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我弱却是攻(快穿)(88)
还使起性子了。钟慕掰过人的脸, 沉静道:“希臣,我会拒绝。”
陆希臣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有种你怎么那么无理取闹的怨气。
钟慕声线染上丝缕寒冰:“你如果敢让顾沈漾做我对你做的事, 我会杀了他,再把你藏到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我还会每天强.暴你,让你一辈子承接我的欲望。”
陆希臣惊得呼吸都停了。
“知道了吗?”钟慕附上他的耳畔低语。
陆希臣以为只有自己的人设有病, 万万没想到另一个主角才是最疯的。
他的性格造就来自太多的失去,属于自己的东西太少, 一旦认定是自己的, 就会生起格外偏执的独占欲, 目前顾沈漾和钟慕暂时都被划分为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他会对这两人无限纵容,因为顾沈漾的失踪, 酿成的心理阴影让他无法再忍受钟慕可能的离去。
“吓到了?”钟慕抿掉陆希臣要落未落的泪花, 沿着娇嫩的脸蛋滑至微启的唇, 他没有犹豫,理所当然地深入进去。
被剥夺话语的陆希臣,仅能呜咽出断断续续的短音。
钟慕扣住陆希臣的后脑和腰,令人即使想逃脱也做不到,直到失了力气逃。
陆希臣沾着水光的眼睫轻颤,受不了地推拒,他要断气了。
钟慕狠狠吸吮口中的软甜,才满足地退开,望着人混乱的状态,抬手擦去陆希臣闭不拢的嘴角水渍:“进步了吗?”
陆希臣迷糊的大脑听不明白他的意思,久久反应不过来的模样,引得看在眼里的人又凑上来。
“不要了……”陆希臣捂住钟慕的嘴,他被欺负得可怜,拒绝的话说得一点都不强硬,如果钟慕不理似乎也是可以的。
钟慕停下前进的动作。
陆希臣轻轻地抱怨:“好累。”
钟慕低声询问:“那你想睡觉了吗?”
陆希臣:“我……”
笃笃笃。
陆希臣扭头,只看到一面墙,听声音很像有人在外面敲窗玻璃。
钟慕捡起散落的衣服,给陆希臣穿上。
窗外的人估摸是不耐烦了,单薄的玻璃猛地碎裂,飞溅无数的玻璃碎片。
钟慕直接用被子遮住陆希臣,脚步声迅速靠近。
一道拖长的影子倒映在床尾。
“咳咳,我为你们拼命,你们连来看……”来者是开门迎接红裙女人的温寻安,此时的他身姿踉跄,难得的狼狈,他手撑着墙,勉强稳住重心,额角可能是被玻璃碎片划破,正溢出丝丝鲜血,他望见屋里的情形,喉咙卡住。
陆希臣藏在钟慕背后,希望黑暗的光线,能够掩盖住他。
“钟慕,你对他做了什么?”温寻安挺起身,支在墙面的手垂至身侧,他的表情因着转身的光暗交替,月色笼住他一半的身躯,将他分割成两种奇异的状态。
彻底丢却温和面具的温寻安,令陆希臣神情恍惚,一个名字在他嘴边游移,在以前,有位少年笔直地站在他面前,仰起的脸平静到虚无,清晨的风吹拂少年的发丝、单衣,怜惜般地亲吻少年眼角眉梢的青紫,不合身的衣服撩起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那上面有棍子狠砸的印记,也有指甲掐过的坑印,还有开水烫过的水泡。
陆希臣第一次见到少年的情景,记忆犹新,仿若昨日。
那时的少年无悲无喜,幼小的年龄,已经拥有一双荒芜的眼睛,但他却知道对方心底燃烧着可怕的烈焰,即使会烧毁自己,也要不惜一切地毁灭所有。
所以,当他听到少年对他宣布——
“我杀了她。”
陆希臣意料之中。
过去与现实重叠,陆希臣看着前方的温寻安,以为自己看到了那个计划杀自己母亲的少年。
而此刻,对方是要毁灭谁?
陆希臣身体紧绷。
一触即发的场面里却升起无法忽视的寒意,影影绰绰的红裙出现在破碎的窗前。
钟慕见是红裙女人,冷淡的眸里泛起细微波动,手中慢慢显现一柄破破烂烂的伞,屋内的温度再次往下降了降。
“阿慕,你不是钉住她了吗?”陆希臣疑问。
温寻安:“她的能力是与所看到的人或鬼换位置,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她本体。”
没想到回答他的会是温寻安,陆希臣睁着眼,有些呆呆的。
钟慕握住伞把的手一紧。
如果陆希臣没有及时把红裙女人的分.身打散,那他的手术刀会扎向……
陆希臣拍拍钟慕的后腰,展现自己的存在感,他还活着不是吗?假设不存在的事而担心惧怕,实在没有必要。
“李唯、张平常呢?”陆希臣问。
温寻安:“待洗手间里。”
陆希臣皱眉:“我们得赶快过去。”
温寻安两指间夹着卡牌:“我给了他们一张卡牌,目前没有发动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