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死后太子追悔莫及(31)
提霍文远做什么?
纪云川眉头一皱,冷声骂道:“提他做什么?我与他没有关系,少牵扯无关之人进来。”
纪羽嗤笑一声,仰头将那杯中酒倒入嘴里,扣着纪云川的后脑勺强迫他靠近自己,又深深看了他一眼。
看得纪云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暗道不好,就要挣扎着推开纪羽。没想纪羽的动作更快,扔开酒杯便将他抱进怀里去,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凑近直接含住了他的嘴唇,将酒就这样渡过去。
纪云川根本不想喝这酒,挣扎下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咳得顾不得去推开纪羽,只按着胸口别开头去咳着。
纪羽盯着纪云川看了小一会,也没管他呛没呛到,只讥讽地说了一句:“都到宫里来见你了还是无关之人吗?”
“他与解三娘有婚约,今年便要成亲,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好得很,与我不过是同窗伴读情,少玷污别人纯粹的感情。”纪云川冷笑着骂了这话,手还按在胸口没放下来,便被纪羽抓住手腕将人扯进怀里,又将他抱到了腿上去坐着,只按着他灌酒。
纪云川被灌得脸色发红,心里想纪羽一定是疯了,疯了才会这样抓着他做这些怪事,还要将霍文远扯进来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纪羽也没管纪云川如何想,他灌纪云川酒,自己也喝,喝完了便叫人再上,喝了一壶又一壶,喝到纪云川软绵绵的再没有力气去挣扎的时候都不肯停。
纪羽酒量不错,但这般喝下去便是酒量再好也遭不住。
等到纪云川几乎要在纪羽怀里睡过去的时候,纪羽终于是醉了。
可纪羽醉了却不会直接睡着,他只是看了纪云川一眼,不知想到什么一般摸起了对方的脸,还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醉意朦胧中说了一句:“他们说你不出东宫是因为夜夜被孤弄得晕了又晕。”
纪云川被这话惊得酒醒了不少,抬眼看向他时不免带上几分震惊,心中想纪羽今日这般发疯不会就只是因为这个吧?
纪羽没管纪云川有没有反应,他只扣着纪云川的腰继续往下说,他说:“他们还说霍文远是你姘头,才会特意来宫里见你,还说你二人见面像极了被迫分开的相爱之人。而孤……孤是拆散你们的恶人,但孤此时又与你好,他们便说孤被你戴了绿帽子。”
这话胡说八道又十分混蛋,纪云川听了都有几分生气,抓住纪羽扣着自己腰肢的手便要反驳。可没想纪羽不知怎的就被他这动作刺激到了,眼睛一眯便直接将他打横抱起。
纪云川眉头一皱也直接挣扎起来,抓着纪羽的衣服骂了又骂,心里想纪羽究竟要带自己去哪里,这究竟是又在发什么疯。
纪羽醉了之后没平时那般大的力气,纪云川又这样突然挣扎起来,这一下差点儿叫纪羽没能抱住人。好在纪羽本身力气不小,便是醉了也只是稍微没什么力气,抱起纪云川还是绰绰有余。
就这样,纪羽抱着纪云川绕过屏风朝里走去,径直将人带到了床边,站定之后又看了纪云川一眼。
纪云川想起刚刚纪羽说的话,想到一个可能,心中一惊更是挣扎起来。而纪羽不肯叫他逃开,将人往床上放去便欺身压上,又怕他趁自己不注意跑了,翻找出一根带子来将他的右手绑到床上的柱子去。
“你疯了?”纪云川瞪大了眼骂着纪羽,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烈。
“疯没疯孤自己清楚。”纪羽说着,按住他凑上前去咬了一口他洁白修长的脖颈,看着那被扯开的衣襟,眼底暗了暗。
纪云川脸上神色渐冷,用没被绑住的那只手去推开纪羽,心里想到当初纪羽带自己去福宁宫时听到的话,忍不住骂了一句:“你父皇恶心,你也要跟他一样恶心吗?”
纪羽的动作停了,看着身下人的眼神盈满危险,眯了眯眼过后伸手去解纪云川腰间系带,嘴角带着笑:“孤确实还挺想恶心你的。”
纪云川愣了一下,嗤笑一声,问:“这值得吗?就为了恶心我,连你自己都恶心。”
这话听得纪羽直笑,可解开纪云川的衣带之后却并未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抱着他就这样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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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明环按着平日里的时辰进屋来唤纪羽上朝,可刚绕过屏风瞧见那屋内景象,饶是平日冷酷镇定的明环都愣在了原地。
地上散着几件衣衫,只穿中衣的纪羽抱着衣衫散乱大开且一只手被绑在床头的纪云川睡着,纪羽那中衣还大大敞着,也不知是睡开的还是纪云川扯开的。
后边跟着的宫女未能看到里边景象,便被明环叫在了外边候着,只明环一人进屋去唤纪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