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渣了戏精师尊后[双重生](165)
詹月白眨眨眼喉头微滚,握住对方的手想上车又忍住。昨夜师尊太辛苦,还是让他再休息休息好了。
他们此刻到的正是临近合欢宗的枫色镇,为了圆先前没能和詹月白一起看枫叶的小心愿。
然而詹月白对此并无多大兴趣,毕竟什么都比不上墨流觞好看。光是微红着双颊,泛着泪光欲说还休的桃花眼,他几辈子都不会看厌。
走几步路墨流觞便停下了,昨晚被折腾太久,现在下面实在磨得酸麻。他环顾四周,拉着詹月白坐到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看风景,别看我。”墨流觞不悦。
“师尊便是这人间最好的风景。”詹月白牵住他手,诚恳地吻了吻,“错过会遗憾终生的风景。”
不常说情话的人,偶尔说几句是能杀人的。墨流觞嘴边是止不住的笑意,他又忘记先前的教训,主动揽过詹月白的脖颈将双唇献了上去。
不管接吻过几次,詹月白都很认真,描摹过唇线抵住上颚,再去照顾那只如簧的灵巧舌头。
墨流觞本就没多少力气,不消一会儿只能软在詹月白怀里,轻轻捶詹月白胸口一下。
“孽徒,不知道体谅师尊。”
詹月白惊讶道:“明明师尊挺开心的,昨夜不是还……”
“闭嘴!”墨流觞恼羞成怒,双手直接拍住他腮帮子不让他继续开口。
詹月白也没再逗他,摸上对方后脑勺,将准备好的发冠扣上头顶。
“你给我戴了什么?”墨流觞伸手摸了摸,能感觉到上面图案很精致,质感也很高级。
“之前买的凤凰翎羽发冠太粗糙,我重新刻了一个。”
墨流觞一下子坐起来,青丝从詹月白手中滑过:“旧的你扔了?”
“没扔,放得好好的,定情信物怎么可以扔掉。”
“什么定情信物,”墨流觞嘟囔着,“我记得某人明明说的是拜师礼,烂到家的理由。”
“好吧,拜师礼。”听语气,詹月白还挺委屈,“花光了我当时所有的银两。”
“怎么,银两留着不孝敬师尊还想做什么?”墨流觞眉心一跳,立马猜出詹月白那个时候估计是想偷偷买丹药抓紧修炼,好离开自己,顿时心里又泛上酸楚。
察觉到墨流觞的小情绪,詹月白把他搂紧了些,慢慢抚摸着他的头发。
“好啦,那些都是误会。我当时确实是冲着定情信物的想法,还好师尊收了。”
这还差不多,墨流觞动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又不小心蹭到什么。
他哭笑不得:“月白你……”
詹月白面色无奈,出口却颇为坦然:“怎么办,太喜欢师尊了。”
墨流觞又何尝不是,前世心意刚互通就被迫阴阳两隔,今生还错过了那么多本该是甜蜜幸福的情节。
他在被抹掉爱意怀着仇恨的前提下,还喜欢上詹月白不是偶然,是因为詹月白同样用那颗小心翼翼的心,在笨拙地回应他。
这份隐藏许久的心意,无论用什么办法,什么方式都不能表达千万分之一。
“师尊,在这里好吗?在你喜欢的枫林。”詹月白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带着轻轻压抑的呼吸,还要礼貌地征得他的同意。
“别了吧……会有路人。”分明是在欲拒还迎。
刚说完,就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看粉色的服饰是合欢宗的弟子,他们来枫林采集枫叶,用于炼制欢怡香。
欢怡香的原料之一竟然是枫叶,詹月白很诧异。
“不然你以为合欢宗建在这附近是为什么。”墨流觞显摆了一下,“走吧,去合欢宗见一下老熟人。”
仟洺仙子啊……詹月白面色沉了半秒又恢复如初。这些墨流觞曾经的后宫们,属实让他有些吃味。在墨流觞惊呼声中,他将人拦腰抱起,大步向前。
“墨仙尊身体不适,便由徒儿护送师尊到合欢宗。”
不是有马车。墨流觞很想提醒他,转了转眼珠子不由得笑出声。
詹月白些微松了些手差点让人落地,墨流觞只好抱住他脖子,抬眼正看到詹月白一闪而逝的得逞坏笑。
墨流觞:“……”报复心还挺重。
几个弟子欣喜若狂,他们参加过二人结契大典知道二人关系,但那时只是远远相望。
如今两位拯救过三界的大人物就站在面前,都忙不迭在前面小跑领路。
詹月白知道路,但也没有拂了他们的意,礼貌跟在身后。
“他们果真是恩爱非凡。”
“仟洺宗主看到不会难过吧?”
“怎么会,你不知道宗主她另有新欢了吗?”
“什么?!”
窃窃讨论的声音拔高一点,那位弟子又赶紧捂住嘴,余光看詹月白他们没有任何反应,又拍了拍胸膛,继续凑过去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