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白莲花黑化之后(644)
左相恍然大悟,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宫中。
她刚出门,就遇到了皇正夫,二人互相见礼,苏泽就急匆匆的进殿求见林思菡。
对苏泽,林思菡怎么可能说实话呢!
不管苏泽如何苦口婆心,她总有话去反驳他:“无恒公子长得那么美,怎么可能是坏人呢?你是正夫,要大度,不要吃这些莫名的干醋。
我并不是花心,只是我的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人罢了。
你也别那么说无恒,他不是破坏我们的第三者,他是来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的!”
刀刀直呼内行:“你有毒吧!”
苏泽被她这番话说得面色紫涨,吐血倒地,先前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再度病下了。
若无恒进宫的第一天,皇正夫苏泽就被气病了。
御风去找扶苏打探消息:“这个若无恒倒地是何许人?先前关侧夫入宫的时候,苏泽都没这么激动,怎么这会儿却气病了呢?扶苏,你可见过那位无恒公子?”
扶苏淡淡的笑道:“无恒公子在陛下的栖梧宫中,只有皇正夫可见,我怎么会见到他呢?”
御风叹道:“莫非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亦或……是个妖孽?”
扶苏笑而不语,反正人已经进来了,迟早都会见到的,何必在此妄加猜测。
御风却没他那么淡定,暗戳戳的想去栖梧宫会一会若无恒。
刚好,因为苏泽病了,林思菡在他身边听太医会诊。御风就趁着这个空档,去了一趟栖梧宫。
栖梧宫内,若无恒正在看书。
他一身白衣,乌发如墨,姿态闲适的坐在院中,手里拿着一本书,似乎并不畏惧这冬日的寒冷,看书看得十分认真。
待御风见到他的真容之后,不由得倒地一口凉气,心道:难怪苏泽会气晕过去,这样的绝色,的确世间罕有!
御风呆愣片刻,方才还雄心壮志,此时竟生出一丝自惭形秽。咬了咬牙,再瞪一眼若无恒,他又灰溜溜的走了。
片刻之后,若无恒放下书,看着门口的方向讥讽的笑了笑。
苏泽那边,太医开了药方,说了医嘱,让苏泽切记动怒,过度的生气伤心都会使病情加重。
林思菡拍了拍苏泽的手,叹道:“你都听到了,好好休息,朕就不在这儿了,免得你看到我又生气。”
苏泽很想让她留下来陪自己,可是一想到她说得那些话,就会气得心口疼。他闭了闭眼,轻声说道:“陛下慢走。”
林思菡故作一副无奈的表情,走出去之后,立马欢快的爬上步撵,催促道:“快回宫,我要去见无恒公子。”
这一幕被苏泽的宫人看到,回去禀告给他,他刚吃下去的药就吐了出来。
林思菡这没心没肺的才不管他呢!
兴冲冲的回到栖梧宫,若无恒已经不看书了,在画画。
“妙啊妙啊!”林思菡拍手赞道。
若无恒抬起头,对她微微一笑,这一笑竟有种拂去寒冬,迎来春日之感。
林思菡深吸一口气,沉浸式拍手:“妙啊妙啊!”
刀刀忍不了,怒道:“你以为你是妙蛙种子呢?整天妙啊妙的!”
林思菡总算清醒了一点,走到了若无恒身边,若无恒的身上不似时下男子爱擦香粉,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杜衡清苦,和他遗世独立的人设相得益彰。
“陛下,皇正夫无恙吧?”
林思菡不在意的说:“无事,老毛病而已。”她的目光落在画上,画的是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梅有傲骨,在若无恒的笔下,竟像真的一般。
她不由得真心赞道:“画得真好。”
若无恒微笑:“陛下谬赞了。”
林思菡提起笔,随手在画旁题了一首诗,若无恒一愣,在心里默念这首诗后,也赞道:“好诗。”
心下却又疑惑,不是说她不学无术,只知整日和男宠厮混吗?
看来,摄政王给自己的消息,未必都是真的。
林思菡满意的看着这幅画,盖上自己的印章留下若无恒的署名,让人把这幅画裱起来。
“你我二人的名字都在这幅画中,也算得上诗情画意了。”林思菡笑道。
若无恒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道:“陛下所言甚是。”
林思菡望着他漆黑瞳仁深处,在心里对刀刀说:“看,他表现的多么深情啊!若是换做一般女子,肯定以为他对自己情有独钟,情根深种呢!”
刀刀:“那你呢?你会被他蛊惑吗?”
林思菡:“不会了,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我的心早已和我杀鱼的刀一样冷了。”
刀刀:“……”
刀刀:“骚还是你骚。”
一骚还比一骚高的林思菡没有给若无恒赐下宫殿,而是让他就住在自己的栖梧宫,和自己同吃同住,除了上朝,两人都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