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他不好惹(22)
星光灿烂,但是灯光下的潇洒乐队更耀眼。解云、遗风、拓跋类、炎流毓伴随着音乐节奏舞动着潇洒的身姿,那如雪般纯白的衣裳,不沾染任何泥淖和杂质,在灯光闪耀下,宛如下凡的天神,美得亮丽耀眼,美得让人自行惭愧。
“一首《花太香》带给你们满园幽香,希望大家不要被醉人的芳香迷倒哦,因为下面我们的主打歌《任逍遥》要来了哦!”拓跋类跳到舞台前,闪亮着妩媚的桃花眼,笑得甚为可爱迷人。
然后,曲调一转,抑扬顿挫的歌曲又再次扬起:“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恨苍天你都不明了,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英雄不怕出身太淡薄,有志气高哪儿天也骄傲,就为一个缘字情难了,一生一世想捕捕不牢,相爱深深天都看不到,恩怨世世代代心头烧,有爱有心不能活到老,叫我怎能忘记你的好,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恨苍天你都不明了,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让我天天看到他的笑,让我醉也好让我睡也好,把愁情烦事都忘了,让我对也好让我错也好,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
舞台上,他们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表情姿态,但是歌曲扬起的那一刻开始,他们走在一起是如此地和谐,如此地赏心悦目,如此的潇洒脱俗,宛如天池中白莲的,洗涤尘世的污浊,让眼球无法旋转,让日月星辰黯然失色,让人无法不对这份洒脱的美迷恋、疯狂。
“《任逍遥》过后,本来还有一首压轴歌《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我们取消了,在此请隋霞皇朝的国君见谅!不过,作为歉意的礼物,在下在此献上一首诗词,请笑纳!”歌曲舞尽,意犹未尽,此刻,有人优雅地踱步向前,致以最真挚的礼仪,而此人却不是拓跋类,而是炎流毓。
台下听闻,一片骚动,纷纷向炎流毓投向好奇的目光。
炎流毓偷瞄了一眼楼阁上的夜静蓝,凝视着天上的皎皎明月,低眉展笑,发出低沉悦耳的吟咏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如此豪情万丈,气势澎湃的诗词,多情愁肠,荡气回肠,引人深思,加上吟咏者如此高贵潇洒,怎么不叫人喜爱,怎么不叫人崇拜呢?
拓跋离叙虽然对跟拓跋类走得很近的炎流毓满怀敌意,此刻却不得不佩服他的才情横溢,不凡气度和气质。他向炎流毓点头致意,却目光灼灼地盯着笑眯眯的拓跋类,满心期待。
如此明显的暗示,在场的人一眼就看出主人的心思,也纷纷向拓跋类投去期待的目光,当中不乏阿谀奉承之类的话语。
拓跋类见此,想了想,然后学着炎流毓的摸样,瞄一眼楼阁上的夜静蓝,抬头看了一眼害羞的明月,闪亮着笑意盈盈的桃花眼,清了清嗓子,在期待的目光中发出清亮的话音:“床前明月光——头佬,凝视地上镶——牙佬。举头望明月——饼佬,低头思故乡——下佬。此乃本王的临时之作《敬大佬》,请皇兄笑纳哦!哦呵呵呵呵!”
“嘭!”
有人摔倒了!
拓跋类笑起来的媚态醉倒了日月星辰,但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让所有人瞬间石化了。然后,一阵微风吹过,一副哭笑不得的人儿纷纷都倒地抽搐,彻底拜倒在这位静北王爷的‘文采’下。
只有两个人,笑得十分开心甜蜜。一个是不知道自己的文采有多恐怖的拓跋类,一个是一直盯着拓跋类笑到心里面的拓跋离叙,竟然不断地拍手叫好。在场的人见此,纷纷扯着牵强的笑容,违心地应声附和。恶!
夜静蓝坐在楼上,被拓跋类的惊天巨作弄得哭笑不得,同时感到他们的歌词和诗句非常熟悉,很温暖、愉快,好像在哪里听过,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他疑惑地望向下面的人群,只见那对另类中的另类兄弟,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那种难看的表情,依然我行我素。在表演完毕后,拓跋离叙居然走下来,亲昵地拉着拓跋类的手,让他坐到身边,温柔地替他擦汗,毫无避忌地把那种暧昧不明的态度表现出来。然而,拓跋离叙做得理所当然,当事人拓跋类更是理所当然地享受服务。
夜静蓝此刻终于明白拓跋类那种能坐着绝对不会站着,能躺着绝对不会坐着的德性从何而来了。有这么英明神武的哥哥变态地宠爱着,能不变成这副二世祖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