯越沧桑地叹了口气,也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了。不过他不忍心满桌子美食被浪费,开始无比认真地吃起饭来。
又过了几分钟,江景辞出去上卫生间去了。裴斯越的眼睛顿时一亮,这是原剧情来了?
他擦了擦嘴,死性不改地撺掇陆沨:“你喝了那么多汤,是不是也想去啊?”
陆沨一脸茫然:“???”
“去吧,我怕江景辞有危险,”裴斯越低头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腿,“我去不太方便,你帮我去看看他。”
虽然陆沨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他还是愿意听裴斯越的话,乖乖地出门了。
裴斯越独自在房间里等了十分钟,才慢悠悠地出去打算看好戏。
然而事情总是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原剧情的醉鬼并没有出现,卫生间里甚至连一点动静都听不见。
他犹豫了一会儿,喊道:“江景辞?”
没人应,但他听到了一声很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打火机。
那小崽子不会是背着他偷偷学会抽烟了吧?
裴斯越身为家长的责任感瞬间便涌了上来,他滑动轮椅,敲响了发出声音的那一间:“江景辞?”
正如他所想,江景辞确实在里面,只不过眼下的少年表情阴沉,远没有刚刚在房间里表现得那般漫不经心。
裴斯越看向少年的手,好在只是一只打火机,并没有烟,不过他还是操心地叮嘱:“你可别跟孟林林他们学,就算压力大也不能抽烟。”
江景辞冷笑了一声:“你管我做什么。”
裴斯越抬头看了他一眼,竟然发现对方的眼睛是赤红的。
“你……”他正欲说话,江景辞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用的力气有点大,他的嘴唇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手心。
“把嘴闭上。”少年声音冷得结冰,但却低下头贴住了裴斯越的额头。
因为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他本想试着让裴斯越自己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