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总是威胁朕(99)
越卿察觉到小皇帝的僵硬,了然地挑了挑眉,本想要英雄救美的戏码被人打乱,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他故意道:“小姐可还好?”
慕容姚恭敬地腆着笑:“还好还好,只是一直未能等到老祖,三年前便下嫁陈家了,如今倒还算幸福。”
越卿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
慕容姚还想说什么话,越卿道:“天色已晚,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是是是。”
他拱了拱手,与之前嚣张傲慢的模样天差地别。
叫上小辈一起离去,还不忘同苏公乘赔罪:“先前多有得罪竟不知是一家人,来来来,大人请,由在下为大人测测灵根,学几个延年益寿的法子,走走走。”
苏公乘犹豫,被慕容姚生拉硬拽走了。
越卿笑着道别,关上了门。
夜流筲有些别扭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嗓子,暗自瞥了越卿一眼。
大晚上怎么还不走?
朕今天可不会留宿你了,一天到晚骗人。
一想到越卿以前喜欢女人,现在却对他动手动脚暧昧不清,夜流筲就恨不得把他摸过的地方割下来。
搞得他好像是第三者插足似的。
呸!
“十多年未见,也不知道慕容小姐安好。”越卿又一次故意提起,拿着折扇打开收起打开收起,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少年的表情。
夜流筲侧过脸,挺直腰杆若无其事:“爱卿骗人真是好手段,朕还以为真是小小客卿,没想到倒是成了老祖。”
既然是慕容家的老祖,说不定连名字都是假的。
呵,三番两次上当受骗,竟还会信了他的鬼。
他骂了自己一声单纯无知,暗暗握了握拳。
第63章 本来就是朕的皇后
殿内的蜡烛结起了硕大的灯花,暖色的烛光簌簌闪烁着,夜已经入深,外头静悄悄的,好似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越卿绕到他面前坐下,笑着说,“陛下说话酸溜溜的。”
“朕可没有。”夜流筲捧着茶,又喝了一口,斜眼看他,不说话了。
酸溜溜?朕只是在生气你又骗人罢了。
管你和慕容小姐还是慕容小哥有染,朕将来是要回冥仙城的,当回神仙一身轻松,谅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跨过鸿蒙结界入内半步。
他闭着嘴,丝毫不自觉的自己是吃醋的模样。
越卿盯着看了一会,目光幽幽,才收回眼神,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微臣确实是客卿,只是稍微厉害了一点,便被当成是老祖供奉了。”
稍微?
鬼才信。
夜流筲皱了皱眉,还是不说话。
越卿便挪着凳子坐近了一些,伸手要去搂腰,却被猛然避开了。
夜流筲站了起来,用余光看他,揣了揣手。
越卿哑然失笑。
他跟着站起来贴到他的身后,轻声道,“慕容小姐是谁微臣都没见过,许是她一厢情愿偷画了微臣的画像,毁我清白,陛下可要替臣做主啊。”
男人语气有些委屈,却带着调笑的意思,撒娇似的,有股莫名的让人保护怜惜的欲望。
夜流筲第一次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没来由的耳根一红,一时不备,腰间被一只大手缠上了。
室内一下子氤氲了起来,身后男人有力的心跳贴着传过来,打乱了他原有的心跳。
那不安分的手捏了捏,夜流筲僵着的身体一软,猛的咽了咽口水,连藏在靴袜里的十根脚趾都不自在的蜷了蜷。
男人低下头,嗓音慵懒磁性,贴着耳朵低声道:“微臣只在慕容家做了半年客卿,莫说慕容小姐了,连府里丫鬟都不熟悉,哪像同陛下,日日同床共枕的。”
同床共枕四个字被他说的百转千回,好像他们真的是已经同床共枕多日的夫妻了。
夜流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松懈了一般,心虚的眨了眨眼,挣了挣他环在腰间的手。
俊脸已经如熟透了柿子般红了个彻底,好在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佯装愤怒道,“谁和你日日同床共枕!”
分明是这人不要脸的赖在他的床上,找各种理由。
如今殷九还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又能借着保护陛下的名义,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真是忒不要脸!
“当然是陛下了。”
越卿说的理直气壮,揽着他往床头走,扇子在两人中间扇了扇,语气上调,“不仅同床共枕,还坦诚相见,微臣可是里里外外都被陛下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男人力气大的很,弱不禁风都是装出来的,夜流筲从那点不自在中回过神,已经到了床边。
越卿在他耳边,贴着耳廓低声说了一句:“陛下分明吃醋,口是心非的模样微臣真是喜欢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