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莲花的病美人师叔(96)
“是么?”苏梦笙很是有些不相信似的道。
“叶师兄的身子,确实不大好。”杜仲冷冷清清道,“家兄种下的续血草,年下便成熟了,我想带着叶师兄回梵香谷调养数月,许能将叶师兄亏空的内里添补几分。”
“那不如让叶师弟养好了身体再嫁过来。”华子尘淡淡道,“如此我也安心,梦泽君也省心,况且妖孽确实尚未除尽,梦泽君不妨早日将妖孽除了,日后叶师弟嫁过来,也能安安生生地陪伴着叶师弟不是。”
苏梦泽没有什么表情得听着杜仲与华子尘的话,听罢,淡淡一笑:“既是清衣的意思,我怎敢不听。”
他瞬间变回平日里温润体贴的样子,轻轻握住叶清衣的手道:“是我无能,未能给清衣一个太平人间,也罢,那便依清衣所言,将婚期推迟一些。”
叶清衣如释重负,心满意足地对苏梦泽点点头。
玄墨箫紧紧攥着的手在叶清衣的笑容中一点点松弛下来。
“如此,我们便来说说正事吧。”苏梦泽依旧握着叶清衣的手,浅笑着对众人道,“关于那些妖孽,墨箫已经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应对之法,大家好好听一听,看看此法可不可行。”
遂朝玄墨箫一招手:“墨箫,把你的想法详述一遍。”
整整一个时辰,叶清衣的手都被苏梦泽紧紧攥着。
一帮人好不容易定下了除妖大计,这才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清泽轩。叶清衣原本要与杜仲同行的,苏梦泽却走过来道:“清衣,我送你回去吧。”
叶清衣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驳了苏梦泽的面子,且苏梦泽大度地接受了他“无理”的请求,便未再做刁难,点点头应了下来。
他缓步走下石阶,却见玄墨箫护送溪暮海与谭玉祥离开了。
有玄墨箫跟在后头,溪暮海当真是如芒在背,脚下走得飞快,恨不得立刻将玄墨箫甩开,偏偏玄墨箫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他,像个甩不掉的尾巴一样。
溪暮海气极,停下来道:“你跟着我作甚?”
玄墨箫微笑着道:“侄儿只是想送大伯回房休息罢了,大伯这么紧张干什么?”
溪暮海面色一僵:“我紧张?我哪里紧张了,我只是不想你跟着我!”
说着快走了几步,一转头,发现玄墨箫当真没有再跟过来,一时有些意外,眯起双眼,诧异地望着玄墨箫。
“大伯怎么了?”玄墨箫冷笑森森,“大伯不是不喜欢我跟着吗?”
溪暮海望着面前少年阴寒的笑容,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与先前在寒晶谷中忍饥挨饿的弱儿联想到一起。
“你不必跟着我!”溪暮海赌气般道,“我不欠你,更不欠你爹!”
说罢,怒气冲冲的走了。
玄墨箫望着溪暮海逃也似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他的身后,站着一脸热汗的谭玉祥,他身子胖,极为怕热,又在火石建造的清泽轩待了将近两个时辰,一身肥肉都快烤熟了。
玄墨箫见状从怀中取出了块干净的帕子递给了谭玉祥:“谭门主出了很多汗,快擦擦吧。”
谭玉祥谨慎地打量了玄墨箫两眼,将帕子接了过去。
“太热了,太热了,那个啥,我回去洗个澡……”
说完便是要开溜,玄墨箫也不阻拦,只是压低了声音道了句:“你们便那么怕他,他让你们在火石屋子里烤着,你们便烤着,不懂得反抗吗?”
谭玉祥闻言一惊,分明听到了玄墨箫的话,却像没听到一般懵懂地问:“你说什么?”
玄墨箫知道他在装糊涂:“没事,我说……谢谢。”
谭玉祥又是一惊。
他有些慌乱地擦了把汗,喃喃地道:“谢?有什么好谢的,若非你信任我,听我的话把元牝石还给了我,我想帮你也帮不上啊。”
玄墨箫目光一沉:“所以,你为什么帮我?”
谭玉祥擦汗的手缓缓停下。
“为什么?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谭玉祥人微言轻,风刀门又是个摇摇欲坠的小门派,我得罪不起任何你包括你,所以,便广结善缘啦。”
说完,假笑着朝玄墨箫挥了下手,脚下抹油地离开了璃花宫。
送叶清衣回到沁芳居后,苏梦泽并未急着走。
他跟着叶清衣进了屋,坐在叶清衣床上,不顾容莲在旁,一把将叶清衣拽进了怀里。
叶清衣大惊失色,容莲也吓白了脸,怔怔地望着苏梦泽,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出门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苏梦泽面无表情地下令。
容莲悻悻离开,房门一关,苏梦泽立刻将叶清衣压在了身下。
叶清衣魂飞魄散,瞪着苏梦泽道:“梦泽君,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