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攻嫁我为妻后[穿书](50)
那种欲。望裴斯越看不懂,仿佛兽类看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想要将其生吞活剥——这是要开始打架的意思吗?
“你......”裴斯越刚要开口说话,却猛地袭来一阵困意,浑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间变得松弛。
卧槽。
裴斯越无力地想,白向忻这个小人,不会是打算迷晕他之后先把他打一顿,然后再握着他的手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吧?
其实离婚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谈,有必要弄晕他吗?裴斯越越想越生气,然而下一秒便没了意识。
白向忻等身旁的人彻底没了动静,才慢条斯理地将咖啡放在了桌子上。
他走到裴斯越身边,视线在对方的脸上一点点向下滑,犹如沾满了粘腻液体的蛇信子般向下游走,最后停留在那双残疾的腿上。
在白向忻很小的时候,养父母的邻居家住着一个遭遇车祸的小男孩儿,男孩儿的一条胳膊被从中间截断,长好之后只剩下一个圆乎乎的小肉球。
一到了夏天,小男孩儿仍旧穿着长袖,因为别的小朋友都害怕看到他残疾的胳膊,他也不想因此没有朋友,哪怕天气再热,也坚决不肯脱衣服。
直到有一天,小男孩儿热得起了痱子,躲在没有人的角落里偷偷挠痒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小肉球被一个漂亮小孩儿看到了。漂亮小孩儿不仅没有害怕,还亲手替他揉了揉:“还疼不疼?”
那个漂亮小孩儿就是白向忻。
不知为何,残缺的躯体对他来说有着异样的吸引力,就像是刻在DNA上的生理本能,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要亲手体会那种触感,想要拍成美丽的照片珍藏起来。
这种吸引力在他认识裴斯越之后逐渐达到了巅峰。
他一直想要摸一摸对方的腿。
尽管裴斯越的腿并没有被截肢,但那是一双没有知觉的腿,并没有正常人该有的血色和鲜活,就像是把死人的下半身和活人的上半身强行缝合在一起,创造出了更为致命的残缺感。
白向忻站起身,向昏迷的人走去。
裤子被褪去,裴斯越的腿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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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李叔将裴斯越送到会馆之后,就将车开到了停车场里等着。
左右也是无聊,他将座椅靠背放倒,掏出手机继续听小说,正好听到女主角发现丈夫出轨,丈夫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外出私会白月光。
李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叹息一声。
自家小少爷消停了没几天,就又开始不老实了,眼下他趁着江景辞不在家和白家那小子私会,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好?
广播剧还在继续,这件事惹得女主角大发雷霆,当场将丈夫扒了个精光,终于,女主角在丈夫的后背上发现了一个用指甲挠出来的爱心,成为了丈夫出轨的铁证。
李叔:“......”
小少爷可不要在自己身上留下证据啊!
正当女主角把丈夫吊起来拿皮鞭抽的时候,李叔的手机突然震起来。
他心神不宁地接起来,就听到里面传来江景辞冷冰冰的声音:“裴斯越去哪里了?”
李叔心道一声坏了。
小少爷这是被抓现行了?
“啊,那个,小少爷他,”不知为何,李叔一直有点憷江景辞,冷不丁被这么一质问,说话都开始吞吞吐吐起来,“小少爷去和朋友玩去了呵呵呵。”
另一端的江景辞深吸一口气,似乎已经没了耐心:“在、哪。”
“半顷会馆!”李叔迅速看清了自己的站位,出卖自家少爷卖的非常彻底,“小少爷是和白向忻见面去了,刚刚进去不到十分钟。”
江景辞没答,直接挂了电话。
李叔拿着手机发愣,就听到里面出轨的丈夫被打得鬼哭狼嚎。
脑海中隐约形成一个画面,小少爷被扒了裤子按在床上,屁股蛋被打得啪啪响。
啧,小少爷这回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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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顷会馆距离学校并不远,江景辞挂了电话直接打了个车,在车上他打裴斯越的手机还是无法接通,白向忻更是直接关了机。
少年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惹得出租车司机一路上都没敢说话,把车开得跟火烧屁股一样。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江景辞付完钱下车,正好和从会馆出来的王追来了个面对面。
王追,白向忻的狗腿小弟,特长就是特别会狗仗人势。
看清来人之后他吊起了眼梢,小平头向后一扬:“这是你现在能来的地方吗?”
这口气充满了讥讽,还故意升高了嗓门,生怕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江景辞如今根本没有资格进入这里。
江景辞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他淡淡地“嗬”了一声,仿佛突然失去了和人周旋的耐心,一把揪住了王追的衣领,拎小鸡一样将人猛地推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