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丞相那早死的白月光(138)
正在这时,素衣小跑过来,喘着气道:“姑娘,门外,门外有人在闹事。”
沈姒凝眉,“谁?”
素衣气愤:“不知道,那人领着四个壮汉,泼了一片狗血,还在指使人朝大门上扔石头。”
“门房都给砸伤了,还留着血呢。”
沈姒面色冷凝,起身直接吩咐,“让谷福长运领着府中所有家丁出去,直接给我打!”
都欺负到门上来了,她若是露怯,这些人还真以为崔家好欺负。
“
是!”听到能打回去,素衣雀跃,还带着点兴奋。
门外蒋域还叫人扔得起劲,“给我使劲砸!用的力越大越好。”
“谁将门砸得坑最大,小爷回去就赏他百两银。”
他叫的爽快,手上也没闲着,捡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就使劲砸过去。
谷福长运此时恰领着人出来,躲过飞过来的石头,直接欺身而上,当先到了蒋域身前,其他家丁也没落后,一呼全涌上来,虽有人捱了几次砸,但很快将人制住,圈住五人就是一顿围殴。
他们都牢记着管家的话,只朝身上有肉的地方使劲打,打一拳,再踢一脚,揍得人嗷嗷叫。
“我是闵国公府的公子,你们竟敢动我!啊!”回答他的是长运毫不留情揍过来的一拳。
“贼子休要瞎说,竟还敢冒充闵国公家的少爷,看我如何教训你。”
谷福和长运重点打这个穿着一身锦袍的,他们打的更有技巧,拳拳到肉,但就是没见伤痕。
“嗷,别打了!”
噼里啪啦又是一阵拳头雨,直到觉得差不多了,长运才招呼人停下,命人将人绑起来。
“都绑紧实了,夫人说了,等会儿就将他们拿去见官。”
谷福回府里向沈姒禀报,沈姒颔首,换了身衣服,要亲自出门去报官。
等蒋兴带着闵国公府的人找上崔府时,只见门前一片污血,崔府大门前零零散散堆着拳头大的石头,脚步一个踉跄,蒋兴险些滑下马车,完了,域儿,不会杀人了吧……
颤抖着手叫人去拍门。
这边沈姒已经带着人到了京兆府外,她亲自执起鼓槌,敲响登闻鼓,咚咚咚的响声,直击人心,敲得京兆府衙役心里一个咯噔,听得是战战兢兢。
陈大人散朝后才罚了昨儿不理登闻鼓的,有前车之鉴,他们不敢稍慢一刻,连忙跑到府衙门外去看是什么情况。
见有人出来,沈姒欠身行一礼,“劳烦各位,小妇人要报官。”
衙役看她一眼,又看一眼不远处绑着手堵着嘴的五人,道:“跟我来吧。”
陈致爻见到沈姒,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他在勇义侯府的寿宴上见过她,是崔季渊的夫人,眼皮禁不住一跳,心知这次的案件怕是不简单,目光移向后面被长运谷福拎进来的五人,待看清了锦袍人的面貌,嘴角忍不住抽搐,这不是蒋域?
他现在不是该在大理寺?
沈姒指着蒋域,目视上方的陈致爻,“大人,民女要状告此人。”
“贼人在我崔家门前泼污血,打砸崔府大门,我府上数名家丁被打伤流血”,沈姒额头磕在地上,“望大人给崔家做主!”
陈致爻点头,示意衙差松了五人口中堵住的布,瞪向几人,“尔等可认罪?”
蒋域咳一声:“我就砸了,怎么了?!”
狠狠瞪一眼沈姒:“你给我等着!”
沈姒目光平静回视,淡淡道:“天子脚下,公子还想再来一回不成?”
“呵,我可不是小儿,这种大话吓不着我”,蒋域嗤笑。
“肃静!”陈致爻敲响惊堂木,“昨日你在西大街闹市纵马,今日又欺上臣子门前肆意妄为,蒋域,你眼中可还有王法?”
沈姒眉心一动,这人就是昨日崔季渊说起的蒋域啊,心中更加厌恶,他眼里要是有王法,就不会屡教不改。
“来人,将其杖二十,压下大狱!”
“你敢!”蒋域瞪大了眼睛。
陈致爻面无表情,朗声道:“打!”
衙役立即压着人,蒋域才挨了长运谷福的暗手,此时一杖打下来,顿时疼得嗷嗷叫。
打至一半,那边蒋兴也终于赶过来,瞧着儿子的惨样,又是心疼又是气。
朝沈姒的方向深深鞠一躬:“都是小儿的错,还请崔夫人多多谅解。”
沈姒侧身躲过他的大礼,“大人不必行此礼,小妇人只求一个公道,一切全听京兆尹处置。”
蒋兴嘴角一僵,只能看向陈致爻。
陈致爻:“蒋域带人滋事,致崔家家丁受伤,判杖二十,偿其医药,押解狱中一月。”
蒋兴脸色僵得更厉害,但他知道此时找谁求情都没用,域儿只能老实受审。
这时陈致爻派去大理寺的人也赶到了大理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