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白月光她重生了(180)
傅昀州搂着她的腰低下头亲吻她,凤眸灼灼生光:“蜜儿难不成想后悔?”
沈蜜话还没来得及说。
傅昀州边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倒在榻上,他的身子倾覆而来,将身下的娇软困住。
“晚了。”
他开始轻轻咬她的脖子,像是只餍事的小兽一般,鼻息温热潮湿。
沈蜜被他弄得很痒,扭着脖子轻轻推他:“傅昀州,别这样。”
傅昀州将她乱动的手锁在身侧,开始舔着她的耳垂。“蜜儿,那你就不能让我看到你的半点不情愿。”
“我没有不情愿……”
沈蜜又痒又麻,低低的吟着,嗓音软的像是化成了三月的春水。
傅昀州舔咬她的唇,有点讨好示弱的意味,“那你为何要说害怕?”
沈蜜叹气,“就是有些害怕呀。”
“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
傅昀州来堵她的唇,语气带这些委屈巴巴的情绪。
像是闹别扭的小孩子,固执又可怜。
半晌过后,沈蜜找到了喘息的机会,对他哄孩子一般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傅昀州黑眸深邃,盯着她执着道:“那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好,我答应你。”
沈蜜颇为无奈地去执他的手,安抚他的情绪。
傅昀州这才恢复了平静,搂着沈蜜静静地侧躺着,一瞬不瞬地瞧着她。
“我要看着你睡觉。”
“好。”
“我要一直守在你身边。”
“好。”
“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离开的。”
“好。”
“你永远不能离开我,要永远陪着我。”
“好。”
“若是你想离开我,我就把你锁在我身边。”
“傅昀州!”
半晌后,沈蜜终于忍无可忍地咬了他一口。
*
次日,赐婚圣旨下达,连同一起的,还有任命傅昀州为工部尚书的圣旨。
双喜临门下,整个府邸来访的宾客络绎不绝,一些不熟识的朝廷官员也都纷纷上门寻亲问故。
各种道贺的帖子络绎不绝,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贺礼,填满了门房和几间屋子。
三日后,沈蜜和傅昀州奉旨成婚。
整个尚书府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后厨一大早便搭棚试灶,等着招待宾朋。
整箱整箱聘礼抬到了傅昀州给沈黎他们置办好的院子里。
一大早,沈蜜就由脆桃伺候着沐浴,梳头,妆画鲜妍,佩戴好金银头面,穿上凤冠霞帔。
吉时一到,礼部派来的赞官一声吆喝。
沈如便将那织金团扇递给她遮面,而后搀扶着她走出喜房。
院道上铺了长长的红布毯,沈蜜跨过火盆,来到正堂,这时候,宾客都已经齐聚一堂了。
众人挨挨挤挤地围聚着,或站或立,笑闹声不绝。
沈蜜迈进门槛后,沈洛上来搀扶她,一步步将她带到傅昀州的面前。
而后,取过她的扇子,又将傅昀州手中的红绸塞到沈蜜的手中。
两人准备拜堂。
可就在这时,堂上突然走进来一个穿戴华贵,趾高气昂的不速之客。
她还未走进来时,便先声夺人,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爽朗笑声。
“哟,妹妹大婚的日子,怎么能忘了姐姐呢?”
那人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的时候。
沈家众人皆是一惊。
竟是一年多未见的沈珠。
这时候,不少经常出入后宫,认得她的官家女眷,齐齐福身行礼:“参加沈贵人。”
众人反应过来,都跟着行礼,或作揖,或福身。
“都起来吧。”
沈珠懒懒地道了一声,用妖娆的丹蔻抚了抚鬓发,态度很是傲慢,她此刻珠玑满头,虚晃的人睁不开眼。
“父亲,姨娘,哥哥妹妹们,让你们给我行礼,是女儿的不该了。”
沈黎和一众家眷默默不语,留着她在那唱独角戏,沈珠本以为沈黎会觍着脸巴结她,毕竟在她眼中,父亲一直都是个媚上之人,但此刻沈黎却低垂着头,对她置之不理,没有让她得到想要的结果。
沈珠不甘心,继续讽刺道:“想当初啊,你们一个个都想把我赶出去,何其狠心,如今见了我,却怎么一个个都成了哑巴,一声都不敢吭了?”
“难不成,我飞上枝头变凤凰,反而惹得你们不开心了?”
“妹妹啊,我当年就亲口对你说过,我会让你们这些看不起我的人,一个个都被我踩在脚下,瞧,现在不是实现了吗?”
沈珠一个人在那儿唱独角戏乐此不疲,一会儿咯咯的笑,一会儿阴阳怪气的说话。
因为她将矛头对准沈蜜,傅昀州却忍不下去了。
他喝令道:“来人,她不是本官请的客人,不在受邀之列,擅闯她人婚堂便是无礼,把她给我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