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苑相报(穿书)+番外(102)
提到何嬷嬷,秋花月脸上显露出一丝恐惧,不过依旧嘴硬:“哼,别以为搬出何嬷嬷我就会怕,这衣裙料子上等绣花精致,价格必定不菲,凭你这身穿着打扮又怎会买得起?保不准就是你是偷来的!”
屋内其他和秋花月一伙儿的听她这般说,也连忙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自己都是偷来的,还有脸诬陷我们花月姐。”
另一人也附和道:“就是,硬要闹到何嬷嬷面前,说不准嬷嬷罚谁呢。”
不但颠倒是非,还说得若有其事,虞苑苑生怕她们再这么说最后说的她们自己都信了,和这群泼皮无赖讲道理,显然根本行不通,她们早就是同一阵营,拉帮结派今晚势必要给自己个下马威了。
虞苑苑冷着脸,二话不说冲上去,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把扯住秋花月的领口厉声骂道:“你再不还给我我就和你拼了!”
用魔法打败魔法,打败无赖的方法就是比她更无赖,既然人话说不通就别怪她动手。秋花月也被她突如其来发疯一般的冲劲儿吓了一跳,不过反应过来后立马还手,两人就这般谁都不让谁地厮打在一处,旁边的人自然不能闲着,蜂拥上来帮住秋花月。
结果不出所料,虞苑苑连人带铺盖一同被她们给丢出屋外,以及那个里边早已空无一物的包袱,望着紧闭的屋门和里边传出肮脏下流咒骂的话语,虞苑苑没感到生气,反而变态的感到心情舒畅,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宣泄出来确实舒服不少。
发鬓已然被扯的凌乱,一缕头发从额头前垂下拦住眼睛,虞苑苑吹了口气将头发吹开,顿时有些心疼,想必刚才那群人没少拽掉她的头发,白皙的脖颈上也被挠了长长两条血痕,不知日后会不会留疤,不过她也没吃亏,在秋花月手背上狠狠咬了个牙印。
“嘶——”虞苑苑用手试探着碰了碰脖颈处的伤口,竟还挺疼。
“笨蛋。”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虞苑苑眼中含笑,低声反驳:“只有傻子才看谁都像笨蛋。”
说罢她愣了下,身边是寒冷的晚风就是寂静的黑夜,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自己产生幻觉了?虞苑苑裹了裹身上的被子,黑暗逐渐侵袭,她有些害怕,只能不停的在心里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念着念着困意袭来,或许是今日太累了,不一会儿便阖上眼,睡梦里喃喃:“真生我气了嘛,明明是你的错……”
覃中侯府,黎汐拿着上河送来的宴请帖拍在沈眠桌案上,直言道:“我同你一起去!”
沈眠挑眉:“贴上只写了我的名字,你去做什么?”
黎汐手叉腰嘲讽:“哎哟,你去?你以为就凭你能说服小虞儿让她和你一起回来?”
沈眠若无其事:“谁说我带她回来,贴上写的很清楚,此次前去只为参加上河侯的生辰,她在哪儿,想去哪儿,又干我何事?”
“我不管,”黎汐头一撇,语气坚定:“是你把小虞儿气走的,你就得把她找回来!”
沈眠冷笑:“我与她什么关系?她要走我又怎么拦得住。”
青禾看着打小就是冤家的俩人争的谁也不让谁,插不上话,但却觉得主上的话真是句句在打自己脸,说着拦不住,听到暗卫传报小虞姑娘只身离开覃中,第一时间下令封城设卡的是他,这几日亲自过目排查情况的也是他,连最后排除所有可能锁定上河的也是他,是拦不住,但要是真有心寻又怎会寻不到?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
当屋子紧闭的门再打开时,地上躺着裹紧被子的虞苑苑已经脸色发白,瑟瑟发抖。秋花月以为她在装,踢上一脚,不见动静,又踢了一脚,被子里裹着的人露出毫无血色的唇,一众人此时才慌了神,生怕闹出人命,那就真惨了。一群人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秋花月只得让姐妹中一人去找何嬷嬷,其余留下的人统一口径,等何嬷嬷来时就说虞苑苑整夜未归,她们早晨发现人时,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
何嬷嬷闻讯赶来,见虞苑苑这副虚弱模样,连忙蹲下身抚她额头,脑门滚烫多半是着了风寒发烧了,随即吩咐人去找大夫,其他的同自己一起把虞苑苑扶回屋内。
这一病就是三天,虞苑苑清醒后觉得脑袋还是沉甸甸的,凭着她从小到大生病的经验判断自己确实是发烧了,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力气,卧病在床几日屋里其他舞女见她都和见了瘟神似的,有多远躲多远,连秋花月连没再来找她麻烦,虞苑苑喝着苦的要命的药,想着还好没断了药,多半都怕她死在府里晦气。
正当虞苑苑算着还差三日,也不知连夜赶工能不能把木像雕完时,屋内的另一个舞女也染上了风寒,也不知是不是她给过的,总而言之就是卧病在床,今日献舞的活儿也干不了了,在那儿时不时咳嗽,伸手想要拿桌上的水,可惜没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