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番外(155)
“师尊能先将弟子的双手松开么?”待双手被谢晏宁解开,陆怀鸩才接着道,“弟子最近着迷于师尊,并未好好修炼。”
谢晏宁明白陆怀鸩是在向他认错,却满心生甜。
他自觉适才过分了,是以,擦试过右手,后又站起身来,伸手拥住了陆怀鸩。
“师尊。”陆怀鸩唤了一声,即刻将谢晏宁拥紧了。
他汲取着谢晏宁的气息,突然想起了之前谢晏宁的问题,遂答道:“左护法乃是最为忠心于师尊之人,渡佛书院所有人皆有可能造反,唯独左护法不可能,且左护法近几年一如闲云野鹤,为何会陡生野心?至于右护法,素来温柔贤良,纵然身处渡佛书院,亦甚少杀人。弟子认为其中应有蹊跷。”
千年前,原身途径一农庄,见一庄稼汉由于怀疑其妻与人有染,当众欲要将其妻掐死。
一众观客无人劝阻,反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原身难得大发善心,抬掌拍死了庄稼汉,其妻为报恩,拜入了渡佛书院。
其妻便是毕茹。
原身安排毕茹扫除,未料想,毕茹竟是一步一步地成长为渡佛书院的右护法了。
当上右护法之后,毕茹只做后勤,确实甚少杀人,死于她手上的寥寥数人尽是虐待妻子的恶徒。
这一系列的事件扑朔迷离,谢晏宁尚且无法判断唐阳曦与毕茹是否背叛了他,更无法与他们取得联络。
不过唐阳曦既然号召天下名门正道一同讨伐他,想来不日便会找上门来,倒是省了他的气力了。
他推开陆怀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换过外衫,重新系上腰带,才对陆怀鸩道:“你且将自己收拾妥当。”
陆怀鸩换罢衣衫,才意识到谢晏宁之所以换外衫,是因为外衫被他弄脏了,他适才拥得太紧了些。
“对不住。”他行至谢晏宁面前,捉了谢晏宁的右腕,欲要擦拭谢晏宁的右手。
谢晏宁含笑道:“本尊已擦拭过了。”
陆怀鸩坚持道:“不行,弟子必须再擦拭一遍。”
谢晏宁狭促地笑道:“为何不是舔舐一遍?”
陆怀鸩登地红了一双耳根:“弟子遵命。”
谢晏宁忍俊不禁:“本尊是在调戏你,不是在命令你。”
陆怀鸩害羞地问道:“为何师尊喜欢调戏弟子?”
“因为本尊心悦于你。”谢晏宁在陆怀鸩额上亲了一口,“心悦便是日日调戏你。”
陆怀鸩期待地道:“能让师尊日日调戏乃是弟子的福分。”
“能让本尊日日调戏乃是因为你过于诱人。”谢晏宁又在陆怀鸩唇上亲了一口,才道,“我们且去河边瞧瞧吧。”
陆怀鸩颔首:“弟子遵命。”
谢晏宁牵着陆怀鸩的手,令陆怀鸩摸了摸他的肚子,方才与陆怀鸩一道出了房间去。
外头春雨如酥,陆怀鸩向小二哥借了一把油纸伞,并将油纸伞往谢晏宁处倾斜着,自己大半的身体却暴露于春雨当中了。
谢晏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宝宝,父亲生怕你淋着雨,故意将油纸伞往爹爹这儿倾斜,还以为爹爹并未发现。”
第73章
谢晏宁肚子里的孩子仅仅一月大,根本连大脑都未发育。
但陆怀鸩喜欢谢晏宁抚摸着肚子与孩子说话的模样,实在是温柔得教人心折。
不过他并不喜欢谢晏宁所说的内容,遂纠正道:“弟子生怕宝宝淋着雨,但弟子更怕师尊淋着雨。”
谢晏宁粲然笑道:“你这样说不怕宝宝呷醋么?”
陆怀鸩摇首道:“不怕,宝宝才不会呷师尊的醋。”
谢晏宁踮起足尖,用唇瓣轻轻地擦过了陆怀鸩的唇瓣,继而在陆怀鸩耳畔祈愿道:“希望宝宝能以健康的身体呱呱坠地。”
陆怀鸩亦祈愿道:“希望宝宝出生之时勿要太折磨师尊。”
“我们定能如愿以偿。”谢晏宁端详着陆怀鸩的双目,而后挽了陆怀鸩的手。
世间寻常夫妇甚少会挽手在外行走,更何况是断袖了,谢晏宁态度之坦然教陆怀鸩双目发烫。
陆怀鸩低声提醒道:“师尊不惧怕被旁人知晓师尊与弟子的关系么?”
谢晏宁反问道:“本尊为何要惧怕?”
陆怀鸩解释道:“断袖虽然并不罕见,却是为世人所歧视,连帝王家都如是。”
“断袖又如何?”谢晏宁肃然道,“本尊从不惧怕向天下昭告本尊对于你的爱慕,且本尊并不认为断袖有何见不得人,除了心悦之人不是女子外,与男女相恋并无不同,亦无高低优劣之分。”
谢晏宁所言,教陆怀鸩怔住了,他每一字都听懂了,但仍是觉得如此的思想惊世骇俗。
断袖与正常男女相恋明明大不相同,莫要说是相恋了,甚至于同为出卖皮肉的可怜人,妓子的地位都较小倌要高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