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作精后(195)
陆墒帮池殷吹完头发, 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上。
池殷没抬头,自顾自翻着体检证明:“什么时候去体的检?”
陆墒的目光从天花板落在地毯上,又落在池殷皙白脚踝上。
“就、就那天。”
“哪天?”
“问…九价的第二天。”
池殷煞有其事地点头, 她把体检册合起递给他,“小朋友很健康, 继续保持。”
陆墒飞速接过,卷成筒背在身后。
救命,他们为什么在讨论这个。
…为什么要讨论这个。
陆墒耳尖发起烫。
池殷站起身,把正深呼吸试图四大皆空的陆墒唬得后退半步, 退完他又觉得丢人, 赶紧往前踏了半步。
四目相对, 他们都安静下来。
池殷的眸子沉静漂亮, 荧白的光线把她照得愈发照人,陆墒刚才努力镇压下的过多遐想又破土滋长。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平稳,“你在看什么?”
池殷弯了下唇:“看你可爱。”
陆墒发现池殷真的有一句话让他说不出话的能力, 他偏头不敢再看如此美丽的她。
“祖宗…”
“在呢。”
“可我九价才打了一针。”她问得毫不走心,一手扯着他浴袍衣带,“你说怎么办?”
陆墒垂眸看着池殷把手覆在他的裤子上, 漂亮的手指屈起指节, 一寸寸往下拉扯。
池殷语出惊人:“要不你戴两层吧。”
陆墒鼻腔一热, 他倏然看向池殷,目光湿漉漉的,像求饶。
又像求欢。
半晌, 他声音干涩:“好。”
“算了, 若是太厚我会不舒服。”
夏天的天气多变得奇怪, 窗外倏然下起雨, 夹杂着些许雷鸣, 风呼啸起来,大风卷裹着花瓣砸在落地窗上。
这些零落碎花紧紧贴在窗上,又缓缓滑下,像试图冲破阻碍以窥春色,却徒劳无功。
黑色大床上,池殷居高临下,看他被囚困身下。
红唇覆上,两相勾缠。一丝温热水痕顺着唇角留到下巴,有柚子清香,陆墒分神半秒——
是家里新买的牙膏,还带着很淡的甜。
他汲取不停,手指微动,一粒一粒解开池殷胸前的扣子。
掌心存留感清晰强烈,陆墒已经丧失感受和思考能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殷终于放开他,缓缓起身,睡裙因着起来的动作滑落至腰,她把长发别至耳后,表情餍足。陆墒撑着床半起身,两人额头相抵。
周遭光线都因对视变得不清晰,池殷长睫下的瞳孔因欲望渲染变得光色迷离,像是晨间刚凝的朝露,又像是雨后松间雾霭。
“我自己来。”微黯的声音萦绕在房间,轻飘着,没什么实感。陆墒保持着姿势把手伸向床头柜,翻出袋子时手都在抖,他那本应随缠绕在骨的绿火消失而好转的皮肤饥渴症,如今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
池殷任意一个眼神,一个音节,对他而言都是蛊。
他对她有瘾,像久逢干旱的土地渴求甘露。
他也的确如此渴求。
池殷始终半跪在柔软大床上,绷直了脚背,长发晃动,她的手放肆游离,心跳早就失去既定的节奏,但她始终把控着最让自己舒服的节奏,又在陆墒受不住的时候咬住他的肩膀,手指插进他尚未干透的发丝上,看他埋首,听他性感低沉的长足叹息。
…
凌晨三点,池殷缓缓起身,侧躺在陆墒身边,她眯着眼翻了个身,骤然远离的热源让陆墒徒然清醒,他下意识圈住了池殷的腰。
“…祖宗。”
声音哑到任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累了,”池殷困恹恹打了个哈欠,“你是牲畜,我不是。”
陆墒默了默,男人肩胛紧绷,将她打捞起。
池殷斜睨他一眼,两人没关壁灯,昏暗光线缠绕,陆墒近乎贪婪从身后亲吻池殷耳后,他的大手轻柔揉着她的腰,他低声,“可我…”
“憋着。”
祖宗发话不敢不听,陆墒委屈地抿了抿唇,把池殷抱起,走进浴室。
是夜,崭新的床单上,怕老婆被吵醒,陆墒连辗转反侧都不敢。他把头埋进池殷清香发间,深深嗅着。
食髓知味这种事,开了头要怎么忍才能够。
国际历史会议大会如期召开,池殷提前一天前往飞机场。
许久没见的赵念念迈着小步子歪歪扭扭抱住池殷小腿:“美人姐姐,再见到你我很开心,你真厉害,我为你骄傲。”
赵念念也要跟着出国,只是开会时会呆在酒店。
池殷面无表情地与赵念念握了握手。尚城正跟一旁的沈清时对话,“清时,把准备的材料再看一遍。”
沈清时拿出三个U盘备份,给赵先生与尚城各一份,“这是明天要上台展示的资料,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