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偏执皇叔冲喜后(224)
如此方景苏更好奇了,司元柔哄萧淮笙,萧淮笙昏睡中能听得见?如果听不见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开口。方景苏的脑袋往后转,不停地张望,纪行云带上房门也没让他死心。
纪行云拍了拍他的肩膀,“早日娶妻就懂了。”
“你不是也没娶?”方景苏一把甩开纪行云的手。
司元柔再亲萧淮笙已经轻车熟路,喂他喝药简直像给他灌了杯茶一样简单。她将药碗送出去时,接收到纪行云钦佩的眼神不自觉躲闪。她从来没亲过男子,两辈子第一次亲人就是萧淮笙。而她不亲也罢,这一两日时间亲萧淮笙的次数竟然快破百了。
司元柔暗想萧淮笙已经预支了他未来一年的吻,以后都没有了!
她又回到床边帮萧淮笙换下沾染药渍的枕巾,忽然,指尖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萧淮笙清清嗓子后睁开了眼。司元柔也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她圆润清亮的眸子与萧淮笙稍显棱角的眼眸对视,这一瞬间司元柔想世界都值得了!
“你……你醒了。”司元柔帮萧淮笙按按被子,顺势将欲起身的萧淮笙给压回去,“别动,我找纪先生给你看看。”
司元柔才刚刚送出去药碗没多久,萧淮笙竟然醒了,她惊叹纪行云的医术登峰造极,纪行云却心中发虚,他的药应该没有这么快见效。
但他还是维持沉稳的医者形象给萧淮笙诊脉,果然他的脉象还未有明显起色,不是药起了作用,那便是……被喂药弄醒了。
纪行云嘴上嘱咐萧淮笙注意身体,已经服下解药应该过一会儿就好转了,眼神却不自觉带上几分嫌弃……被亲了倒是知道醒了。
萧淮笙拧眉,身体麻木无力,尤其内里还有阵阵难捱的酥麻感。他平躺在榻上,“我……”
他又觉难以启齿,说不出口。睡梦中他只觉疲乏想多休息一会儿,后来居然做起来离谱的春梦!春梦若一次就罢了,他二十多岁的年纪想来也正常,但印象中他感到不只一次,梦中的人也不是他自己一个。
他眼神飘忽,瞄向司元柔又瞬间收回,脸色不自觉沉下,唾弃自己内心不检点!
司元柔以为萧淮笙还难受,往他身侧坐得更近一些,摸着他温热的额头关心他,“你再多躺一会儿,先别动。”
萧淮笙脸上挂不住,只能应下后翻了个身面朝里,不敢正视司元柔。
司元柔指尖轻颤,抿唇笑不出来,萧淮笙醒来还是如此冷淡,她忍下心中落寞,转移话题对萧淮笙讲道:“你中毒了,身子还难受吗?”
萧淮笙先前不知他中毒,醒来后隐隐感觉身体不对劲儿,而且司元柔和方景苏都很担忧,纪行云给他诊脉便知事情不简单,此时被司元柔点破并不意外。
“是太子吧?”萧淮笙沉声答道,伴随着不宜察觉的冷哼。
司元柔震惊于萧淮笙什么都清楚,他早知晓萧彦和她的旧怨,也早猜到了萧彦会对他下手,只是没有告诉她。
她更加自责了,“阿笙,你想吃东西吗?”
她给萧淮笙做些吃的补偿,聊表心意好了。
萧淮笙淡淡道:“不用。”
实则他身体处于麻痒和不可描述的情动中,一下床他就无所遁形了。
司元柔更失落了。
萧淮笙微微调整姿势,换了个方向躺,叮嘱道:“此事不宜声张,我自会解决。”
司元柔问道:“告诉陛下不好吗?”
“不用了,皇上是我的兄长,也是太子的亲父。”萧淮笙难得和缓语调,“别让他知道了。”
皇家手足情难得,皇帝算是对萧淮笙为数不多和善的兄长了,让他知道除了为难,他很难去决断,但萧彦的错萧淮笙不会轻饶。
方景苏还是不甘心,总觉太便宜萧彦了。谋害长辈这说出去多大的罪名,必然是刻在萧彦身上洗不掉的污点,足以危及他的太子之位。就算不告诉皇帝,他们这边总要抓住点儿证据充当把柄,让萧彦日后有所忌讳。
偏偏东宫此时如铜墙铁壁入不得,方景苏想他可以悄声潜入东宫甚至摸进萧彦寝殿,但他这样做的一切所见所闻都不能作为证据,来路不光明正大反被认作诬陷。
忽然方景苏一拍手,他知道去找谁了,“我再出门一趟。”
他走路像风一样眨眼不见了,纪行云也觉他不能再多看这对夫妻了,一本正经道:“淮笙好好静养,如果火气大别忍着。”
说完,他不等萧淮笙反应,提着药箱就坏笑着走出院子。
萧淮笙刻意隐藏之事被纪行云这个没良心的说破,气得心气儿不顺!但他更多的是无法面对司元柔,“咳,我没有上火……可能屋里地龙烧得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