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撞得疼了一点。

瑶瑶下意识的捂住肚子，总觉得那股刺痛的冰冷时隔半月依旧记忆犹新。

“你说，它真的没有什么副作用吗？”

瑶瑶回想起这段时间的顺畅，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系统老神在在：“放心吧，我现在彻底能确定了。”

“好吧。”

瑶瑶拍了拍裙角，把洇湿的部分恢复如常，而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山林。

虽然她现在已经能腾云驾雾了，但她依旧觉得走路更加的舒服畅快，有一种脚踏实地的安心。

——

“师父，我回来了！”

欢快的声音自门外响起，茗羽微微抬头，刚好看到瑶瑶一脸笑意的蹦跶进来。

“今日的修行如何？”

“很顺利。”

这几日，瑶瑶发现师父脸上的笑意愈发真实，这是一个好现象。虽然改变的原因她不敢擅自往自己身上揽，但是这么重要的时刻能有她的陪伴，肯定会在师父心里留下一些或轻或重的印象。

“师父，我们今日下山怎么样啊？”

瑶瑶趴在桌子上，眼睛巴巴地望着茗羽，这样的对话她每天都要来一遍，师父每天的回应也都是一模一样。

茗羽收回探查的神识，确定瑶瑶身体无恙后，漫不经心的拎起桌上的陶壶，茶水如一条线般流入杯中。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慢慢悠悠地说：“可。”

“哦……诶！”

瑶瑶本以为又会被拒绝，并不抱希望，结果答案竟然出乎她的意料，不禁喜出望外。

“现在吗？”

“不，傍晚吧。”

能去就行，瑶瑶彻底放心了，于是呼上恰巧刚进门的散将出去打一架。

这个散将最近可是玩野了，总是在人间四处玩闹，也不知道他整天在干嘛，一个人竟然也能玩得乐不思蜀。

“哎哎哎，去就去，别拽我！”

散将极其憋屈，前段时间瑶瑶得了机缘，法力与从前大不相同，以前她练剑的时候都是被散将吊打，现在两人竟旗鼓相当，再加上瑶瑶不同寻常的悟性，最近竟然有隐隐压他一头的势态。

更可怕的是，这个瑶瑶还是个不输主人的修炼狂。

所以他是真的不想打啊，他现在一回来就被抓去喂招。主人也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每到那丫头需要对打了就把他叫回来，根本没的躲。

散将的憋屈瑶瑶丝毫不知，反正她这一天是打得十分畅快，直到天边泛红，四溢的暖橘色充斥在山林之中，她才恋恋不舍的的收回手中的木剑。

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中的木剑，这把木剑虽然寻常，但她每次摸着它，总有种莫名的喜悦和心满意足。

瑶瑶恍然惊醒：“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恋物癖！”

系统：“……”

“看来你也不是很想下山。”

含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瑶瑶回头，刚好看到茗羽背光而来。暖橘色的天幕之间，他一身素衣，漫步而来，面上的笑意温柔缱绻，就像一幅色彩饱满柔润的画卷，冲击十足却又留有余地。让看过的人不由得轻叹，为这画惊艳，又为它而心生柔软。

“我这不是担心法力不强，到时候历劫会多受些苦楚嘛！”

瑶瑶给自己疯魔一般的修行找了个合适的借口。

“你现在不用太着急，大概还需要些时日。”茗羽轻轻的摇了摇头。

先前瑶瑶周身仙气四溢，让他以为是天劫将至，但这几天这股仙气逐渐平息，已经内化成瑶瑶的修为。这种现象在以往都是需要天劫淬体后才会出现，现在瑶瑶什么也没有经历就结束了，倒是先天独一份。

茗羽缓步走到瑶瑶身旁，将心头的隐忧按下。

——

傍晚的街市格外热闹，很多杂货铺子、香料布匹、酒楼糕点都在高声叫卖。

瑶瑶阻止了茗羽想要施法隐匿的做法，拉着他在大街小巷来回穿梭。

以前在家的时候，她也很喜欢逛街，但最后总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潦草结束，这一度让她十分惋惜。

可现在她因为修炼的缘故，健步如风，即便是走上十天恐怕都不会累，所以逛的十分开心。

不过师父似乎并不习惯这里。

瑶瑶拉着师父的手，悄悄的看着他。

面上的笑意一如既往，但眼里的淡漠却更甚往昔。不过，与其说冷漠，更不如说是拘谨时的应激反应。走在街上总是避免不了与人的碰触，遇到这种情况，茗羽总会施法避开。很快，他身侧便被空出了能过一人的宽度，普通的人族没有察觉到这一现象，依旧在那里推推搡搡，向前涌去。

瑶瑶突然道：“师父，我们去酒楼坐坐吧。”

茗羽毫不犹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