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拿了女主剧本的咸鱼(114)
这是空手道经典的上段格挡姿势,虽然简单,但经过千锤百炼再简化到极致的东西都有一种共同特点就是实用和有效,她第一次使,骤不及防的,居然被她成功挡住了,她赶紧趁机往后一跃,躲在博古架后面。
杨延宗危险眯眼,冷哼一声,内息一动,左手闪电般以小擒拿手擒了上去!
要是来真的,十个捆一个苏瓷也打不过杨延宗,两三下就被剪住双手按住了。
苏瓷哈哈大笑。
按在被面上的她十分认怂,“相公,夫君,夫君你轻一点啊哈哈。”
杨延宗又气又笑,想这丫头含羞带怯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不过他想想,两人之间也是和一般夫妻不同的,这个也就罢了,只不过!唯有一点!
他把她提起翻过来,“你可记着了。”
“什么?”
“怎么了?”什么事??
但杨延宗却没有说下去,等到红帐放下,到了至关重要的那一刻,他却突然停下,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深深盯着她眼睛深处,“记住了,我是你男人!你的夫君!!”
你的天!
她一开始并不愿意嫁给他,可现在,他终究还是娶到了她。
他的女人,就该驯服于他,从身至心,而不是不老实右盯些乱七八糟的,整天想着旁的东西!
“记住了吗?”
苏瓷其实不大听明白他说些什么,主要心思没在这,快啊大哥你来不来啊,她胡乱“嗯嗯”两声,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深夜的人声渐渐散去,喧嚣的一整天的临湖别庄恢复平静,守院子的亲兵你来我往笑说了几句,搓了搓手脸。
初春夜里寒意甚深,炭盆里的哔哔剥剥燃烧了,从旺红到余纁,渐渐熄灭平静了下了去。
藏蓝天幕,星光点点。
[作话有较重要剧情讯息]
第38章
昨天下半夜下了点小雨,天未亮就停了,一大清晨早春黄莺在枝头吱吱喳喳,声音婉转又清亮。
苏瓷伸了伸懒腰,昨夜炭盆子渐渐熄了,这久未住人的房子到底带几分寒,她本来嫌热的,但睡着睡着就滚到杨延宗怀里去了,趴着两人抱着睡到天亮。
杨延宗常年警醒,从不睡懒觉,今天算是难得一见的特殊情况了,平时这个点他已经练剑回来了,这会躺在床上,捻着苏瓷的两缕头发不疾不徐把玩着。
没多久,苏瓷也醒了,陌生床总是睡着不那么沉的,她眼皮子还没睁开,就嘟嘟囔囔,杨延宗挑眉一听,什么鸟啊一大早吱吱喳喳吵不吵之类的话,苏瓷搓了搓脸,就醒全了。
两人昨晚酣畅淋漓,夜半梳洗过后再相拥睡下,如今身上寝衣整齐,不过体温是混合在一起的,清晨人懒懒的,连杨延宗都比平日所见少了些漠然和凌厉,乌黑且粗硬的长发披散在新枕上,让他眉目看着比平时更温和一些。
苏瓷手欠,戳戳点点,差点撩起真火被他按着再战一场,她尖叫笑着求饶,这男人马力惊人,鏖战半宿一点疲态都不见,人精神奕奕的,她就欠点,不妨碍行动但有点地方感觉还是有些酥酥软软的,今天是婚后第一天,要敬茶和杨家人见面的,可不能再闹了。
杨延宗也知今早有正事,见这丫头服软求饶哼了一声,才缓了缓,放手松开她。
他直接翻身下床,掬冷水洗了洗脸,看得苏瓷牙疼肉疼,这放了一宿的凉水得有多冰啊。
两人婚前就已经很熟了,甚至已经连那啥都磨合过了,自然和普通的半陌生夫妻不一样的,两人醒后打闹了好一会儿,听到院外有人声走动,这才起身。
杨延宗卸下寝衣换上紧身里衣,眼睛一瞥见苏瓷托着下巴趴在床上看着他,那两只脚丫子还翘着在身后动来动去,他挑眉:“过来。”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过往他很多次说说她,譬如摆食盒递个什么东西,她总用“那不是还没成婚吗”来堵他,那行,现在成婚了,伺候男人穿衣打理易容那也是妇人本分,来吧!
他抬下巴点点木桁上熨好挂直的衣裳,挑眉示意苏瓷赶紧干活儿别看热闹。
苏瓷肯那么听话就不是她了,她笑嘻嘻说:“可是我不会呀!”
她眼珠子一转,跳下地抓住一条腰带,举起来笑眯眯说:“我给你系腰带好了。”
她赤脚,踩在地上冰,说完就嗷嗷叫跳回床上去。
杨延宗套上中衣内甲外衫,她再次跳下床趿上鞋子,给他系腰带,系腰带又不给好好系,故意使劲勒了一个死紧,杨延宗佯怒,抓住她往床上一扔跨上去擒住她,苏瓷尖叫连连使劲打滚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头发乱得像个疯婆子似的。
杨延宗十分嫌弃她这个有碍观瞻的样子,“没规没矩,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