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开花+番外(154)

作者:余几风

一切尽在不言中,严焕朝了然地笑笑:“那你好好配合他。”

生日这天直至晚上,方沐风都没出现或电话联系他,严焕朝对此不闻不问。

他倒想看看小情人给他准备了什么惊喜。

结束拍摄后,严焕朝推开酒店房间的门,发现屋内留了一盏橘黄的灯,周遭被染上暧昧的暗色。音响里在放一首悠扬缠绵的曲子,一遍遍在房间里回响。

严焕朝低声笑了一笑,慢慢踱步走进去。

明明是住了近两个月的地方,如今再进去却像在探索秘密乐园,一步一步深入其中,直至发现那片藏着宝藏的奇妙热土。

最终宝藏自然是方沐风。

倚靠在床头,穿着古装的方沐风。

他戴了个假头套,长长的黑发垂于两肩,刺绣精美的服饰层层叠叠地穿在身上,穿得松松垮垮又歪七歪八,露出修长的颈脖和一侧肩膀,袒露大片线条优美的胸肌,又直又长的双腿则懒懒地交叠在床上。

方沐风骨相佳,生得丰神俊朗,典型古装美男子长相,不少观众惋惜于他不怎么拍古装片。

看见来人,方沐风啪一声打开折扇,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情如水的眼眸。眼皮抬起,懒懒地赏了严焕朝仅一眼,然后转过头不理他了。

姿态傲慢又高雅,仿佛一朵扎根于悬崖之上的高岭之花。

严焕朝一边单手松了松自己的衬衫领口,一边欣赏美人,以极深邃的目光描摹美人的模样。

“我还好奇戏服今天怎么突然换新,”他走到床边,一条腿屈起半跪在床尾,眼睛含笑,说话的调子比唱歌还好听,“原来有小偷不问自取啊。”

“真金白银买下来,买的还是你穿过的二手,怎么说也是我亏了,”方沐风抬起白皙的长腿,往严焕朝胸口处轻踹,嘴角微扬,“你这么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拿啊。”

严焕朝心口被踹反而笑起来,眼神也一点点热了。他伸手握住方沐风的脚踝,在脚背处轻吻,又抬眼看向他:“那请问官人,我该怎么拿回这套戏服呢?”

“官人”这称呼从严焕朝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喜感,方沐风没绷住,怎么也遏制不住地笑了:“那要你自己想,哄得我开心了就把戏服还你。”

“哦,”严焕朝眼里笑意更浓,“给官人唱个小曲怎样?”

“好啊——”方沐风将折扇一合,伸前去挑了挑严焕朝的下巴,语气很是轻浮,“那小倌就唱首来听听,爷听着呢。”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严焕朝声线甚是好听,带着一点点沙哑,醇厚又磁性,像是冬天里窜动的火苗,自耳膜一直烧到心头。

他始终含情脉脉地注视方沐风,眼神如旋涡将人卷入其中,身体则随着歌声凑过来。

衣带随即被轻轻地一扯,戏服顺着肩膀又再往下滑。

方沐风主动抬手搂住严焕朝的脖子,被严焕朝顺势压在床上,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肌肤游离,自下而上,最后捧住他的脸。

“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无已……”

严焕朝一边以细碎的吻在他侧脸、嘴角、耳朵和脖颈间轻柔地蹭啊蹭,一边继续哼唱,声音朦朦胧胧的,在他耳边撩拨人心。

方沐风喘了喘气,低低呻吟起来,情之所至去寻严焕朝的嘴唇,与之唇瓣厮磨,舌头交缠。

“大官人满意吗?”严焕朝柔声问着话,却做着野兽行径,没有比他更放肆的小倌儿了。

方沐风被好一番折腾,攀着严焕朝叫不出声。戏服早就散落了一床,被碾了又碾,磨了又磨,身上只着一件白色内衬,湿透了。

“好好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他身体化水,理智尚存,发现后急得嗔怪一句。

严焕朝亲亲他泛着潮红、可爱得紧的脸蛋,在他耳边似哄似骗:“那宝宝是要衣服还是要我?”

“不要你……”方沐风跟他赌气,一个“你”字尚未完全出口,就被骤然打断,迎面一阵剧烈。

严焕朝朗声笑起来,将陷入床里的方沐风捞起,抱在怀里脱掉最后一件内衬,拍了拍他汗湿了的后背顺气:“不能不要我,你只能要我,知道吗?”

方沐风无力回答,手脚发软,骨头都快散架了。最后是严焕朝将他抱到浴室,给照顾洗澡的。

背靠在严焕朝结实的胸膛,泡在温度适中的水里,方沐风渐渐回过神,猛然坐起身,惊起一片水花。

“现在几点了?”

话音未落,窗外隐约传来一阵轰隆声。

糟了!他订了烟花,要在十二点准时放。

方沐风急急忙忙披上浴袍,拉着浴缸里的严焕朝起身,说要给他看样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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