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福女:病弱夫君靠我养(167)
说罢,周**子将自己两只肮脏的手伸向苏溪桥的衣领,还没等他解开苏溪桥脖颈上的第一颗盘扣。
突然苏溪桥的周身泛着一圈淡绿色的,眨眼间,苏溪桥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周**子被吓傻了,以为是祠堂里的谢家祖宗显现将苏溪桥带走了。他慌乱地对着空地磕头,嘴里念叨着:“谢家祖宗在上,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家里人,我错了,求求祖宗放过我。”
磕过头后,周**子屁滚尿流从草地上爬起来,疯狂地往前跑,生怕谢家祖宗一会儿追上来把自己给了结了。
他好巧不巧,刚出果林就碰到谢苏杭带着几个家仆走过来,家仆们嘴里还在喊着,“夫人,你在哪?”
谢苏杭看到周**子没命地往前跑感觉不太对劲,没等他解释,不由分说地将他给绑了起来,让人带回去交给主子。
他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往果林里走去。
另外一边,加工园围墙上,靠放着一把长木梯,仔细一看,原来是两架木梯用绳索帮着接在一起。围墙外,另一架木梯冒出了头。
周三棍发憷地偷瞄一眼离自己只有三寸远的常工,他被谢规叙打得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周三棍害怕地扭头求饶,声音直打颤,“谢秀才,饶过我这一回吧。都是常工被撺掇的!”
他心里直叹倒霉。没想到这几条狗都如此警觉。他们两人翻墙进来后没多久,就被这几条狗发现,但他们早有准备,丢下几个下了**的包子想药倒它们,谁知到这几条狗都不吃包子,连闻一下都没有。
他哪儿知道,这三条狗一日三顿都吃得饱饱的,而且还吃得很好,再加上有灵性,还被苏溪桥简单地训练过,根本不会吃陌生人给的食物。
“放你娘的屁!”常工破口大骂,“往包子里放**的主意可是你出的!”
“娘的,要不是你和常工撺掇我,我根本就不会起这心思!”周三棍恶狠狠地瞪着他,“谢秀才,你相信我,常工一直记恨你们请别人做工不请他的事,还有之前他老娘在你家酒作坊里被欺负,他也一直记恨着,这次他就是冲着你家酿酒的配方去的。”
“不是,想偷方子的是他!”常工抬脚踹周三火,谢苏乐一用力,他疼得直叫唤,再不敢乱动,暗自吃惊这小子不过十几岁手劲怎么这么大。
“闭嘴!”谢规叙喝止他们,一双凌厉的冷眸盯着他们看,恨不得想把他们都凌迟了。他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冷声道:“你们刚才说周**子也来了,那他人呢?”
常工抬起头,唯唯诺诺道:“他刚才说自己最后一个进,他在外面给我们放风,接过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还没等谢规叙问第二个问题,有两个家仆就拖着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走了过来,说道:“启禀谢爷,这人是在祠堂后院发现的,他慌乱地从果林出来,被未看到夫人,杭总管已经带人林子继续找去了,特派我们将人送过来。”
谢规叙点头,一把抓起地上的周**子,恶狠狠地问道:“我媳妇儿是不是被人掳走的?”
周**子颤抖着嘴唇,眼睛涣散,结结巴巴道:“是是……不过我没碰她……她就跟鬼……鬼……她是鬼……不见了……”
谢规叙皱着眉,听到周**子说苏溪桥是突然消失的,于是便想到了些什么。
他急于求证,想尽快处理这里的事情回家去,于是对谢苏松吩咐道:“将这三人捆好,明天交给田户长处理。”
“不要!”常工三人同时脸色大变。乡下人多朴实,坑蒙拐骗都受人唾弃。一旦将他们送去见田户长,他们的名声就彻底坏了。
“谢秀才,求你来来恩……”
谢苏松瞥了他们一眼,冷声道:“带走!”
谢规叙踏着轻功飞身从二楼的落地窗进屋,他意念一动,闪现进了空间。他慌忙走进竹院,看到苏溪桥就躺在花坛上,底下是粉团子的叶子拖着。
两个巴掌大的几个叶片凑在一起,牢牢地拖住苏溪桥的身体,谢规叙急忙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她的身体,还好没受伤,只是吸了点**。
谢规叙将苏溪桥抱在怀里,低头往花坛里一看,原来的粉色花苞和蓝色花苞全都不见了,现在就只剩下花杆和叶子还在。
眼前的这一幕很是惊奇,谢规叙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只能等明天苏溪桥醒来再问问清楚。
谢规叙将苏溪桥抱出空间,把她放在床上,脱下外衣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生怕她身上有什么内伤,要是没及时发现耽误治疗可就麻烦了。
谢规叙一点也不在意苏溪桥大半夜被一个男人掳走后会发生什么,他只在意自己的夫人有没有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