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总是威胁朕(130)
越卿嗓子哑了:“是毒药。”
“这样啊……”
越卿细细的吻着手里抓着的食指:“毒能解,但里面似乎又混了一些不是毒的东西。”
这话中意思不言而喻。
夜流筲尴尬的抿了抿嘴,想把手指从他嘴里夺回来,可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听自己使唤了。
手指痒痒的,酥酥麻麻的电流不要钱似的往大脑传送。
太糟糕了。
夜流筲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勾人的脸,弯腰把瓷片捡了起来,抵着手臂上的青色血管。
越卿先一步把锋利的瓷片抢走了,这回扔到了一个更远的地方,扯着他的手,闭了闭眼,仰头难耐的咽了一口口水。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把自己的弱点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脖颈的线条流畅到近乎完美,沾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性感极了。
他似乎是想曲起腿翻个身,但竹板固定的小腿让他无法伸缩自如,牵扯到断骨的小腿,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都白了三分。
夜流筲当时就不过脑子的说了一句,“那,那……朕给你解行不行?”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
第79章 越卿下次加倍还朕
他确确实实是慌了,险些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头。
虽然说他们早就成过婚走过流程盖过章,也早该到了那一步,但夜流筲早前提起洞房,越卿似乎是不大乐意的,刚好他自己也清心寡欲,两人便一直这样相敬如宾着。
况且……清心寡欲惯了,万一关键时候举不起来怎么办?
这种事情,怎么也应该是船到桥头,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吧。
只是话都说出口,再想要当做没说过就晚了,越卿几乎是等他说完的下一刻,毫不犹豫的说道:“那便麻烦陛下了。”
夜流筲沉默了。
慌张的眸子逐渐转狐疑,迟疑的转着已经快要运转不动的脑瓜子。
怎么感觉……他在装?
总感觉好像又要被骗了……
“你……”踌躇着正要开口,越卿又痛苦的哼了一声,动了动被包在竹板里的手指,嘴唇颜色淡了淡。
夜流筲只好把怀疑的问话咽了下去,左右这种事情都是提早要干的,反正越卿自己承认是在下面的,朕总不吃亏。
这样想着,夜流筲红着脸,磕磕绊绊道:“那你,那你等等,我去拿点东西。”
“嗯……”
过了半刻钟,夜流筲猫着腰偷偷摸摸回来了。
头发滴着水珠,身上的衣裳也换了一套,宽大的袖口里瓶瓶罐罐丁零当啷的被他放在锦被上,飘出一些好闻的香味。
夜流筲搓了搓手,有些紧张,脑海中不断回想那日那个教习嬷嬷说的细节,仔细找了瓶桂花香味的,倒了一些在手上。
不过看到越卿的模样就又停住了。
我该怎么,在不碰到他伤口上的情况下进行下一步?
那伤腿和小臂分外碍眼,竹板绑着起码比平时粗了两倍,因为骨折,这几日睡觉都只能平躺着,侧身都是钻心的痛。
越卿见他没了下文,睁开眼,轻轻的皱着眉,“怎么了?”
“你的伤……”
“微臣不碍事的。”
虽是这么说,但是等夜流筲伸手过去,才轻轻碰到腿上,越卿便越有些浮夸的痛呼了两声,带着泪花的桃花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
夜流筲握了握拳,内心天人交战,最后还是败给他这副可怜的样子,恶狠狠的丢下一句“你下次得加倍还我不然你就完蛋了”,随手抓了一个白色瓷片,落荒钻进了对面的浴池。
陌子闻,你也完蛋了!
夜流筲愤愤想着,自己给自己清洗了一下,脚趾蜷起,羞耻的打了一拳水花。
……
……
第二日,日上三竿。
金色的暖阳照在少年安静的睡颜上,许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眉头轻轻皱着,嘴巴微微张开闭上张开闭上,似乎是想要说话。
对比起夜流筲的疲惫沉睡,越卿显然如沐春风,眉梢眼尾都带了一点得意,那绑着竹板的手臂和伤腿哪能阻碍他分毫?轻而易举的就坐了起来。
虽然借口卑劣了一些,但过程总是很美好的。
越卿闭上眼睛,嘴角带笑,昨夜的画面还没消散,皇帝坐在他身上驰骋的感觉……
简直妙不可言。
尽管是今天等小皇帝醒来估计自己要被追着砍,也值了。
越卿解掉了绷带,拆掉竹板,活动了一下许久没动过的手,一个人轻手轻脚穿上那件粉桃色的广袖大衫,双手掰开扇子以防床上的人被开扇声吵醒,一个人悠哉悠哉的出门了。
“大,大……”
“嘘。”
越卿和善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桃夭连连点头,作为昨天晚上的“帮凶”,她自然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瞪着眼睛紧紧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