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家徒四壁,萌妹叹气【快穿】(260)
和尚书用了饭,在皇宫门口下车。宽阔的宫道上来往宫侍冲她们见礼。
云母注视着她眼下淡淡的黑影语气忧虑:“我见殿下精神萎靡,可要多多注意休息,别熬夜太晚,迟睡伤身呐。”
内心拍手称赞,看来儿子还是符合她胃口的。
孟晚:“……”
控制了下控制不住地白眼,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挺幸灾乐祸,缓了一会儿,想辩驳。
算了……
没吭声,快步走了,如非必要她不想再跟云母接触,心太狠,她们不是一路人。
朝堂上庄重威严,气氛使人有凛然之感,尊主居高临下,孟晚听着朝臣老学究般讨论,汇报,无聊极了,搓揉着小白球打发时间。时不时会有尊主一锤定音地话响起。
江山太大并不好管。
她早过了喜好权利的时候,越发想退位。目光落在孟晚身上,掠过另外两位尊女又停住,神色带着些琢磨。等退位了,就给她们俩分一块富饶封地吧?
她的偏心从没遮掩。
末了,叫了她留下,叮嘱她要勤勉,了解政事民生,还让她点评了今天朝事。
孟晚超前地想法吹捧地口气,让尊主耳目一新,饶有兴趣和她说了好一会儿。
尚书府……
云父眼神微敛满面严肃:“他,你真要带过去?”
“不带不行,都说好了。”
“那便给他用绝子药吧,你刚嫁去让人爬床就算了,要是他比你先让少尊主怀上,你想想你要怎么交代?”
“父亲!”
云钟喝止他。
“这样太过分。”
同为男子,他不敢想如果他没有了生育能力,该怎么活下去。
“等他有了孩子,他的孩子再跟你的孩子争,你就知道我过不过分了。”
见他还是不为所动云父又道:“罢了,原本也不必你亲自动手,你母亲都会安排好的。”
提起母亲,云钟也没法子驳了,人都是先己后人,况且他们地做法没错,刚才他会求情也是一时恻隐。
他将回去时就见那人独自垂头等他。
清秀俊逸,身量纤纤,很惹人怜。
这趟回来实在不值。
“叫什么?”
府里人多他记不清这许多人。
那人默默开口:“奴只有一个姓——余,平时大家都叫我小余。”
跟了少尊主可不能没个名字吧?云钟思忖着大度地给了他名:“就叫余非吧。”
非同飞,他这情况这字很适合。
他畅想着孟晚面红耳赤:“奴谢主子赐名。”
还心思通透地表明:“此去只为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绝不会毛手毛脚伺候不周。”
云母确实让人给过他绝根的药,他吃得毫不犹豫,那给人端茶倒水得光景他过够了,打消了留后地念头,一切便都能简单轻快地接受了,世事无常,他没本事生下一代,只愿顾得了自己就好。
云钟眼眸细微却深沉。
不信他的话。
……
孟晚出来时皇宫静悄悄的。小佩闲在马车边等她。
踏入府邸后直奔北房去了。
再也不想因为黑眼圈被调侃。
“妻主,我把余非安排在南房住了了。”
余非?
“谁啊?”
他轻柔替她宽衣为她解惑:“奉茶那个!”
她已经忘了:“你做主就行。”
他看她态度心里飘飘然,好像妻主也没多在意他吗!
小佩进来汇报:“殿下啊,府里都翻天了,少尊主妃他把库房钥匙,账本,庄子,铺子地契都拿走了——”
走近才发现云钟在!!
脸霎时间黑蒙蒙得,没想到说人坏话还被当事人听到。
得罪了男主人,以后会不会被穿小鞋?当即毕恭毕敬站好,不语了。
等罚……
云钟也想趁着这个话题说这个事,语气温和是试探:“妻主主外,我就主内,帮忙打理家事,好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这样也不可以?”
他自作主张,有点担心孟晚会不乐意。
“在这里你也是主人呀,不用事事跟我汇报。”
“你也是,以后他做事你少管。”
她不咸不淡说了阿佩一句,给云钟自信。
阿佩没被罚,但知道自己失言了,思前想后主动去领了板子。暗卫营的人见了都集中过来。
“老大,你怎么会来受罚啊,你跟殿下这么久,殿下也舍得?”
“别打了,意思一下就成这都见血了,影响当差就不好了。”
“老大这是犯什么错了啊。”
她看向刑房里老旧的斑斑血迹低低做声:“说错话了,殿下仁慈没罚,是我想提醒自己别忘了身份。”
忘形是可怕的,他还想稳扎稳打一直陪着殿下呢。
环绕得众人望而生畏。
真是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