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的朕太累了(6)
北鱼顺从地将手搭在对方肩膀上,但仍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做的这个动作,直到他身体一阵颤栗,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包裹。
“嗯……!”他尾音高扬。
连衣服都未有半点松散,而男人隔着衣服擒住了他。
他经验少,没两下就攥紧了手心,中途被逼得伏身。
“靠着臣。”男人声音低沉,将他揽到肩膀上,解决了他的东倒西歪。
他低闷,眼眶泛红,陌生又鲜明的感觉让他眼角湿润,最难忍的时候他忍不住,抱着男人低低哭哼。
新奇的感受掳获了他的感官,在他身上炸着烟花,直到燃料耗尽,他困倦得昏睡了过去,过程他满足了三四次。
睡前是对方替他擦汗,柔软的手帕细细擦拭他汗湿的脸颊。
他听见对方说:“陛下,希望下次我们都是清醒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的北鱼对伏月说:丞相,你这手法和你刚回京时又有所不同了。
伏月手一顿,抬起头看北鱼。
第3章
次日北鱼醒来,伸手在床上摸摸,发现身边没有人在,他猛的坐起来。
“丞相?”
我这么大一个丞相呢?
有点宿醉,他扶着额头。
他调的药倒没有什么副作用,只是在喝酒后还多次释放精力让他有点虚脱。
回想昨晚的事……昨晚的事有些模糊了,他想问的问题没有合适的契机问出口,因为丞相突然动了,还把他压了。
他记得丞相说他太小了,说他应该……
应该什么呢?
北鱼想不起来,突然他恍然大悟,捶着手心说:“如果是丞相的话,应该是说朕应以国事为重。”
他太了解丞相的为人了。
但是丞相也没有嘲讽他,反而是尽了人臣的本分,北鱼觉得这也是丞相会做的事情。
最想问的问题没有契机问出口,但至少他知道丞相不反感龙阳一事,否则就不是替他纾解,而是用道德的眼光杀死他。
但是丞相对他有没有想法呢,他似乎想起了,丞相说他胡闹,没有互通心意就想用借药物行云雨之事,这是不是说,如果按部就班来的话,丞相对他的接受度会高一些吗?北鱼偏着头想。
随之他又想。
还是说,那只是丞相的措辞,其实心底已经在批判他是昏君了。
想到这个,北鱼肩膀发抖。
正做着阅读理解,北鱼突然发现紫色的被褥下有一块青影,他拾起来,发现那是一块青色的手帕。
那手帕诱发了一部分记忆,北鱼瞬间脸红。
想到那条手帕昨晚事后是如何温柔地替他拭汗,北鱼心里呜咽了一下往后倒去,整张小脸都是潮红。
这是丞相给他留下的态度!
虽然人走了,但是信物在,丞相留下这个暗示,是想告诉他他们可以再次见面!
他又一个振奋坐起来,水润润的小脸微笑着想,可是直接上门还太过明显,应该以个什么名义把丞相请过来,借着合适气氛再把手帕还给他,丞相看到手帕就会想起两人的事情,冷白的脸上可见羞窘的红晕,空气中瞬间就暧昧了,他也可以将丞相一举拿下!
虽然说是想强制爱丞相,但北鱼并不想在他人非自愿的情况下强行发生亲密关系,而且丞相已经教导他了,要先心意相通,比起把人迷了,北鱼更喜欢两个人躲在被子里酱酱酿酿的感觉。
“可是要用什么名义请丞相过来呢?”北鱼思考着。
“最好是那种,只有我和丞相知道的暗号……”
思考了一炷香,没有头绪的北鱼决定先起床,干什么不能忘了先吃饭。
待用了早膳之后他盘腿坐在闲榻上继续思考,双手撑在茶几上,手心托着脸颊左右摇摆,正思考的他突然听见女官禀报:“陛下,瀛洲刺史求见。”
“瀛……洲?”北鱼缓缓坐直起来,从记忆里调出了瀛洲的资料。
一进入工作模式,他脸上稚童般的烦恼不见,慢慢带上了贵胄的威严。
他蹙眉想,瀛洲这个不听话的洲,居然会在除了指定供奉日出现。
接过求见帖,上面写着刺史亲自携礼而来,希望能够受到帝王的款待,如果今天不能相见,也会一直在宫外等待。
北鱼说:“如此好声好气,倒是陌生了,那就让刺史大人到朕的书房来罢。”
北鱼说着便去换衣服。
瀛洲不听话,因为它太有钱了,也因为它有钱,所以还是得见一见。
这个朝代的帝王服饰不是金灿灿的,在颜色上也有诸多选择,只是纹路一定要带上活灵活现的龙,或者是国瑞之物鱼,神鹿是最低标配。
北鱼今天的服饰正好带鹿。
一身宽袖紫袍,颜色是深重而低奢的墨紫色,白描绣法的神鹿弱化了深色带来的沉闷,但也不失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