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男主的美强惨师尊(38)
“阴气入体,昨夜有些发烧。”江屿风抬手将纱帐挂了起来。
“怪不得昨日我一直未在登仙楼见到你。”
钟槐序点了点头,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这些年前的门生们大多都是第一次来除祟大会,总会或多或少受些伤,这都是很常见的事了,更严重的,失踪或是死亡,她这些年来也见也不少。
只是江川此人要特殊一些,毕竟是宋必回单独挑选出来的人,定然有什么不凡之处。
想到此处,钟槐序有些好奇地重新仔细地打量了他一下,心中疑惑,为何之前在泽山时,她对此人没有什么印象呢?
“嗯?”江屿风有些不习惯被门派中的女弟子像观察精怪一样这么盯着,况且他现在还躺在榻上一副虚弱的模样,实在有些不成体统。
但现在在钟槐序眼里,他只是一个门派中的小门生罢了,前辈对晚辈关切一下,似乎又是件寻常的事情。
这就有些难开口了。
可突然间,钟槐序看向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你与师兄关系很好啊。”
“啊?”江屿风从来没想过,居然还会有人说他与宋必回关系好的,这简直比他听到徐家要给乔河说亲这件事更加让他震惊。
“我从来没见过除了几位师伯与我,还有其他能进得去他卧房的,更别说是直接睡在他的榻上了。”
钟槐序站起身,又好好瞧了瞧他,意味深长地笑着道,“师兄就像是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一样,真奇怪。”
“呃……”说得好像他是什么狐狸精一样。
要是之后被这丫头知道他就是江屿风,现在还躺在宋必回的榻上,昨夜宋必回还为他煮了汤药,甚至端到床头上喂他喝,那大家肯定都会直接疯掉吧。
他现在想想都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钟槐序望着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开门声打断了。
宋必回正巧端着一碗药进来,见到坐在床边的钟槐序时,仿佛早已预料般朝她扬了扬下巴,算作打了招呼了。
他将药放在了桌上,拿起钟槐序带来的那一打纸张,大致看了看。
“找到这人了?”
“这人前月便辞世了,你也不跟我说。”钟槐序有些不满地埋怨道,“这城中叫此名的不下十人,最符合你描述的便是这位,人还已经不再现世了,叫我对照了许久。”
“嗯。”宋必回满意地点了点头。“明日我便命人将你想要的送到你殿上。”
“那么爽快。”钟槐序将落下的发丝挽到耳后,“你这样给了我一种还可以向你再要些补偿的想法。”
“这只是你的错觉。”宋必回冷冷道。
他简单扫了两眼钟槐序拿来的资料,正要放下,却见江屿风满脸好奇地正盯着他手中的纸张。
“喝完药就给你看。”
“你看,这男人还提条件呢。”钟槐序趁机拱火道,却被宋必回回头瞪了一眼。
“你若是嫌太空了,就去管教管教那些门生,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选出来的萝卜白菜,送去喂邪祟都嫌灵气太少。”
钟槐序听着,知晓宋必回是在嫌她多嘴了,这才旁敲侧击地来怪她。或许,也是嫌她在这儿多事也说不准。
不过既然她任务已经完成,也不需要在这儿添乱了。
思及此处,她淡笑着起了身,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有些无奈的江屿风,又转头看了看臭着张脸的宋必回,只觉这幅场景异常有趣。
“知道了,都听师兄的。”她告辞道,行至门口,又揶揄地回了头,“我马上与他们说,以后都按照师兄的标准来挑。”
“呃……”江屿风差点没能憋住笑。
他心中默默想道,这丫头不愧是钟遥夜的弟子,虽然在外是大家闺秀般的庄重仙姝,但终究还是得到了些她师尊的真传,关键时刻伶牙俐齿的。
“笑什么?”宋必回冷冷地又瞪了过来。
“没笑啊。”江屿风装傻很有一套,他慵懒地半躺在榻上,长发柔软又乖顺地垂落在胸口,安静而脆弱,叫人不觉心神荡漾,“可以把药给我吗?”
“你真是祖宗。”宋必回嗤笑了一声,但还是将那碗药端了过来。
可正当江屿风伸手要去接时,这人却又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道,“老规矩……”
“呃……”真是感动全都喂了狗了。
“不喝了,我死了算了。”江屿风怒道。
肖婕,这位昨夜还曾见到的老妇人不是什么别人。
正是那樵人的外祖母。
此人在十三岁时,与村东的一位铁匠的儿子结了亲,但一生只诞下了一个女儿,便是那卧病在床的樵人的母亲。
女儿长大后,嫁给了一个樵人,值得可喜可贺的是,生下了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