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性别男+番外(79)
年知夏何曾做过这等事?由于害怕自己马上会被傅北时推开,他并不给予自己适应的功夫。
痛苦与欣悦交错,弹指间,他难受得咳嗽了起来。
傅北时不知自己该当如何是好,不过是被年知夏的手指在无意间擦过,他便动.情了,上一回,被他弄得破了皮,直到萎靡,都不为他所动之处,居然这么快……
年知夏咽下去了一些,吐出来了一些,待咳嗽止住,他出言调侃道:“傅二公子未免太快了些。”
眼前这年知夏面色涨红,唇瓣湿润,说话间,隐约能从舌面窥见……
自己的确太快了些,会被年知夏鄙视么?
傅北时思绪纷乱,不敢再看年知夏。
年知夏被盛大的欢喜包裹得严严实实,正要用激将法,以便再品尝一回,未及出声,傅北时已如他所愿了。
于是,他立即探下了首去。
自己确实太快了些。
傅北时一方面欲要推开年知夏,因为他并不想糟蹋年知夏,年知夏绝不该做这等肮脏之事,另一方面,他恨不得将年知夏彻彻底底地糟蹋一番,教所有人都能从年知夏身上闻到属于他的气息。
年知夏分明做着自己梦寐以求之事,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卫明姝。
卫明姝是否曾做过这种事?
倘若卫明姝曾做过,是他表现得更好,还是卫明姝表现得更好?
他主动做了这种事,傅北时是如何看待他的?
人生得意须尽欢。
他将卫明姝从他脑海中赶了出去,继而将全副心神投注于傅北时身上。
这一回太久了些,久得他恍惚觉得自己的喉咙将被洞.穿。
傅北时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年知夏,忍不住抚上了年知夏的后颈。
这后颈的触感滑腻得过分,宛若名贵的丝缎。
须臾,他的右手手指从年知夏的后颈游移到了年知夏的后脑勺,拔.出了插于发髻当中的金步摇,一袭青丝旋即披散了下来。
他一面摩挲着年知夏的青丝,一面感受着年知夏的唇舌,如登极乐。
又过了好一会儿,年知夏才再度尝到那滋味。
傅北时凝了凝神,匆匆抹去年知夏面上沾染的脏污,发问道:“年知夏,你为何要这么做?”
“傅二公子这回慢得很。”年知夏做出了评价后,才反问道,“傅二公子应当很清楚我为何要这么做罢?”
“为了能安然留在这镇国侯府,为了保护家人。”为何不能是为了我本身?
余.韵尚未散尽,傅北时业已被苦闷侵袭。
“傅二公子清楚便好。望傅二公子助我安然留在这镇国侯府内,并护我家人周全。”年知夏接着含笑道,“就此事而言,男子与女子差不离罢?”
入耳的年知夏的嗓音有些许沙哑,傅北时以右手食指磨蹭着年知夏的咽喉道:“难受么?”
年知夏坦白地道:“难受。”
“何苦委屈自己?”欢.愉消弭于无踪,傅北时只觉得心疼。
并不委屈,我心悦于你。
年知夏悄悄地以舌尖剐蹭着口腔黏膜,纵然不是甚么可口的滋味,他却已开始怀念了。
他模棱两可地道:“我是自愿的。”
因为是自愿的,所以不委屈?因为是自愿的,所以不能或不敢委屈?
兄长呢?年知夏是否曾这般取悦兄长?
傅北时倏然挑起年知夏的下颌:“年知夏,你此前是否曾对兄长做过此事?”
年知夏不知如何回答傅北时才好,傅北时以为他心悦于傅南晰,他连“并不心悦”的“叔叔”都愿意伺候,更遑论用情至深的傅南晰了,但傅北时是否会想听到他未曾做过此事的答案?
傅北时见年知夏迟迟不答,显然是默认了。
他顿时怒火冲天:“年知夏,年知夏,你……”
他想用最为刻薄的言辞羞辱年知夏,却又为年知夏的委曲求全而反省。
自己平日里待年知夏太苛刻了么?在年知夏眼中,自己乃是个喜怒无常的小人么?
自己明明答应过要放过年知夏了,还曾答应过要帮年知夏,何以年知夏还用这种法子讨好自己?
最终,妒火烧尽了理智,大获全胜。
他以右手大拇指指甲划着年知夏柔软的唇瓣,讥讽道:“嫂嫂技艺不精,辛苦兄长了。”
傅北时大多时候待自己甚是温柔,年知夏未料到傅北时会这么说。
他索性顺势道:“叔叔若不嫌弃,便让嫂嫂好好学一学技艺如何?”
傅北时想待年知夏温柔些,毕竟年知夏是他所心悦之人,他亦想待年知夏残酷些,谁教年知夏心悦的是兄长?
百般矛盾之下,他松开手,艰难地回道:“再说罢。”
这乃是婉拒罢?
是我表现得远不及卫明姝之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