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销低头，嘴角上扬，“能啊，你怀疑你的，关我什么事。”

聃慕寒耸耸肩，“你做了多少？”

“够用……”左云销道。

“好，好。”

冯综和几位将军都拍手叫好。

冯综兴奋地说，“我马上去整理军队。左云销点头。

楚凌风也拍了拍聃慕寒的肩膀，告诉他自己也去准备了，聃慕寒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左云销推着聃慕寒往营帐走去。

“他，还好吧。”

聃慕寒难得见他这个这样，便想调侃一下，“他，你说谁啊。”

左云销咬牙没把他扔出去，“快点的。”

聃慕寒手指敲打着轮椅靠，“你说雨霁啊，最近可一点都不好，某些人不让人家上阵，还不直接告诉人家原因。

雨霁当然会郁闷了，唉……最近，饭都没吃多少，要不是那个白云玠整天哄着，都不知道要瘦成什么样了。”

左云销整个人都暗淡下来。

聃慕寒扭过头看他这样，觉得自己真是开玩笑开过了。

“没事吧，我跟你说笑呢。”

左云销勉强一笑，“没事，我知道。”

聃慕寒还是不放心，“云销，我真是开玩笑呢，虽然雨霁是有点心情不好，但是我跟你保证，我不会让他掉一点肉的。”

左云销拍拍他的肩膀，“谢谢，我真没事，我先走了。”

回到营帐，左云销便整装出发。

聃慕寒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帐篷之后。

两军在一次对垒。

锣鼓喧天，尘土飞扬。

“冯综老儿，你还不死心，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进入邓州。”

“钱惠吾孙，今天就打的你叫爷爷。”冯综下令射箭。

钱惠早已经立好盾牌。

左云销命人将炸药包放进投石机，点燃引线，发射！

一声声轰雷，城门楼都颤抖起来，钱惠摇摇晃晃站不稳。

“怎么回事？”

身后的士兵也没见过这阵仗，没有人能回答他。「大人……」几个士兵护着钱惠下城楼，大人快走。”

“啊……”

左云销军中瞬间士气大涨，推着撞车开始撞门。

炸药包一个个飞过来，人被炸死，城墙被炸。

不到两个时辰，城门终于被破开。

“冲啊……”所有士兵都往里面城里冲。

左云销向冯综和秦之仲他们下了死命令。

“进城之后，不能伤害百姓和投降的俘虏。其余的，一个不留。”

“是。”

他们拔剑冲向城里。

四只狼围着左云销撒娇，左云销坐在马上，低头冲它们一笑，“去吧。”

“嗷……”

四只狼兴奋地穿过人群，跳进了城中。

钱惠被活捉关进了地牢。

又一战成功，邓州的太守府里，歌舞升平。

聃慕寒依然是主位，楚凌风和左云销在两边。

剩下的人坐在下面。

穿着暴露，蒙着面纱的姑娘在中间舞蹈。

郕雨霁喝着闷酒，不让他上前线，这个时候非要他来做什么。

白云玠坐在他旁边，看他闷闷不乐。

“怎么了？”

郕雨霁摇摇头。

白云玠整个人贴近他，“你要不说，我可下手了啊。”

郕雨霁撇向他，嘴角勾起，“你能怎么着。”

“嘿，我能这么着。”白云玠笑着伸手，挠他的痒痒。

郕雨霁忍着没笑出声，拉扯他的手，“你，别闹了。”

白云玠停下来，“看你还敢。”

郕雨霁温柔一笑，“谢谢你。”

白云玠又伸出手，“你又想来了是吧。”

郕雨霁害怕地赶紧吃了两口菜，“吃饭，吃饭。”

聃慕寒扭头去看左云销，却看见座位是空的。

左云销来到外面透气，他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一个药碗出现在他眼前，他低头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丝毫没觉得苦。

月念卿接过他的空碗，“今晚是这个月的噬心之痛，你……”

左云销来到凉亭边看着空中的月亮。

“没事，习惯了，已经没那么疼了。”

月念卿放下空碗，她怎么会不知道，噬心之痛会越来越重。

可是那些话她已经说了无数遍，他根本做不到情绪稳定。然后，心痛之时用酒来麻痹自己。

她走上来，想说一句，晚上天凉。

左云销眼睛盯着残月，“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月念卿将话吞了回去，刚转身。

聃慕寒面色着急忙慌地过来，“云销云销，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左云销抬步迈了过去。

聃慕寒急得张了张口，“哎呀，你快跟我去看看。”

左云销奇怪地看了楚凌风一眼，楚凌风说，“边走边说。”

聃慕寒更急忙地拉住左云销，“哎呀，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