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丞相那早死的白月光(224)
姜嵩睁大眼:“我可是已经成亲了!”
他到是想多纳几个妾,可这些人也不会同意啊,家里他老爹也非揍死他不可。
“我看你还是日子太闲,后院里的人该多折腾折腾你。”苏石彦眼神刀过去。
姜嵩这回确定,石彦一定是被谁惹着了,不然怎么说话这么呛呢。
苏石彦确实被惹着了,心窝里一腔的闷气,还无处可发。
看见了她,他很开心,但看见她与姓崔的在一起,就满腔的糟心。
偏偏人家两人才是夫妻,他心里有再多的意见,也只能憋着,连想多看她几眼,都不敢太过。
“要不,喝杯酒?”姜嵩递一杯过来。
苏石彦瞥一眼,举起杯子,酒液尽数入肚。
旁边的褚白清看了,跟着过来凑趣,三人没几下就将一壶酒饮尽。
这时已经极晚,有人陆陆续续的开始起身离开,皇子们能在金瓯池夜宿,他们这些为人臣子的,可不能。
沈姒顺着崔季渊的力道起身,随着大流一道走,游船上的歌舞也早歇了,这会儿都空出来,就算所有臣子家眷同一时间走,也能将人全都载回岸上。
……
回到崔府,崔季渊圈着人,话语低沉:“阿姒可还记得宴上与为夫说的?”
沈姒眼神一闪,往一边瞟。
须臾,拍一拍他手臂,踮脚往外看,转移话题,“沅宝是不是醒了?我过去看看,没得叫她哭哑了嗓子。”
可惜,她的计策太明显,不仅没能得逞,还被人腾空抱起,崔季渊拦腰抱起她,将人放到桌案上,一只手环着她,另一只手撑着桌面,薄唇压下来,不容她再逃避,“那我帮阿姒想一想。”
沈姒笑着往后缩,他的薄唇偏在她下颌处,沈姒抬起手勾住他脖子,好笑:“记得的,记得的。”
扯一扯他耳垂,沈姒晃荡着脚,“你先放我下来,不然我如何学给你看?”
这人说着不许她看那些东西,可宴上她附耳过去,说回去学给他一个人看时,他却又答应下来,十足的口是心非。
崔季渊抱她下来,屋内只有他们两人,窗户也关的紧紧,沈姒落下地,往后退几步,那些动作她大概能记上一些,素手轻抬,她的身姿极软,宫娥们能做的动作,她也轻轻松松举手抬足就能学个十成十。
崔季渊负手站在一边,越看她的动作,眼里深谙的情绪越叫人看不懂。
沈姒还嫌不够,眼尾挑起的情绪越加肆意,一记摇花手,广袖从手腕处落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她的笑脸在手臂后半遮半掩,勾起的唇角展着夺人心神的笑意。
手腕落下时,沈姒腰身一转,连旋的圈儿带起裙裾飞扬,沈姒笑得开心,就是转了一会儿有些晕,脚没踩实,不防要往旁边倒,被一直看着她的崔季渊给拦腰揽住。
沈姒将脸埋在他肩窝处,脸上是才跳过舞染起的薄红,还有一点点因为刚刚的失误而带起的羞红。
她许久没跳过舞了,刚刚一时得意没顾忌,只顾着转着好看,结果差点给她自个儿转晕过去。
她正着脑呢,听见他胸腔震动,传来一阵阵低沉的笑音,小脸从他胸前抬起,抬手去扯他脸,鼓脸哼哼:“不许笑,再不跳给你看了。”
崔季渊笑意更浓,捉住她的手亲一下,一双眼睛满满都是她,“阿姒跳得好看极了。”
沈姒哼一声,要缩回手,不给亲。
崔季渊松一松力道,放下她手的同时环上她腰,轻轻拍一拍,“生气了?”
沈姒抬起下巴,“生气了,好气。”
崔季渊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不气可好?”
沈姒努力掩住笑音,骄矜道:“不好。”
崔季渊一笑,薄唇碰上来,贴着她的唇瓣与她说话,“那,我与阿姒揍一顿,撒撒气?”
沈姒笑着要躲开,被他又追上来,双手隔在他胸前,眼尾挑着,“真让我打?”
“嗯”,他啄一啄她的鼻尖,“为夫说话算话。”
沈姒右手在他衣服上磨一磨,有模有样的在琢磨要从哪里下手好。
脸上?不行,有点舍不得;身上?好像硬邦邦的。
眼神往他屁股上瞄一瞄,抬头时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心里否决,也不行,真打了到时一定是她吃亏。
想来想去,最后沈姒拍了拍他的手臂,又去扯他的耳朵,往两边拉一拉,“今日先这样,下回想好了我再打。”
“好。”崔季渊低下头来,吻住她的红唇,细细品着其中的滋味。
沈姒身体渐渐放松,抓着他耳垂的手改而挂着他的脖子,全身的力气倚在他身上。
怀里身子绵软,崔季渊想及她刚刚跳得那舞,无一处不是在明目张胆诱惑着他,眼里情绪更浓,薄唇亲着她,从唇缝里逸出一声声呢喃,唤出来的全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