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A老是想觊觎我[GB](17)
时梦谨将自己床头的丝帕拿起,轻柔地替他拭去眼尾残余的水渍,尽量放柔着声音哄着他。“小公子,我没走。”
她将人托起,想着乐席叮嘱她的步骤,小心翼翼地将针管抵上那红肿的腺体,可当她刚刚用手指轻轻按在乐鹤的腺体上时,身前的人却微微颤抖起来,紧抿着的唇中抑制不住透出一丝喘息与嘤咛。
“难受。”
他瑟缩着身子,猛地昂起头将自己全副身心都压在了时梦谨身上,一边还顺手将身上的毯子拉上来,将自己裹得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胸前的脑袋不满地蹭了起来,方才的一刹那,时梦谨怕伤着后仰的小公子,迅速将抑制剂调头,却没想到撒着娇的乐鹤又一次将她拉进了如此,如此境地。
不可再任由小公子如此下去了,他还未出阁,这样不好。
时梦谨用了些内力虚虚将乐鹤圈了起来,正要将抑制剂打下去时,半开着的门口出现了一位陌生的女人。
她倚靠在门边,黑亮的高马尾垂落在身后,笔挺的西服外套显得她越发身姿卓越。她高挑着眉饶有兴趣地望向他们,张扬的眉目里满是戏谑。
“啧啧,这小子怎么了。”
这边被打断了的时梦谨再一次失去了注射抑制剂的机会,哼哼唧唧的乐鹤一溜烟缩回了自己的小窝,在被子中拱了两下,才颇为谨慎地探出双眼睛,盯着床前站着的两个人。
时梦谨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对着那走来的女子点了点头,“宁上将。”
宁凝舒展开双臂,热情地拍了拍时梦谨的肩膀,随即倾斜着上半身看向床上的某人。
“咦,奇怪,这敏感期倒是一点也不像敏感期。”
她拿出只白色的仪器,按住乐鹤,随意扎了下他的指尖,盯着那灰色屏幕中跳动的数字,眼里的疑惑更加明显了。
敏感期没有伴侣的alpha都异常暴躁,他这样子倒像是被安抚过后开始不安粘人的样子。
可这也没有omega在呀。
正当宁凝思索着,就听见身边的a开始鬼哭狼嚎起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放开!姐姐,救我。”
蓦然间被扎了下的乐鹤,红着肿胀的眼睛蓄着水珠望着一脸严肃的时梦谨,企图呼唤起她的注意。
”啧啧,姐姐。”
宁凝掐着嗓子学着乐鹤的样子,盯着明显有些心疼的人怪里怪气道。
也是难得,这小子向来跟个火一样,无法无天的,这么怂了吧唧的一面,她还真没见过。
时梦谨担忧地走上前几步,从床头柜子中取出片创口贴,认真细致地为乐鹤贴上。
她记得乐鹤怕疼,这十指连心,况且他还病着,娇气些也应该有人哄着。
打了个哈切的宁凝,沉默着嘴角抽搐了一会。
这就,这点伤口,都快愈合了。
“行了,我先走了,他没什么事情,回头我会告诉小席的带他再去做个检查。”
临行前,某人回眸瞥了眼半跪在床前的时梦谨,饶有趣味地勾起了眉尾,高马尾晃动间,留下句话。
“时小姐,有空记得去医院看看。”
人都快走到楼下了,一道轻飘飘又略显不正经的声音传了上来。“这哪里需要什么抑制剂,这抑制剂不就在这吗。”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软趴趴躺在床上的小红帽幽怨盯着某人:你不行!
点完穴时大人看着自己的手,沉默ing。
宁上将路过~
第9章
昏昏沉沉间,等乐鹤再一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不知道第几天的下午了。他睁开惺忪的双眼,半支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手指搭上太阳穴用力按着。
头疼。
等一下。
他再一次抬起头来,惊愕地打量着四周明显不属于自己房间的布局,以及他身侧和床下散落着的衣物和毯子,还有他珍藏着的海绵宝宝们。
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碎裂的画面,全是他拉着时梦谨跑动跑西,扭来扭去的场景。
“姐姐,疼。”
乐鹤倒吸一口凉气,“姐你个鬼!”
他生无可恋地卸了力气滑溜着又平躺在了床上。他猛A的面子没了,碎了,粘不回来了。
他居然对着时梦谨又哭又闹,还撒娇叫她姐姐,还把敏感期的窝也搭到她房间里面了。
乐鹤拽了自己的小卷毛两下,咽下苦涩的泪水,瞬间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跶了起来,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拖着那盒蓝色的大箱子,红色的脑袋在门口悄悄探了些出去。
应该没人吧,保佑别和时梦谨撞上,不然他迟早当面撞墙。
空荡荡的二楼上静悄悄的,只剩下偶尔传来了飒飒风声。不过现在又多了一道。
乐鹤拖着他的箱子出了门,也不知道是不是敏感期来的太突然了,毫无防备的他被整得够惨,到现在还浑身无力,连抱个箱子的力气也维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