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偏执皇叔冲喜后(74)
“我要照顾你。”
萧淮笙摩擦手指依旧心神不宁,连纪行云都提醒司元柔慎重考虑,“你没见过淮笙之前睡的时候可能不懂,若有意外发生恐惊着你。”
“我可能……懂一些!”司元柔信誓旦旦,她虽然没得病,但萧淮笙这个情况的特点诸如每个月固定的五日,每次可能前后差几日,疼得难受,没有精神的乏力感,只想躺在床上睡觉跟那个什么差不多,她或许能体会到萧淮笙微弱的几分痛苦,只有相似症状的人才能相互理解从而让她能更好地照顾他。
“……你懂?”纪行云震惊,萧淮笙也不敢置信。
司元柔认真点头,“我可太懂了!”
她手脚经常凉,多半是体寒,每月月事总是不准,而那几日都提不起精神,常常犯困,肚子坠痛难忍跟萧淮笙几乎同病相怜。
萧淮笙心头涌动,他再多病痛都是自己硬抗着,从没给任何人说过他有多难忍,连纪行云都无法体会,司元柔竟然说懂他,她真的懂吗?哪怕司元柔是说谎安慰他,萧淮笙都不能没有触动。
纪行云不知说什么表达他的震撼,他一个医者都不一定能懂萧淮笙身体之痛,司元柔竟然可以,这或许是强大的共情之力,他拱起手,“那辛苦王妃了。”
纪行云离开,萧淮笙换上寝衣上床歇息。司元柔给萧淮笙放下帘子,看他眼皮惺忪还眨巴着不肯睡,司元柔弯下身子轻声道:“叔叔睡吧,我在外面守着你。”
萧淮笙终于合上眼睛,眉眼舒展开来。司元柔将帘子拉严实,隔绝他的光亮,然后回到自己榻上熄了最后一盏灯。室内寂静无声,司元柔在静谧安逸的夜中缓缓入睡。
次日,司元柔起来收拾自己时刻注意轻手轻脚,不敢发出动静吵到萧淮笙。她忙活完自己的事,端着盆水给萧淮笙擦洗身子。他爱干净,连睡着了都要让人给他日日清洁。萧淮笙睡相很好,他昨夜临睡前是什么模样现在一点儿没变。而他睡着时眉眼间舒缓,透露出几分安逸感,司元柔不禁笑起来,叔叔现在应该不难受吧?
她投了毛巾等摸着不烫了给萧淮笙擦脸。他的身子有些热,脸自然也比司元柔的热不少。司元柔的指尖不甚从他的脸上蹭过,一阵暖意传过来令她指尖酥麻。司元柔定了定心神才继续给萧淮笙往下擦。她这次有经验不会再把萧淮笙的衣服弄湿了,先给他解开就行了!
萧淮笙的领口有些紧,严密地贴在脖子周围。司元柔稍稍给萧淮笙松了送,这样方便她擦拭萧淮笙睡起来也舒服一些。她从脖子擦到胸口,手从下巴划到喉结锁骨和胸膛,而她惊喜地发现萧淮笙的皮肤似乎少了几分苍白,用手按按还多几分结实的肉感。
她的努力有成效,司元柔还想再多看看但怕将他的衣服解得太多他会冷,忍着才没继续脱他的衣服,赶紧给他擦好脖子后盖上了被子。
她刚要继续换个地方擦,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还喊她“小嫂子”。
是方景苏来了,司元柔去给他开门。
萧淮笙在睡觉他们不方便进去说话,就站在门口聊起来。方景苏探头往里面看了几眼,“小嫂子,我来照顾师兄,你歇歇。”
“我可以的,就让我来做吧。”司元柔噙着笑意,她喜欢看叔叔一点点变好的过程。
方景苏最近不用管王府,也不照顾师兄,这些全成了司元柔的活。他忽然闲的没事儿干,“我成了王府的闲人了。”
而司元柔恐怕比较累了。
司元柔笑道:“你以前打理王府一定很辛苦,该换我来做了,你休息一阵子。”
方景苏有些踌躇,他问道:“我能进去看看师兄吗?”
司元柔稍稍侧身让开门,让方景苏进来。
方景苏靠近床帐,压低嗓子用气音说道:“我跟师兄都是男人,有些时候我照顾他更方便一点。”
司元柔不可置否,她确实不太好碰萧淮笙身上一些地方,偶尔想给他换换姿势也搬不动他,如果有需要到时候再喊方景苏来吧。
方景苏撩开床帐,看了一眼安睡的萧淮笙发现他领子松了,随手掀起被子要给他理理,司元柔都来不及上前按住他的手,方景苏就看见了萧淮笙的被子下面。
方景苏瞪大双眼,赶紧盖了回去!
司元柔一时尴尬,给萧淮笙弄平整被子后,招手把方景苏叫了出去。
司元柔解释道:“我看叔叔的领子有点紧,怕他累得慌睡觉不舒服才给他松开的。”
方景苏什么都懂,终究是他多余了!
“小嫂子,你照顾师兄很方便。”
司元柔摆摆手,让方景苏不要多想却是越描越黑。方景苏配合着司元柔的“借口”,让她心安,而方景苏也放心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