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也难逃真香定律(7)
边从无奈,他拿出笔,凭着自己超强的记忆力把书上的重点圈了圈,并在一些地方标明了考点。
“不错啊,知道做笔记了?”
不知什么时候,那位温柔的老师走了过来。
边从抬头看了看她,确实很温柔,长的也很温柔。
他对温柔的老师一向很有好感,边从态度认真道:“老师,如果之前上课我多有得罪,我跟您道歉。”
身后的小胖子都惊呆了。
难道失忆还可以让一个人改邪归正吗?他印象中的边哥可从来没有跟老师道歉过。
好奇怪,好离谱,这到底是不是他的边哥?
同样惊呆的还有老师,老师难以置信的看着边从,脸上的表情既欣慰又感动:“没关系,老师知道你不是有意的,边从,你听老师说,只要你肯努力,成绩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千万不要自己放弃自己。”
这年头,老师的心灵鸡汤可是万年不变,书里书外全都一个味儿。
边从:“嗯,老师放心。”
边从这一节课上的都心不在焉,虽然嘴里在嘟嘟囔囔背着知识点,但脑子里想的全是一件事。
他到底!穿到了哪一本校园文里!
还有!那个骂他傻逼的玩意儿叫什么名字,如果接下来不出意外,边从的首要任务就是锤他。
四十五分钟的课终于结束了,下课铃一响,老师没拖堂,还贴心的让同学们注意劳逸结合,别太紧张学习。
这次不等小胖子喊,边从先一步回了头。
“你先别说话,”边从直接开口打断,指着后排趴在桌上的人问,“我就问你一个问题,那玩意叫什么名?”
“啊?”张越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你说大学霸呀?”
“啥?这玩意是个学霸?”
“是呢,”说着,张越半压低声音,“边哥,大学霸脾气不太好,我们小点声说。”
“我偏不!”边从故意又放大了两倍声音,“我就是要说!那个趴着睡觉的玩意叫什么名字?”
傅沉岩被吵醒了,他往这边看了过来,依旧是那副冷峻又冷淡的眼神,让人看了莫名生气。
他静静的看着这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但却压迫感十足。
张越半只偷偷瞥了一眼,就赶忙低下了头。
“边哥小点声小点声,”张越半小声说,“大学霸醒啦!”
“我就是等他醒了才说呢,我还想问问他直接骂人傻逼是不是件礼貌的事儿呢?”
边从直接看着他,用眼神杀人,“你说呢,大!学!霸?”
傅沉岩冷哼一声,“你还真是个傻逼。”
“操!”边从蹭的一下站起来,一脚踢了凳子,“有种你再说一遍?”
张越半一看情况不对,连忙去拉他,“别别别,边哥别。”
“傻逼。”傅沉岩看着他,眼里全是讥讽。
“我他妈这个暴脾气,”边从撸起袖子就往他座位那边走,“我今天非得锤你一顿不可,你觉着自己挺牛逼是不?”
张越半连忙跑过去拦住他,“边哥别别别,有监控呢。”
“我他妈都扛把子了我怕个监控?!”
“不是不是,”张越半连忙小声说,“边哥,主要是因为你犯事太多了,我怕再打架老师会开除你。”
边从:“啥玩意?你认真的?”
张越半点头,“边哥,且打且珍惜啊,如果真的被开除了,就只能去烤串了。”
穿书第一天就被开除回家卖烤串?
这也忒丢人了吧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丢面,可这货,确实他妈欠锤啊!
边从斟酌了一下哪件事更重要,最后还是选择了上者。
“行!今天就先放你一马,”边从对对方大方狠话,“你给我等着!”
傅沉岩嗤笑一声:“怂货。”
我嘞个草?
这货还来劲了?
“来,小胖子,不是说你是我小跟班么,交给你个任务,”边从指了指傅沉岩,又嫌弃的摆了摆手,“把那玩意拖出去埋了。”
张越半:“啊、啊?”
“啊、你啊你个头,赶紧的。”
“边、边哥,我、我不行。”
“你怎么不行?”
“我、我、”张越半委委屈屈道,“我不敢。”
傅沉岩看他们两个像看个智障,到最后,可能看不下去了,走了。
边从:“......”
亡了!
朕的扛把子事业亡了!
边从两眼一闭,真想这辈子就过去了。
“边哥边哥,你怎么翻白眼了?”
边从无语地看他一眼,“我还会口吐白沫呢,你信不?”
张越半愣愣的点头:“我信。”
“信你奶奶个腿腿,”边从敲了下他的木头脑袋,“我很纳闷,小胖子,你到底怎么当的我的小跟班?是送礼走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