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拯救美强惨男配(97)
她向那人投去有些疑惑的眼神,不是才刚刚哄好吗,不会又来了吧?
那人却不说话,只盯着她手中的药碗看着。
电光火石之间,孟时笙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她又有些不太确定,可是看着那眼神分明就是她手中拿了吃的时狗子想要她手中食物的眼神。
这中药这么苦,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应该不是吧?
“你...想尝尝我的药?”孟时笙不确定地试探着问了问,但看着那人突然亮起的眼神,和点动的头,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
“这是药,你又没有生病喝什么药啊,很苦的。”孟时笙皱了皱鼻子,她觉得自己闻见这个味儿就有些受不了,竟然有人还抢着要尝一下。
“我病了...”
他又像只树袋熊一样张手抱住了她的腰身,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头不停地蹭来蹭去。
孟时笙看着这无赖的行为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想让他起身又怕会陷入之前的循环,只好任由他挂着,心中想着消炎去热的药尝那么一两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最后她一口气将碗里的药喝下去大半,留了一小口给他。
看着那人心满意足的表情,孟时笙心中想着不知道的还以为给他什么宝物呢,让他这么开心。
林宴安接过她喝过的药碗顺着她刚才喝过的碗沿将那最后一口喝了下去。
药十分的苦,苦到他的味蕾都快要失去知觉。
但,心却是甜的。
这药这么苦,她竟要喝完那么多喝上好多天,一定很难受吧。
林宴安真的是恨不能自己替她去受那牙痛之苦。
孟时笙将手中的蜜饯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云杏知她最是受不了苦味,放药的时候专门放了一小碟蜜饯。
“快吃一颗去去苦味,你说你让人说你什么好,喝个中药你都非得也要尝一口,我又不是吃什么好东西私藏起来不给你吃。”孟时笙无奈道。
林宴安却没有应她的话,只箍着她的腰不肯撒手。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容易贪心,本来只是想着只要守在她身边不被她赶走就行,现在一点一点试探过她的底线之后,又想离她再更近一点,又想接下来的每日她都能向今日一样哄着他。
她好像不太明白两人现在这个样子是意味着什么,但...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明白的,而只要他在她身边,就不会给其他人这样接近她的机会,林宴安想着,在孟时笙见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神逐渐变的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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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时笙的牙痛在第三天的时候好转了很多,而彻底消肿又是到了第七天脸才彻底恢复如常。
剩下的六天里,她照旧将自己锁在屋子里谁都不见。
早上只放云杏进来给她梳妆穿衣,因脸肿着又不用出门,所以她都是在云杏进来梳发时带着面纱,等云杏梳完妆之后她便取掉面纱一个人在屋中看看话本子,或者是画会画。
但林宴安自那日之后就变得尤为黏人,只要是一从武场回来就只想和她腻在一起,孟时笙记得他从前没有这么黏人的,用膳完之后便回自己屋里待着了。
她好几次想开口让他去忙自己的事情,话到了嘴边又没办法开口。
期间系统提醒过她一次好感到了八十二,她看着所剩无几的进度条,想着两人相处的时间也没有多少就要分开,他就要去走上自己人生的正轨,而两人之后的生活也应该不会再相交了,便也就任由着他了。
或者说是与其说是由着他,也算是顺应自己的心意吧,她觉得自己至少是不讨厌他的亲近不讨厌他这么黏人的,反正也没剩下多少时间就顺其自然吧,她想给两人后面生活的记忆里留下的是些开心的回忆。
有时候林宴安从武场回来的时候孟时笙画还没话完,到了最后的收尾她也不想停下,他也就静静地陪在她身边只看着也不打扰。
有时甚至还会帮她洗画笔,或者递颜料,俨然是她作画时的小帮手一样。
一晃又是几日过去,时间一下子就到了八月尾。
云杏家里忽然托人捎了信过来,说是云杏父亲去世让她回家一趟。
云杏红着眼眶来跟她告假的时候孟时笙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感觉有些无力,安抚了她几句,允了她的假。
还将她半个月的假期给延长至一个月,古代家里的成年男性算得上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她父亲一去,家里必然有好多事还等着安顿处理。
孟时笙又去账房支了银票和银子给了云杏一小部分,剩下的塞进了她收拾好的包袱之中,她能做的也只有让云杏家里在这种时候不必为了钱的事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