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128)
红柳也说不出所以然,只忖度着道:“大概是嫌胸脯子太大了吧。”
绿柳更不懂了,“大了有什么不好?”
红柳叹道,“你哪晓得,年纪大了会很难看的。”
她们这些宫女们粗粗看去倒都是一马平川——自小送进宫里,嬷嬷自然不可能给她们吃好穿好,每顿多以斋菜居多,填饱肚子都难,一个个发育得和豆芽菜似的,如今跟了林主子才算过上好日子。
虽说洗衣板式的身材在宫里干活更利落方便,也不拘挑衣裳,可红柳难免引为憾事。听说那些太监宫女结对食是没法和正常人一样圆房的,可阉人也有阉人的法子,他们玩的花样据说更多呢。
想起魏安那双悄然凝睇的眼,红柳不禁咬紧嘴唇,脸又开始发烫。
连喝了三天不加盐的猪肘子汤,林若秋嘴里都快淡出鸟来,才总算迎来胜利的曙光。她几乎想干脆放弃算了,天天吃这些催乳的东西谁受得了——主要原因还是不好吃。
这晚她如常喝了汤安寝,还没躺够半个钟头,就觉到胸前热热的发胀,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自己上手揉了两下,那感觉不但没减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林若秋之前已听奶娘介绍些相干知识,心里便猜出大概,忙惊喜地让红柳将孩子抱进来。还好景婳不曾睡着,虽说她已经吃饱了奶,按说此刻不会饿,可林若秋被初为人母的喜悦充盈着,执意要喂她这顿最后的晚餐。
红柳没奈何,只得小心盈盈地将公主递过去。
林若秋满怀欣喜地将女儿搂在怀中,正欲解开衣裳,可巧楚镇听到笑语进门,“何事如此开怀?”
林若秋恨不得飞奔着向他跑去,好展示自己的成果,楚镇吓得忙挡住她,“做什么,也没个体统!”
还好魏安早知趣的背转身退出去,否则真要见着不该见的东西。
林若秋这才发觉自己的腰带都飘散开来,是她失仪了。她抱歉地吐了吐舌头,这才得意地向楚镇说道:“陛下您瞧,婳婳她在喝奶呢。”
难怪人都说小孩子是毫无节制的,景婳虽然才饱餐了一顿,这会子又饿了,小嘴儿一吮一吮地动着,十分有劲。
看来这孩子倒是容易养活,不拘是谁的奶,也不闹腾。
楚镇在一旁看着,十分惊奇,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女儿腮颊,小公主只嫌弃的皱了皱眉,接着仍继续喝奶。
虽说林若秋此刻所着的布料不足以遮挡严实,难免露出轮廓来,可她也只好忍住羞惭,努力表现出一副自然态度,毕竟楚镇生平最大的憾事就是幼时未得生母抚育,林若秋自然得让他瞧瞧母爱的无私与伟大。
然而没过多久,景婳就在母亲怀中折腾起来,手脚乱踢,小脸也憋红了。
林若秋不知她怎么突然闹起,“是不是要小解?”
红柳这几天照顾小主子已颇有经验,掀开襁褓瞧了瞧,笃定的道:“应该不是,适才婢子才帮公主放过水。”
林若秋自己做母亲却是个生手,面对女儿的苦恼无能为力,只好再叫奶娘过来。
奶娘仔细观察了一阵,便说道:“公主这是没吃饱,嚷嚷着饿呢。”
林若秋不解,“可她明明正在吃呢。”
说罢就将景婳的头抬起,却发现她只在那里干吸,唇边已无半点奶渍,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吸食的方法不对?可方才明明做得很好。
奶娘又问道:“娘娘此时是否仍有胀痛的感觉?”
林若秋摇头,“倒是没了。”
“那便是了,”奶娘陪笑道,“有些妇人天生乳水稀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林若秋脸上不禁显出懊丧的神情,她不过想亲自给女儿喂饭,有那么难么?
奶娘见她面容沮丧,只得设法予以安慰,“娘娘您也无须以此为憾,须知宫里多少主子求都求不得呢,自己喂奶又不是啥好事,就连那奶水丰盈的,也得千方百计到太医院求药,好尽快断下来呢!”
“为何?”林若秋觉得真是神奇。
这奶娘不愧见多识广,当下便笑道:“娘娘您想啊,女子多爱惜身段,何况宫里那些千逃万选出来的美人呢,自己喂奶喂得多了,胸脯子岂有不干扁下垂的,皇上见了怎可能喜欢?您这样的体质她们求都求不来呢。”
林若秋听得津津有味,“原来如此。”
一旁的楚镇却满脸黑线,这是没把他当男人看么?这种话题也能聊得如此自然。
林若秋此时才意识到皇帝还在这儿,忙将女儿给奶娘带去睡觉,自己则胡乱裹好衣襟,“不慎污了陛下清听,还望陛下恕罪。”
“无妨,无妨。”楚镇干咳了两声,目光却不禁往林若秋遮挡起来的部位看去,显然那奶娘所言已被他听得清清楚楚。