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天师穿成作精后爆红了(85)
他的电影可不要花瓶!
但容家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帮过一把,钱正国为了还人情, 今天还是妥协了,可是那个小明星在干什么?
“你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想干什么?”
对面四人站着,他坐着,双方持立气氛凝滞,钱正国只觉得脑袋突突突地疼,伸手捂住胸口。
他不知道,在薛今是和宴来朝眼中,他背后的黑气张牙舞爪,明明没有形体,却带着十分尖锐的戾气,不过巴掌大小,却比之前的怨胎鬼更加凶煞。
薛今是面色很沉。
这东西黑中带红,乍一看好像是没有形状,但仔细盯着,却发现它毫无棱角,中间镂空,长得就像一枚铜钱。
宴来朝也看出来了:“那阴气是铜钱的形状?”
薛今是看他一眼:“铜钱有巴掌大?”
“巴掌大?”容殊虽然看不见,但他很聪明,通过两人的对话猜测之后,立马心中发紧。
“巴掌大的铜钱……这不就是丧葬用的纸钱?”
这就是纸钱,薛今是心中下了定论。
他们一来一回,话里的内容让人忍不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明明是八九月的天气,却硬是叫其余两人听出了一身冷汗。
白妍在桌上找到空调遥控器,按了几下,她捏了捏手心,说:“我、我有点冷……好像温度太低了。”
钱正国额头上青筋蹦跳,他猛然站起来,伸手在后背摸了好几下,脸色很难看地把手朝薛今是一摊:“什么纸钱,哪里有纸钱!”
宴来朝皱眉拉住薛今是,侧身挡在他面前。
他颈侧酆都大帝印若隐若现,金光闪烁,鬼魅无法近身。
薛今是从他身后探头,对钱正国说:“你身上有喜气鬼的印记,喜气鬼凶煞,见之即死……如果不解决,那么离死期不远了。”
他话中内容让人不寒而栗,钱正国听了却极其愤怒,大声道:“你胡说什么?什么鬼,哪里有鬼?”
他觉得薛今是被他拒绝过,所以恼羞成怒,故意说这种话来诅咒他,内心十分反感。
随着钱正国情绪起伏,他背后的印记也在不断闪着红光,一点一点笼罩住原本的黑气,铜钱的形状也越来越明显。
看起来就像染血的冥币。
薛今是侧目,蹙眉对他说:“爱信不信,喜气鬼寻常人见了只有等死的份。”
钱正国还是觉得他在胡说,立马挑刺道:“你自己不觉得这话前后矛盾吗?一会儿说见了就死,一会儿说我离死期不远,那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死?”
钱正国最近情绪非常不稳定,这时候说起话来脾气也大,对薛今是先入为主觉得讨厌后,就根本不愿意听他说话。
不过他这话说得对,薛今是扬眉,同样奇怪道:“我也想问,你到底是怎么从喜气鬼的手底下活下来的。”
他道:“听说前不久你参加了父亲的葬礼,那你可有在葬礼上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笑得满面春风的东西?”
薛今是没有用“人”来称呼,而是用的“东西”,容殊听得一愣,所以那喜气鬼就长这幅模样?
在葬礼上穿得一身红,还笑出来,这明显的突兀感,只要一出现就不可能会被忽视。
然而钱正国却冷笑道:“没有。”
“这就奇怪了。”薛今是淡淡看他一眼,指尖无意识地在宴来朝手臂上轻点。
宴来朝顿了顿,询问:“怎么了?”
“喜气鬼凶性太大,甚至能位列厉鬼前三,这种鬼是生前在别人葬礼上突然暴毙,死后怨气所化,常常身穿一袭红衣出现在阳间葬礼中,满面春风,只要对视一眼,生人立刻就会步它的后尘,暴毙在葬礼上……”
薛今是伸手摸了摸下巴,解释过后,又看着钱正国说:“他说没有见过喜气鬼,但身上又带着喜气鬼的印记,确实不符合常理。”
宴来朝近日特意去了解过各门各派的术法,鬼怪的知识也有所涉猎,他想了想。
问:“有了印记就一定遇见过,所以钱正国是从喜气鬼手下逃脱了……他这一劫,算过了还是没过?”
容殊也看向他,却见薛今是掀了掀眼皮,十分漫不经心地开口:“都说了,他死期将近。”
钱正国在一旁支着耳朵偷听,听到这话,立马怒上心头:“胡说八道!”
薛今是笑了一下,眼睛里却没多少善意。
他是想找生意,但这种我行我素嘴巴臭的人,可当不了他的雇主,命不是自己的,谁丢了谁后悔去。
薛今是随意挥了挥手:“还有一星期,没能得手的喜气鬼就会找上门来索命,在那之前你可以想想还有什么心愿未了,抓紧时间去完成吧。”
宴来朝碰到他微凉的手,径直去替他理了理领子,把张开的衣服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