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鲸被催造娃怎么破(96)
颜非看着这么条庞然大物向他逼近,刚开始还心有余悸,后来渐渐熟悉他们的秉性,就不觉得害怕了。
小伙伴们发现颜非这儿有鲨鱼光顾,都游过来哺食。
谁知,过了一会儿,又游来几条鲨鱼,围在颜非他们身边抢小鲜鱼。
小伙伴们还挺开心。
紧接着,不断地有鲨鱼游过来,最后,形成庞大的鲨鱼群。
小伙伴们看到这些庞然大物在身边游来游去,随便哪条都能把他们撕碎,连骨头渣都不带剩的,不由吞了口唾沫。
赵醒第一个拉了拉颜非,指了指上面,意思是要撤。
其它的小伙伴们也紧随赵醒其后。
颜非看了看周围的鲨鱼群,没有从它们那感觉出杀戮的信号,于是对赵醒摇摇头,并推了推他,意思是让他们先走。
赵醒一步三回地向上游,临出海面,看见颜非和路凛被鲨鱼群围得严严实实,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想着赶紧找人过来救他俩。
等他好不容易找来几个当地的敢死队,个个把自己当宠物似地关在笼子里潜下来时,才发现人家压根儿就不需要营救。
倒是他像个傻逼一样当了一回动物。
那群鲨鱼把颜非围在中间,貌似很亲昵地跟他接触,不时用身体擦身而过,不时又用喙戳戳他,好像在迎接一个远方的朋友。
就连路凛也被他们圈在外围,只能用手机不停地给他录像。
赵醒张大了嘴巴扒着栏杆:“万人迷啊!颜哥!都超越种族延伸至海底了,魅力可真大啊!”
可他带着氧气罩,只能听见笼子里一个人趴在那,不停地“呜呜呜……”
等他们从海底出来的时候,赵醒一屁股坐在沙滩上:“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为什么连鲨鱼都那么喜欢你?”
颜非用脚踢了踢他:“少废话,跳草裙舞去!”
赵醒一听来劲儿了,但他一看路凛,偃旗息鼓了:“凛哥也穿草裙?”
和当地人跳草裙舞是一项娱乐,一般游客到了岛上就放飞自我了,不管男女老少,只管跳就对了。
但不知为什么,赵醒就是觉得,别人都可以,可路凛穿上,一定会有灾难发生。
果不其然,当颜非他们换好草裙后,路凛就是不动。
不穿就不穿吧,颜非由着他站在一旁观看。
当音乐一响,颜非和小伙伴们都跟着当地人摆动起来,想找一种原始的生活体会。
谁知,这草裙舞一曲结束后,当地的一个小姑娘从脖子上摘下花环套在颜非身上。
她们多半是岛上土著,长期经太阳暴晒,皮肤黝黑而粗糙,今天看到这么白皙的漂亮男孩,不由心生欢喜,送花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她这一行动引起多位女孩儿效仿,她们咧开白灿灿的牙,纷纷把花环送给颜非。
有的女孩儿送完花,还转过头对颜非直抛媚眼。
路凛刚才站在旁边看久了,觉得无聊,趁机找了个沙滩椅坐下,随手点了杯鸡尾酒,一边欣赏远处湛蓝的大海,一边喝酒。
等把酒喝得差不多了,就看见眼前这一幕。
他眼神一凛,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慢悠悠往颜非旁边一站,送花女孩顿时感到周围温度下降了两三度。
顿时没人敢上前送花了。
路凛把颜非腰一揽,像宣示主权似地,然后低头在他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玩开心了吗?”
颜非笑着点点头,对女孩们摆摆手,就跟路凛回酒店了。
路凛忙把花环取下来,嘴里振振有词:“这都什么花往身上戴,万一花粉过敏,对宝宝不好怎么办?”
颜非看他一副打翻醋坛子的模样,没跟他计较。
傍晚,他们在躺酒店的大床上,透过超大的玻璃落地窗,看夕阳西下。
路凛不自觉地唇角上扬着,不知想起什么,他掀起颜非的衣服轻轻抚摸:“你说它是男孩还是女孩?”
颜非一乐:“现在这还是问题吗?男孩女孩不都一样。”
路凛把头覆上去聆听,忽然兴奋得说:“老婆,我听见它的声音了!”
颜非一脸不信:“现在才几个月啊,你就能听见了?说回来……”
颜非正想说着,忽然觉得哪儿不对:“你……刚才叫我什么?”
路凛抬起头凝视着他:“老婆啊!”
“别这么叫,难听死了!”颜非试图把身体扭过去。
路凛忙把他转过来,手又不老实起来,声音又变得低沉暗哑:“不这样叫你,那该叫你什么?”
颜非全身发软:“可以叫我非非……”
路凛不以为然:“那平时叫你非非,现在叫老婆好不好?”
颜非神情已经迷离,含含糊糊地说:“好!”
路凛趁机顶了进去,在他耳边低语:“那你叫我声老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